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傅时浔无奈地拿开包裹,手上还滴着点滴,“我是病患,注意点。”“最近你根本没有接手多少案子!鬼才信你是忙成这样的!”傅时浔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宋玉珏喋喋不休。“知羽呢?”他问。宋玉珏突然停下了咆哮,神色复杂看向傅时浔,说:“她不会回来的。”“是吗。”傅时浔也不在意,闭上了眼睛。见他这副样子,宋玉珏真的觉得心累。这段情感已经注定,何必如此伤害自己?一个为了不见他,冒险割伤手腕,一个为了见她,差点把自己搞得心脏骤停。
医院里,宋玉珏把装满衣服的包裹丢到傅时浔身上。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傅时浔无奈地拿开包裹,手上还滴着点滴,“我是病患,注意点。”
“最近你根本没有接手多少案子!鬼才信你是忙成这样的!”
傅时浔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宋玉珏喋喋不休。
“知羽呢?”他问。
宋玉珏突然停下了咆哮,神色复杂看向傅时浔,说:“她不会回来的。”
“是吗。”傅时浔也不在意,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副样子,宋玉珏真的觉得心累。
这段情感已经注定,何必如此伤害自己?
一个为了不见他,冒险割伤手腕,一个为了见她,差点把自己搞得心脏骤停。
他们难道不知道一个不小心,会死的。
宋玉珏忽然明白了,他们知道会死,为了对方却能舍弃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死了,能彻底治愈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宋玉珏看向说话的男人。
他紧闭双目,面色平和,嘴里却吐出令人寒颤的话语。
“疯子。”他说。
傅时浔轻笑,“爱本来就是让人疯狂的东西。”
如果在以前,宋玉珏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话会从傅时浔的口中说出。
他性情冷漠,没有一个女生能入他的眼。
回想起来,也只有宋知羽的存在能让他容忍。
宋玉珏觉得,这场爱情战场上,先爱上的恐怕是傅时浔。
另一边,宋知羽在得知傅时浔住院后,面上选择不回去,可事后她却忍不住担心起来。
傅时浔明明常年健身,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现在情况如何?
宋知羽伸出手,看着自己骨瘦如柴的掌心,狠狠地握住。
指甲掐入血肉,这才让她冷静了几分。
——没事的,哥哥在傅时浔身边。
“时时,吃饭了。”门口传来母亲的声音。
宋知羽连忙起身,半开着门,接过母亲端来的饭菜。
“今天还要自己吃吗?和我们一起不行吗?”
宋知羽躲在门后,不想看到任何人,用力关上门。
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但是宋知羽却闻不出任何味道,如同嚼蜡般把食物吞咽下去。
吃到最后,宋知羽撑得实在难受,躺在床铺上翻转身子。
渐渐困意上来,她坐了梦。
以前的噩梦让宋知羽惧怕做梦,这次也是如此,她惊慌地站在虚无中。
眼前的男人不再是拿着刀刃,而是一步步走远,看着身影消失。
她四肢无法控制,无能为力的站在原地。
现实中,宋知羽已经泪流满面。
在身影消失的一刹那,宋知羽惊醒了,她茫然地看着墙壁,陷入了幻想。
像是梦游一般,她站了起来,看到桌子边的碗筷,突然举起碗摔在地上。
砰——!
楼下的宋家父母听到了巨响,一时心惊。
他们飞快地上了楼,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开门的一瞬他们看见宋知羽举起碎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时时——”宋母惊慌大叫,一步上前抓住了碎片。
一时间鲜血四溅。
宋父连忙从后面抓住了宋知羽,这才让宋母有机会抢走了碎片。
此事,宋母的掌心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宋知羽无动于衷地低着头,双目无声无聚焦,她小声低喃着:“我马上来见你……”
话语一出,宋母崩溃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