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至此,言初音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傅宅。言初音一下车,老管家就迎了上来。“少夫人……”老管家后知后觉发觉叫错了,又连忙改口:“言小姐,太太已经在主卧等你了。”言初音礼貌点头,走了进去。主卧。言初音敲了敲虚掩的门后,屋内传出傅母的声音。“是音音来了吗?直接进来吧。”言初音推门走了进去,就见傅母坐在床边抱着一个檀木盒,爱惜的擦拭着。
隔天,一早。
言初音接到了傅母打来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伯母。”
虽然她跟陆泽衍离婚了,但抛开婆媳关系,傅母一直对她都很好。
没有平常那种恶婆婆刁难的剧情。
傅母亲切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音音啊,你今天有空来老宅一趟吗?我有东西给你。”
言初音迟疑了片刻,委婉的低声:“伯母,这不太方便。”
毕竟已经离婚,她就不想跟陆泽衍再有瓜葛。
电话那头的傅母又继续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放心,那臭小子不会来的。”
“你就当来看看我,行吗?音音?”
话以至此,言初音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傅宅。
言初音一下车,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少夫人……”老管家后知后觉发觉叫错了,又连忙改口:“言小姐,太太已经在主卧等你了。”
言初音礼貌点头,走了进去。
主卧。
言初音敲了敲虚掩的门后,屋内传出傅母的声音。
“是音音来了吗?直接进来吧。”
言初音推门走了进去,就见傅母坐在床边抱着一个檀木盒,爱惜的擦拭着。
见她进来,傅母和蔼的朝她招手:“过来坐。”
言初音坐了过去,轻声问:“伯母,你特意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母目光盯着手中复古的檀木盒,叹了口气:“这盒子是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留给你的。”
言初音一惊。
还没等她缓过神,傅母已经把盒子给了她。
“打开看看吧,密码是你生日。”
言初音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雕刻的镂空雕花。
这盒子拿在手上的重量并不重,不像是装了什么金银珠宝。
会是什么呢?
带着这份好奇,言初音小心翼翼转动铜锁上的密码。
随着“啪嗒”一声,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映入眼帘。
封面上写着:《财产公证》
言初音翻开几页,只见上面条条框框老爷子都在维护她的利益。
尤其是翻到最后一页时,落尾处最醒目的一条莫过于。
“所有财产,儿媳言初音与儿子陆泽衍,每人一半,如若以后离婚,该文件也具有法律作用。”
看着这最后一句,言初音鼻尖一酸。
都说嫁给律师,会赔的倾家荡产。
可老爷子像是早就料到今天的结果,该为她准备好了退路。
合上公证文件,言初音头微微仰上,轻呼了口气。
待情绪稳定下来后,她将文件放回了檀木盒,原原本本盖上还给了傅母。
“伯母,这东西您拿着吧,我不需要。”
傅母心疼的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劝:“傻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一个女人做宝贵的年纪就是二十岁左右。”
“你二十一岁就嫁给泽衍,将人生最美好的三年都给了他,这些是你应得的。”
言初音眼眶一热。
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青春损失费补偿费,陆泽衍也没欠她什么。
是她自己孤注一掷,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
这三年,她做好了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把苦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她甚至将从前那个骄傲恣意的言初音弄丢了。
失神之际,屋外突然传来老管家的敲门声。
“老夫人,傅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