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停在离我几厘米的地方,始终落不下来。萧远英气急败坏,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我紧紧攥住手腕,丝毫不能抽出。“放开我!痛死了,你这个贱人!”萧远英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我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生生捏碎,但脸上却是丝毫看不出在用力的。萧远英像是看到了索命的恶鬼一样,艰难地扭过头朝尹嘉良和段言光求救:“尹总、郝大哥,救救我,她、她疯了!”我轻哼了声,冷冷说:“萧远英,你还有怕的时候?当初你排戏的时候不觉得怕,我奶奶去世的时候你不觉得怕,现在怕了?!”
我恨恨地看着萧远英,只恨不得拿眼神在她身上剜出一个洞。
从刚才一进包厢,看到萧远英的第一眼,我就想要狠狠扇她一巴掌。
这样想,我也就这样做了。
这边萧远英听到段言光那样说,顿时心虚,拿求助的眼神看向郝母,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句:“我、我那是因为……我……啊!”
她话没说完,我已经上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什么你?还想狡辩?”
我这两年健身,手劲比以前大了不少,又用了全力。
萧远英捂着脸,嘴角都渗出了血丝,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声音顿时变了调:“你敢打我?!”
“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敢打我?!”她尖叫着冲过来,扬起手就想打回来。
我心头冷笑,抬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巴掌停在离我几厘米的地方,始终落不下来。
萧远英气急败坏,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我紧紧攥住手腕,丝毫不能抽出。
“放开我!痛死了,你这个贱人!”萧远英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我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生生捏碎,但脸上却是丝毫看不出在用力的。
萧远英像是看到了索命的恶鬼一样,艰难地扭过头朝尹嘉良和段言光求救:“尹总、郝大哥,救救我,她、她疯了!”
我轻哼了声,冷冷说:“萧远英,你还有怕的时候?当初你排戏的时候不觉得怕,我奶奶去世的时候你不觉得怕,现在怕了?!”
我看着萧远英那副因为疼痛和害怕而扭曲的面孔,心里却丝毫不觉得快意。
仇恨烧灼得我五脏六腑都痛。
我咬着牙,双目猩红:“你这三年睡得着觉吗?你不怕你害死的人半夜去找你吗?!”
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手上也更加用力。
萧远英的手臂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看起来要断了一样。
她惨叫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渗出来。
她痛得嘴唇剧烈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郝母被吓到,颤抖着手指着我:“她、她疯了!易洲,你还不快去把她们拉开!”
尹嘉良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然说:“郝夫人,我倒是觉得这出戏很精彩,尤其是……萧小姐的表情。”
我什么都听不进,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要为奶奶报仇!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了我的小臂。
段言光皱着眉头说:“够了,真伤了人,对你没好处。”
我红着眼瞪过去,毫不掩饰眼中的戾气:“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们还是夫妻。”段言光说着,顿了顿,又道,“何况,她已经得到惩罚了!”
“呵。”我冷笑了声,回眸冷冷瞥向段言光,“你所谓的惩罚,就是让她离开军区文工团,进娱乐圈当演员,继续风光无限?”
我一把甩开手,看着萧远英扑倒在地,皮笑肉不笑地说:“跟一条人命比起来,这可真是好严重的惩罚。”
说到最后,我喉头一哽,眼眸覆上了一层水汽变得湿润。
段言光心头一紧,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没说完,我冷声打断:“郝团长,你既然这么担心我会影响你的前途,建议你尽快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