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游廊点缀着红丝带,看起来很喜庆。丫鬟笑了笑,将红布一头交给刘婉,“这是世子为小姐准备的惊喜,请夫人揭匾。”刘婉扯开红布,那匾上写着“爱晚亭”三字。亭内便有丫鬟端着东西走出,刘婉一张张红布掀开,里...
盼春点头离开了。
见小家伙不哭了,刘婉才故意在房中又待了好一会才出去。
出去时,隐隐听见她们说谢老夫人重男轻女,故意冷落新生的小晚晚啥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慈善堂内。
许柔柔正将谢怀山哄睡了,委屈落泪,“怀山哥儿,是娘身份低微,给不了你隆重的满月宴,前厅那样的荣宠,本该是你的才对。
“你爹同我说,过了今日你便要有好身份了,今日的委屈都不打紧,可即使如此,他又怎么忍心将你我母子分开呢。”
她竟是自己孩子的乳母!
这样一来,即使自己当了妾室,她也不能对外宣称是自己孩子生母。
凭她跟谢晋安相识多年,青梅竹马,谢晋安就算让她做正妻,她也是配的,说到底,她还是觉得谢晋安对自己不够真心。
一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了。
门外稀稀疏疏传来丫鬟的谈话声,
“听说了吗?世子看上的那姑娘,身份比夫人还高贵,若是这次姑娘落水被世子救了,那我们府里不得多一位主母?”
“你听谁说的?人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可别给管事婆婆听去了。”
那道声音更小了,“好姐姐,我还会骗你吗?老夫人都安排好了,有人推那姑娘落水,世子跳下去救人,那姑娘定要嫁给世子做主母了······”
许柔柔咬死牙关,她的名分还没个着落呢,谢晋安怎就要另娶她人了?
那自己和怀山怎么办?
不行,她要去看看,
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荷花池边。
刘婉带着众位女眷循着游廊来到亭前。
亭上的牌匾被红布裹着,游廊点缀着红丝带,看起来很喜庆。
丫鬟笑了笑,将红布一头交给刘婉,“这是世子为小姐准备的惊喜,请夫人揭匾。”
刘婉扯开红布,那匾上写着“爱晚亭”三字。
亭内便有丫鬟端着东西走出,刘婉一张张红布掀开,里头的值钱玩意不少。
尤其是那一盒子酒庄地契。
全都是送给晚晚的。
众人一阵羡慕,纷纷直言刘婉嫁了个好郎君,小晚晚揉了揉眼睛。
【有什么好的,这最后不都是男主的东西吗?还有这个爱晚亭,渣爹给男主准备了一个山庄,却只给我一个亭子的冠名而已,好偏心啊······】
刘婉脸色僵了僵。
她就知道,这些看起来尚可的东西也不怎么样。
谢晋安和老夫人肯拿出这些东西给晚晚,是想以小博大。
忽然,不知谁喊了一声,“有,有蛇!”
现场女眷纷纷四散躲开,有些失态,现场一下子乱了。
刘婉脸色一沉,确实见一条竹叶青从草里钻出来,趁乱时,五公主身边一个丫鬟,忽然朝着五公主栽倒过去,刘婉眼疾手快,拉开了五公主。
丫鬟直扑水边,被蛇咬了。
刘婉一手抱着小晚晚,一手拉着五公主,果断干脆道,“快,快护送夫人们离开!”
这时,亭外的人又喊:“不好了,有女眷落水了!”
女眷们才惊呼一声,忙在丫鬟的护送下,朝着亭外躲去。
果然有人落水。
刘婉来到这里时,就见一身影扑通跳下去救人了。
刘夫人忽然大喊:“那不是谢世子吗?怎轮得到他跳水救人?”
“水里头好像是个娘子,这···都什么事啊。”
“人命关天,没办法呀。”
众人看得提心吊胆,很快的,谢晋安便浑身湿漉漉的将人救了上来。
“冒犯了,五······”
公主两字还未说出口,瞧见那楚楚可怜的人脸,谢晋安脸色一下就白了。
怎么会是许柔柔。
她现在不应该在房中给孩子喂奶吗?
糟了,坏事了!
老夫人来到这里时,见五公主好端端在刘婉身边站着,又见被捞上来的许柔柔湿漉漉的哆嗦着,竟两眼一黑,险些栽倒过去。
“哎呦,谢老夫人,您可不能被吓倒啊,这娘子是谁家的,被世子碰了身子,可不清白了。”
“是啊,将此事处理好,万不能闹大了呀。”
有女眷纷纷出声提醒。
盼春气喘吁吁跑来,直冲上前去大喊,“呀,这不是老夫人请来喂小少爷的乳娘吗?乳娘,你怎好端端落水了?”
众人宛如雷劈,惊在原地!
乳,乳娘?
谢世子,沾了个乳娘的身子?
小少爷?又是谁?
【嘿嘿嘿,渣爹的小三出现咯······看起来俏的咧,要是有人揭穿她们就好咯······】
小晚晚挥舞着拳头,笑得咯吱咯吱的。
现场安静,她的笑声格格不入,但她是婴孩,所以无人同她计较!
刘婉笑着解释道,“各位见笑了,老夫人上个月从人牙子手中救出一个男婴,见他可怜老夫人便留在府中养着,这位便是请来养小少爷的乳娘。”
刘夫人上前握住女儿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凌厉问道,“老夫人,这乳母不知什么来历,好端端的,怎会落水呢?”
老夫人都快急得丧失语言阻止能力了,她敢说什么?她怎知许柔柔在此落水,分明安排的是······是······
五公主一脸好奇的看向她。
她却什么都不敢说了。
谢晋安脸色阴沉得不像话,扯了扯嘴角,忍着怒气,“到底怎回事?”
“是···我赶去给小少爷喂奶,跑得急,不慎绊倒落水了,我······呜呜呜···我不活了····”
许柔柔竟一下被吓哭了,清丽容颜沾着湿漉漉的发丝往下滴水,显得楚楚可怜。
刘婉将小晚晚交给刘夫人抱着,拿了件外袍将许柔柔裹好,“你是哪里人,丈夫呢?”
“丈···丈夫?”
许柔柔抬眸悄悄看了谢晋安一眼,谢晋安眼底还带着怒气。
刘婉怜惜道,“瞧你年纪也不大,就给人当了乳娘,想必丈夫已经死了吧?孩儿呢?孩儿也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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