自从上次成婚被年瑶搅局后,姜今雪和君为止的成婚之礼一直未能从重新举行。也因此,姜今雪对年瑶也是一腔怨念。“怕什么,如今年瑶已经死了,我不能好过,君为止也不能。”姜今雪偏执的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内室。是了,如今她知道君为止的心早就不再她这里,所以她从未想过重新夺回来。她知道,君为止的心比谁都冷硬,她强求不了君为止爱她。但是她没有得到的东西,又岂能让别人觊觎。只要君为止和年瑶不在一起,她就足以。院子外,骤雪初霁。
无论众人究竟信与不信,接受与不接受。
年瑶都已经在沙场上迎上自己生命的结束。
丧葬举办结束后,年家的祖文之地,又竖起了第四尊墓冢。
至此,年家满门忠烈,再无人生还。
而此时,公主府。
丫鬟一边为姜今雪梳妆,一边禀报:“听闻那年瑶的尸身今日便要葬入年氏祖坟了。”
姜今雪坐在铜镜前,执起一张胭脂纸抿了抿,脸上都是得逞的笑意:“如今他们年家便真是一个也不剩了。”
“只是……”
丫鬟犹斟酌了半会儿,又犹犹豫豫的开口:“只是听闻国师已经好几日闭门不出了,不知与公主的婚又要推到什么时候。”
自从上次成婚被年瑶搅局后,姜今雪和君为止的成婚之礼一直未能从重新举行。
也因此,姜今雪对年瑶也是一腔怨念。
“怕什么,如今年瑶已经死了,我不能好过,君为止也不能。”
姜今雪偏执的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内室。
是了,如今她知道君为止的心早就不再她这里,所以她从未想过重新夺回来。
她知道,君为止的心比谁都冷硬,她强求不了君为止爱她。
但是她没有得到的东西,又岂能让别人觊觎。
只要君为止和年瑶不在一起,她就足以。
院子外,骤雪初霁。
暖暖一束阳光透过枯枝折射进来,恰好照在了出门的姜今雪脸上。
她抬头望着晴空,欣然地扬唇一笑,不知是对身侧的丫鬟说还是自己喃喃自语。
“你瞧,这年瑶一死,天空都放晴了。”
……
摘星楼。
黯淡无光的内阁中,君为止安静的坐着,四周却已是一片狼藉。
昔日推演的命盘,铜钱,经书全部散落遍地。
八卦盘的周边更是裂出一条细缝,可见摔它之人力道有多重。
盈盈闪烁的珠帘慢慢垂落在君为止的身侧,发出细微碰撞的声响。
伴着这声响,还有君为止粗重不稳的呼吸声。
从沙场上回来之后,他的心再也没有安定过。
无法定心,便更别说推演。
若是强行推演换来的便是强烈的身体反噬。
他自从学得推演之术后,便从未算错过一次,哪怕天上的晴阴雨雪,哪怕人生的生老病死,哪怕国家的生死存亡。
但是近日,他一次都没有算准过,反而屡次心悸。
他明白,窥探天际,本就寿命不久。
可是未曾料到,这一天可以来的那么快。
君为止细眸微垂,望着颤抖的手,紧紧握拳。
忽而,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串银色手铃。
犹记得那时,是年瑶第一次披着姜国将军的战甲,前往边关战场。
虽然年瑶自年少便开始习武,姜国之中还未有几个男人能与她交手。
但君为止还是将这串手铃当做护身符送给了年瑶,还是为她的出征感到不安。
他会每次在摘星楼上,目送着年瑶回去。
但自那次他推演到了年瑶身上的灭国之兆后,他再也没有去摘星楼送过她。
他害怕这件事情会被人发觉,害怕年瑶真的会导致姜国的灭亡。
但是他从未想过,万一这卦象,是错的呢?
这样的念头,在君为止的脑海中掠过了无数次。
终于,他将摔在一边的八卦盘拾起,纸笔写出年瑶的生辰八字。
似有无数虫蚁在体内翻搅,君为止克制不住地睁开双眼,一口鲜红的血喷洒在八卦命盘上!
合眼倒下的刹那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
君为止最后的目光落在了摔倒在一边的八卦命盘上。
升卦第一爻,吉兆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他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