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摇了摇头:“不了。”哥哥有事回不来,爸爸也出门了。她没有留在这里吃饭的意义。高美霞看了看门口,虞霆已经走远了,她正了正声色,严声说道:“晚晚,我一大早起床,亲自去市场买菜,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如果一口都不吃,也太辜负长辈的一片苦心了。”虞桑晚不接招,而是不紧不慢的挑眉,反问道:“你平时是在踏力健身游泳馆吧?”高美霞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感到不安,忘了继续摆出长辈的姿态,犹豫着回答:“是啊,怎么了?”
虞梦娇蹙起了眉,喃喃自语:“白……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管怎么说,这枚印章在她手中。
要查到由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思及此,将手机放了下来。
她艰难的走到梳妆台边,为自己包扎伤口。
细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伤口,疼痛感如针扎,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双眸渐渐眯起,里面泛着阴冷的光。
这两个巴掌和这一刀,她记住了!
虞桑晚下楼,就看到父亲拿着公文包在门口换鞋。
“爸,你要出门吗?”
虞霆抬头看向她:“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不回来吃饭了。”
“路上注意安全。”
虞霆嘴角露出了笑容,阔步离开。
这时候,高美霞从厨房走了出来,亲切的喊道:“晚晚,该吃饭了。”
虞桑晚摇了摇头:“不了。”
哥哥有事回不来,爸爸也出门了。
她没有留在这里吃饭的意义。
高美霞看了看门口,虞霆已经走远了,她正了正声色,严声说道:“晚晚,我一大早起床,亲自去市场买菜,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如果一口都不吃,也太辜负长辈的一片苦心了。”
虞桑晚不接招,而是不紧不慢的挑眉,反问道:“你平时是在踏力健身游泳馆吧?”
高美霞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感到不安,忘了继续摆出长辈的姿态,犹豫着回答:“是啊,怎么了?”
虞桑晚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没事,就问问。”
说着,与江遇白一同离开。
高美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如同屹立于雪山之巅,明明很清冷,却给人感觉十分张扬,傲得很。
她的心,莫名感到慌乱。
这小妮子怎么会突然问起她游泳健身的事?
是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
虞桑晚嘴角轻轻上扬。
记忆中,高美霞经常游泳,一周四次,风雨无阻,后来还成了踏力最大的股东。
这不过是高美霞转移资产、洗钱的小基地,在她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多。
她就这么随口一提,反而会让高美霞心慌。
人这种生物就是越慌越乱。
她就等着高美霞露出破绽。
来到车边,江遇白向往常一样替她打开车门。
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木质冷香萦绕在鼻息之间,仿佛从鼻尖侵入心肺,熟悉的味道让她的心轻轻一颤。
这种独特的气息,仿佛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一瞬间,她想起前世被他禁锢后的无数个夜晚。
缠绵、缱绻……
她呼吸一紧。
江遇白垂下眼帘,不经意间看到她脖颈的一抹玉色,延伸至锁骨。
“怎么了?”说话间,已经别过了视线。
虞桑晚摇了摇头,正准备上车,听到车子鸣笛的声音。
抬眸看去,就见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这边驶来,随后在她旁边停下。
她蹙了一下眉,这是薄肆的车。
薄肆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江遇白与虞桑晚靠得很近。
他眸光噙着冷光,径直走向虞桑晚身边,伸手,一把将她从江遇白的身边拉了过来。
虞桑晚也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将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薄肆这一世真爱上她了。
却又觉得很可笑。
她动了动手,想甩开他的手。
薄肆霸道的紧握着,不给她机会,他冷沉的目光依旧在江遇白身上,没偏离过半分。
她抬眸,就迎上江遇白的目光,他正看着薄肆,神色看似平和,却又噙着令人不敢轻易冒犯的阴郁。
对。
就是阴郁。
一想到这个词,她的心,猛然一颤。
果然下一刻,就见江遇白一抬手,发了狠的朝薄肆砸过来。
薄肆整个身子倾斜,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