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伟杰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韩江承的表情,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找韩校长,自然是为了雨菡的事情。”“贺雨菡同志?”韩江承适当露出惋惜的神情:“说起来我已经五年没有收到贺雨菡同志的来信,当时打听才知道,她死在了火灾中。”姜伟杰抿起嘴角,这个韩江承,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这种人,软硬不吃,根本就套不出话来。这让姜伟杰心中有些烦躁:“韩校长知不知道,许云微长得跟贺雨菡一模一样。”
姜伟杰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继续。”
小于点头,继续道:“许云微出生在南方一个小县城,因为家中受了灾只剩下她一个人,才来首都投靠了韩江承。”
“最开始她在一个民营的饭店当经理,因为出色的能力,很快她就自己将饭店盘下,短短五年时间,已经在首都有了几处资产。”
“一路查下来,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不管他怎么查,许云微这个人除了脸跟贺雨菡长得相同,人生的其他轨迹与贺雨菡并无交集。
姜伟杰却是捕捉到了小于提及的韩江承这个人,他记得,跟许云微在咖啡馆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许云微管他叫老韩。
当时他还没有别的想法,但韩江承这个名字,是他一直放在心里的。
韩江承,就是以前贺雨菡写信的那个笔友!
姜伟杰脸色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这个韩江承,是什么人?”
小于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只知道他出身好,现在是大学校长,中间有几年,完全查不到他的信息。”
中间几年的信息查不到只有一个原因,韩江承很有可能以前也是军区的人,而且军职不低!
姜伟杰眼中迸发出危险的光:“约韩江承,我有事要与他谈。”
“我这就去。”
姜伟杰一拳捶在桌子上,心中的郁闷依旧无法宣泄。6
他有预感,韩江承一定知道贺雨菡在哪里!
下午。
还是这个咖啡馆。
留声机的曲子换成了轻缓的钢琴曲,韩江承看着眼前这个沉稳内敛的男人,脸上虽然带着和煦的笑,眼底却只有敌意。
“姜团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韩江承只看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并没有动。
姜伟杰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韩江承的表情,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找韩校长,自然是为了雨菡的事情。”
“贺雨菡同志?”
韩江承适当露出惋惜的神情:“说起来我已经五年没有收到贺雨菡同志的来信,当时打听才知道,她死在了火灾中。”
姜伟杰抿起嘴角,这个韩江承,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
这种人,软硬不吃,根本就套不出话来。
这让姜伟杰心中有些烦躁:“韩校长知不知道,许云微长得跟贺雨菡一模一样。”
“是吗?”韩江承微挑眉头:“我跟贺雨菡同志只是单纯的笔友,没有见过。”
姜伟杰一口气像是堵在了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并没有在韩江承脸上找到半点破绽。
难道,许云微真的不是贺雨菡,五年前的这个时间节点以及她们的长相,只是巧合?
姜伟杰不愿意相信。
他沉默着,倒是韩江承再次开了口:“当年贺雨菡同志写信给我,曾说过她有一个很优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说的姜团长?”
雨菡曾说他是优秀的丈夫?
姜伟杰一愣,心里顿时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他并不是。
如果不是他,雨菡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受那么多委屈!
“我确实是她的丈夫。”
姜伟杰不敢承认优秀二字。
政委曾说他是优秀的军人,他并不觉得他担不起这两个字,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他扛不起。
这一刻,姜伟杰不想再去试探韩江承,只问:“雨菡她,还说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