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委会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时泽白只觉得有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了自己的心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组委会。病床上姜欢声嘶力竭的模样始终在脑子里盘桓,心尖都莫名刺痛。夜风拂过,他狠狠打了个寒颤。他快步上车,直直冲向医院。可病房里却空无一人。时泽白拉住走过去的护士厉声问道:“姜欢她人呢?”
深圳第一医院。
裴云霄站在走廊,看着像是失了魂的姜欢,朝医生问道:“她怎么样?”
“皮下软组织挫伤,掌骨开裂,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养着。”
裴云霄瞳孔一缩。
他接到姜欢电话赶到时,空荡的咖啡厅只有跪在那里的姜欢。
她紧紧按住满是鲜血的手,满眼仓皇又无措:“队长,我不能参赛了……”
裴云霄心里一闷,脚步沉重的走到一边,直接拨通助理的电话。
“给我报警,告祝宁蓄意伤人!”
助理有些为难:“裴总,那间咖啡厅没有监控,周围也没有目击者,很难定罪。”
“那就想办法去找证据!”
可话音刚落,一道森冷的嗓音陡然从裴云霄身后传出。
“裴云霄,姜欢的事情不用你管!”
裴云萧转头,就对上时泽白冰冷的双眼。
他冷笑一声:“褚队,姜欢是我的队员。”
时泽白直直掠过他身边:“她是我的未婚妻。”
裴云霄骤然愣住。
时泽白略过他,视线落在右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姜欢身上。7
他眼中闪过抹复杂后,淡淡开口:“祝宁跟我说了,她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落在姜欢耳朵里,却像是陨石砸落湖畔。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时泽白,脸上陡然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时泽白,她砸断了我的手!只要她再用力一点,我的右手就再也不能用力了!”
这是她第一次忍不住脾气,眼里含着泪。
“哪怕这样,你依旧坚信她不是故意的,你依旧要维护她?”
时泽白垂眼与她对视,眼里尽是凉薄。
“如果不是你先害她,她也不会这么极端。”
“你害她有了六年的空白期,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你罪有应得。”
四目相对,沉默寸寸爬上姜欢的心头,尽情的将她那颗温热的心脏蚕食殆尽。
她早该发现的,这六年,原本就是不值得……
姜欢惨然一笑,声音里透着无尽疲惫。
“时泽白,你从来没有查证过当年的真假,就认定我有错……”
“我累了,你走吧。”
时泽白抿唇,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终究是转身离开。
他走出医院,看着站在车边祝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祝宁被他看的心里一惊,急急开口:“褚哥,她怎么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子里只有愤怒,我……”
时泽白拉开车门,冷冷开口:“祝宁,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这句,他当即丢下祝宁,一个人上了车。
可离开医院,车辆行驶在路上时,时泽白耳边却不断响起姜欢的话,和她含泪的双眼。
“你从来没有查证过当年的真假就认定我有错……”
他眉心一跳,猛地打了把方向盘。
半小时后,组委会高层看着时泽白,有些惊讶。
“姜欢没告诉你吗?她提交过来的相关证据我们已经审核完毕。”
“六年前的鼠标事件,已经查证核实是祝宁自导自演!”
组委会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时泽白只觉得有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了自己的心脏。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组委会。
病床上姜欢声嘶力竭的模样始终在脑子里盘桓,心尖都莫名刺痛。
夜风拂过,他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快步上车,直直冲向医院。
可病房里却空无一人。
时泽白拉住走过去的护士厉声问道:“姜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