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杯长岛冰茶。酒刚上,薛子灵就到了。薛子灵身边还站着一个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是薛子灵的哥哥薛曜言。他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不苟言笑,任嘉嘉感觉他更像是去参加国际会议,反正完全不像是来酒吧这种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地方。“曜言哥,你怎么也来了。”任嘉嘉笑问。“哦,他今天生日,说来喝两杯。”薛子灵黑着脸说,显然是不想薛曜言跟着来。薛曜言沉默的点了根烟,烟雾朦胧了他线条刚毅的侧脸。
“妈,你别担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妈有眼睛看,是你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还有,之前网上说你将那个设计师推下楼梯了,事情怎么样?
要不要妈妈买点礼物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妈,不用了,都跟你说了,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你看她在网上也那样说,只是网友瞎起哄,不相信而已。
我已经去看过她了,她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妈,我想吃你做的蒜香排骨。”任嘉嘉抱着许又蓉的手臂撒娇。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就吃吃吃,别躺着了,再躺下去,骨头都要化了。”
许又蓉絮絮叨叨的去厨房给任嘉嘉做蒜香排骨。
任嘉嘉就得了软骨病一样继续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然而刷着刷着,却刷到一篇新闻。
看到新闻的内容,任嘉嘉在家里好不容易才稍稍好起来的心情,又重新跌回了谷底。
原来沈熠出差都带着霍曦语。
新闻上写着,国际知名女设计师霍曦语疑似跟沈氏掌权人沈二少相恋。
两人同住一酒店,前后脚出入。
新闻还附上图片。
虽然图片有些模糊。
但任嘉嘉还是一眼就认出沈熠那高大的背影,还有坐着轮椅的霍曦语。
沈熠是真的爱霍曦语啊。
出差都带着她。
那当初两人怎么就分手了?
“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叫你都不知道。”
突然听到许又蓉的声音,任嘉嘉有些慌乱的将新闻划走。
“哦,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赶紧来吃排骨吧,炸好了。”
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酥炸蒜香排骨,任嘉嘉一时间却没有了任何食欲。
但她还是装出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
伸手就去拿。
却被许又蓉凶巴巴的拍掉手。
“也不知道洗洗手,沈熠看见你这副模样,都得后悔娶了你,快去洗手!”
“哼,他才不会后悔呢。”
任嘉嘉嗔了一句,就噔噔瞪的跑到洗手间。
然而关上门那一刻,她却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最后任嘉嘉洗了把脸,才出了洗手间。
第二天,任嘉嘉搬回她的小公寓住了。
晚上的时候,任嘉嘉去了酒吧想喝点酒。
然而却没想到,会在酒吧门口遇见沈熠。
确实,沈熠今天已经出差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暗蓝色的休闲西装,稍微显得没那么严肃难以接近了,然而身上依旧带着拒人千里的冰冷。
他看见她,脚步顿住,清冷的黑眸,静静看着她。
任嘉嘉没理他。
除了最初的视线交汇,她很快收回了视线,只当不认识她,踩着高跟鞋走进了酒吧。
见任嘉嘉见了他,像对陌生人一样,直接冷淡离开,沈熠薄唇无意识的微抿了一下。
任嘉嘉在吧台前坐下。
叫了一杯长岛冰茶。
酒刚上,薛子灵就到了。
薛子灵身边还站着一个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是薛子灵的哥哥薛曜言。
他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不苟言笑,任嘉嘉感觉他更像是去参加国际会议,反正完全不像是来酒吧这种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地方。
“曜言哥,你怎么也来了。”任嘉嘉笑问。
“哦,他今天生日,说来喝两杯。”薛子灵黑着脸说,显然是不想薛曜言跟着来。
薛曜言沉默的点了根烟,烟雾朦胧了他线条刚毅的侧脸。
他嗓音低沉,跟酒保要了杯酒,沉默的喝着。
薛曜言和薛子灵虽然是亲兄妹,但他跟薛子灵鬼灵精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有些沉默寡言。
任嘉嘉常说薛子灵是她爸妈在垃圾桶捡来的。
她哥沉稳优秀,但她就跟精神病院刚逃出来的一样。
“曜言哥,你早说你生日啊,害我都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今天你尽管喝,我请客。”任嘉嘉笑道。
薛曜言薄唇弯了弯,淡淡开口,“那就谢了。”
薛子灵也点了杯酒,凑到任嘉嘉耳边悄悄说。
“我哥这个自闭症患儿不知道今天抽什么疯,我出来喝酒他也跟着来,生日就生日了,又不是没生过。”
薛子灵性格跳脱,所以从小看沉默寡言的薛曜言就觉得他是得了自闭。
“啊,薛子灵,你说谁自闭?大声点,我听不太清。”任嘉嘉突然坏笑着大声喊了起来。
薛子灵气得忙伸手掐任嘉嘉的腰,“任嘉嘉你要死啊!”
任嘉嘉笑着躲开薛子灵的魔抓。
薛子灵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薛曜言手上,要是知道她这么编排他,不得停了她的信用卡。
薛曜言沉默的喝着酒,她们两人在薛曜言旁边嘻嘻哈哈的疯闹,三人看起来倒是一副十分和谐的景象。
薛子灵和任嘉嘉两人一杯酒下肚后,就想去舞池跳舞。
薛曜言却像个大家长一样,沉着脸阻止。
说什么舞池都是不怀好意的男人,不许她们去。
任嘉嘉终于知道薛子灵不愿意薛曜言跟着了。
谁泡吧还愿意带着家长的。
薛子灵疯狂朝她使眼色,任嘉嘉秒懂,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央求,“曜言哥,你就让我们去跳一会吧,嗯?好不好,就跳一会我们就回来。”
薛曜言看着任嘉嘉搓着一双白嫩的手,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墨眸微动,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
但却站了起身,跟在她们身后。
薛子灵想死的心都有了。
“哥,我求你别跟来了。”这让她怎么放开跳。
薛曜言却置若罔闻,沉默的跟在她们身后。
任嘉嘉也觉得很没自由。
不过进了舞池,随着激情的音乐和疯狂的人群,任嘉嘉和薛子灵都开始放飞自我。
只是,要是薛子灵动作稍微出格,薛曜言便会提留着她的后衣领,冷声警告。
“哥,我求你了,你不是来喝酒吗,你去喝酒吧!”薛子灵差点没逼疯。
任嘉嘉作为死党,见自己好闺蜜有难,当然两肋插刀。
她笑着拉着薛曜言到舞池中央,“曜言哥,你别站着了,一起来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