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瑶心中大惊又泛起酸柳:“奶娘,那你这一两年在江南如何生活?”她给这些财帛,是为了让奶娘过上好日子的。可奶娘却将其保管着,又还了她。“姑娘放心,老奴手脚利索,到了江南安置好后,便一直在做绣品为生,还赚了不少呢。”奶娘笑着。可陆昭瑶的心却更憋闷得慌了。眼里的泪水不可遏制得流出,奶娘替她擦去,还安抚道:“姑娘哭什么,快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可不能哭。”提及这个,陆昭瑶心里更难受得紧了。看着奶娘如此认真提及这个,陆昭瑶不免疑虑再升,又问:“乳母,你可有收到我的信件?”
陆昭瑶一怔。
她分明修书让奶娘不必过来了,怎么奶娘不仅过来了,还对一切毫不知情?
她看了一眼旁边那几名侍卫和轿夫,没有多说什么。
将奶娘扶进屋内安顿好后。
陆昭瑶直接找了那领头的侍卫:“我当时的飞鸽传书,你们没有收到吗?不是让你们送她回江南吗?”
“传书?”侍卫眉头一拧,当即跪下请罪,“世子妃恕罪,途中我们确实有收到信件,见是给您乳母的,我们便给了她,但她看后未多说什么,我们便继续赶路了。”
乳母是识字的。
可既然乳母看了信件,怎的还要过来?
陆昭瑶压下心里的疑惑,并不真的怪罪。
她扶起那侍卫,“无碍的,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多谢世子妃。”
那侍卫起身。
陆昭瑶却是一愣,看来他们刚到这里,并不知道她已经和穆无忧解除婚约的事。
她缓缓摇头道:“日后莫要喊我世子妃了。”
“世子妃这是何意?”侍卫不解。
陆昭瑶却是浅浅一笑:“待你回府复命便知道了,我与你们世子已经解除了婚约,其他的便不多言了。”
那侍卫神色大震,似乎不敢相信,他想再问些什么,但见陆昭瑶神色淡然,不会多言,他便也不再多言,很快离开。
侍卫走后,陆昭瑶又拿出额外的银钱给轿夫做辛苦费。
将人都打发走了后,她才重新回屋。
正见奶娘从包袱里掏出一箱财帛。
“姑娘,您的这些财帛首饰,老奴都替你保管得好好的!如今做您的嫁妆,也是不少的。”
那匣子打开,里面她放的黄金与玉银首饰,竟丝毫未动,
陆昭瑶心中大惊又泛起酸柳:“奶娘,那你这一两年在江南如何生活?”
她给这些财帛,是为了让奶娘过上好日子的。
可奶娘却将其保管着,又还了她。
“姑娘放心,老奴手脚利索,到了江南安置好后,便一直在做绣品为生,还赚了不少呢。”
奶娘笑着。
可陆昭瑶的心却更憋闷得慌了。
眼里的泪水不可遏制得流出,奶娘替她擦去,还安抚道:“姑娘哭什么,快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可不能哭。”
提及这个,陆昭瑶心里更难受得紧了。
看着奶娘如此认真提及这个,陆昭瑶不免疑虑再升,又问:“乳母,你可有收到我的信件?”
“信件?什么信件?”奶娘不解。
她看起来不像是看过信件的模样。
陆昭瑶见她舟车劳累,没再多问,“无碍,先休息吧。”
原本以为是奶娘故意不提的。
可过了几日,陆昭瑶才知,奶娘怕是病了。
奶娘做饭会忘记放盐,又忘记她身处何处,甚至偶尔还会认为她们仍在柳家偏院。
但唯一不变的是,奶娘始终记得她要给陆昭瑶送嫁妆的。
陆昭瑶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呆症。
暂时无可医之法,所幸只是记忆减退,不伤及性命。
乳母的情况时好时坏的。
陆昭瑶便将铺子开张延迟了几日,专心守着乳母。
这日。
陆昭瑶正在屋内煎药,乳母却突然从院子里兴冲冲走进来。
“姑娘!姑娘!您的夫婿来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