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看他那么倔的性子,估计决定了的事情也很难改变。她让茹月先带着红梅去休息,自己和江月进了屋里。程幸躺在床上,言熹还坐在床前。尉迟晚一进去,言熹便朝她走了过来:“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她摆了摆手:“少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我不出宫,你也不来看看我。”谁知言熹倒有些委屈:“我进过宫,陛下没通知你吗?我还等了你两个时辰,我原以为你不愿意见我。”进过宫?秦佑霖根本就没有告诉她。尉迟晚没答
“娘娘还是别碰到了。”
尉迟晚叹了口气,见他这般在意,也没执意去扶:“你,要同我一起走吗,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红梅起身,把头低着点了头。
她带着红梅到了程家,门口江月正站在那等着。
“程幸的伤势如何了?毒解了吗?”
江月点头:“毒已经解了,有言公子在,那点伤势算不得什么。”
尉迟晚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喃喃道:“无事便好。”
说完江月打量了一下跟在尉迟晚身后的伶人,一眼便认了出来:“昭昭,你怎么从花月楼里带出来一个人?”
她一惊:“你怎么知道是花月楼里的?”
江月十分淡定地指了指他额头上的红梅:“也只有花月楼的鸨儿会干这种事,好看是好看,但要是稍微有点差错,就死了。”
她看了看红梅:“我打算把他留在程府,你看?”
没等江月开口,红梅却率先拒绝了:“娘娘,我能跟着您吗?”
尉迟晚一愣,原本想回绝,但看到红梅眼睛里的那份坚定,竟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想着看他那么倔的性子,估计决定了的事情也很难改变。
她让茹月先带着红梅去休息,自己和江月进了屋里。
程幸躺在床上,言熹还坐在床前。
尉迟晚一进去,言熹便朝她走了过来:“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她摆了摆手:“少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我不出宫,你也不来看看我。”
谁知言熹倒有些委屈:“我进过宫,陛下没通知你吗?我还等了你两个时辰,我原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进过宫?
秦佑霖根本就没有告诉她。
尉迟晚没答话,言熹顿时便明白了:“看来是陛下不想让我见皇后娘娘了。”
江月用手肘蹭了她几下,小声说:“我倒觉得,陛下莫不是吃醋了,毕竟言熹也算得上你半个青梅竹马呢。”
光说这些还不够,江月又把红梅拿出来说事:“不过这一次你从花月楼带一个伶人回去,就不怕被陛下误会什么?”
误会?
尉迟晚忍着吐槽的冲动,平静地回复:“他才不会误会什么,你多想了。”
她越过言熹和江月,上前查看了一下程幸的伤势。
断臂已经被言熹重新安了上去,血也已经止住了。
“他的手,还可以拿剑吗?”
言熹沉默了一会,才道:“听天由命,得看它的恢复程度。”
程家也是世代习武,身为武将,若是不能再上战场,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在战场上。
也总比当一个废人要好。
言熹看出了她的顾虑:“放心,这个断臂,我虽只有三成的把握,但我会拼尽全力。”
一日后。
尉迟晚原本打算离开,却在出府时,正面迎上了秦佑霖。
“陛下驾到!”
秦佑霖的突然出现,是尉迟晚未曾料到的。
她甚至第一反应就是他派人在跟踪她。
只是没有证据,她和言熹等人上前去迎,带其他人走后,只剩下他们还站在那。
尉迟晚开口问:“陛下是怎么找到臣妾的?”
秦佑霖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昭昭,我不反对你在后宫养面首。”
“但算朕求你,和我回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