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笑道:“没事,你刚才就是太紧张了,缓缓就好。”“那你为什么不紧张?”靠,这个咋个回答啊?难道要说自己经历过,或者是说跟着某些大爱老师学习过?这搞不好就是一个送命题啊!陈天明暗道。不过,好像在这方面,男人紧张的本身就不多。“那个,我神经比较大条,轻易不会紧张的。”陈天明糊弄道。“那我以后会不会经常这样啊?”娄晓娥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是自己身体有问题。“不会的,多经历几次就不会了。以后,你的神经肯定比我还大条!”陈天明取笑道。
“就是,什么时候我们四合院又改姓许了,管的那么宽,院门口都成你们许家的了!”傻柱笑嘻嘻地说道。他终于逮到机会,把许大茂之前说他的话,又还了回去。
这典型的就是报仇不隔夜啊!
“一大妈、二大妈,你们怎么说?你们家两位大爷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许母调转枪口对准了一大妈和二大妈。
“许家的,我真是在这儿等一大爷下班呢,没有偷听你说话。”一大妈神色略显尴尬,但是她坚决不能认啊,要不然,以后谁还听她家男人的。
“对、对!我跟一大妈约好了,都在这儿等当家的回来呢。”二大妈连忙跟上,连理由都不用自己想了。
“你、你们——”许母也是被气懵了。
不过这时,许大茂反而清醒了过来,他很明白,这事儿就算继续闹下去也没用。毕竟,法不责众嘛;再说了,这管事的两家也在场呢,难道他们还能自己处理自己?
许大茂知道,此刻已经是多说无益了,还不如就此匿了避免丢人。他拉着许母刚走两步,
背后却传来了三大妈的声音,“大茂,陈天明跟娄晓娥没在家,他们就回来了一趟,很快就走啦!你不用去找!”
三大妈这是以为,许大茂还要上陈天明家去闹呢,于是赶紧出声提醒道。
“陈天明跟谁在一起,有没有在家,关我屁事,我回家呢!”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这三大妈也是个没有眼力劲的,非要把事情挑明了说;这是恨他许大茂不死,还想鞭尸啊怎么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去找陈天明呢。”三大妈喃喃道。
“谁要找我?”所以说是无巧不成书呢,这三大妈话音刚落,陈天明就领着娄晓娥回来了。
唰——
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了陈天明和娄晓娥身上,这可让娄晓娥紧张不已,她立即向陈天明靠了靠。陈天明感觉到了娄晓娥的紧张,他牵起娄晓娥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他本想用这种方式来化解娄晓娥的不适,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举动反而让娄晓娥更加害羞、更加紧张了。
“正好大家都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娄晓娥,我们今天刚刚领证了!为了响应政府号召‘节约粮食、避免浪费’,这酒席我们就不办了;等会儿啊,我就跟晓娥给大家送喜糖过去。”
说完,陈天明也不管众人是什么反应,直接就拉着娄晓娥回家了。他可不想成为被人围观的大猩猩;再说了,娄晓娥如此紧张,他怎么能不为佳人考虑呢;况且,他还在人群中见到了许大茂一家。虽然他并不怕什么,可是有些尴尬,能避免的还是要避免一下嘛,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反而不美。
“这、这是结婚了?今天不是才头一次带回来吗,怎么就结婚了呢?”三大妈犹自不信的说道。
“傻茂,你被陈天明截胡了!哈哈”傻柱冲许大茂大声取笑道。“你还说人家娄晓娥是来找你的,脸呢?就问你疼不疼?”
“滚!”许大茂是彻底绷不住了,拉着许母就冲出了人群,往后院走去。
“哈哈哈——”眼见许大茂落荒而逃,傻柱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天、天明!”进了屋的娄晓娥紧张感顿消,但是脸上依旧流露着羞涩之情。
“怎么了,还紧张啊?现在都已经到我们自己家了。”陈天明安慰道。
“哎呀,不是!”娄晓娥轻轻地跺了一下脚。
“不是?那是啥,你倒是说啊?家里就我们两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陈天明不解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低着头没说话,陈天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明白,他还拉着娄晓娥的手呢。
原来这妮子是在害羞这事儿啊,陈天明恍然大悟。
看着佳人娇羞的模样,陈天明顿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于是他手里一使劲,顺势就将娄晓娥拥入了怀里,然后再反手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因为正值夏末,京都的天气依然炎热,所以此时娄晓娥的穿着还是很轻薄的,陈天明可以明显的感触到她衣服下的肌肤,光滑而细腻。
如果说,刚才的娄晓娥还会因牵手而娇羞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处何地了。她全身紧绷着,双手自然垂落,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娄晓娥的反应让陈天明更加动情了,他低下头,慢慢地凑近了娄晓娥的雪白脖颈,急促的鼻息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耳垂和颈项。霎时间,一抹红霞从娄晓娥的脖颈处升起,然后迅速扩散开来。
“天、天明,我、我动不了啦!”娄晓娥突然带着哭腔说道。
陈天明立马清醒过来,娄晓娥这是太紧张了,导致肢体暂时失控;他急忙揽住了娄晓娥的腰,缓缓地将她扶到凳子上坐了下来。
半晌,娄晓娥终于缓过劲来,她略显尴尬的问道:“天明,我这是怎么了?”
陈天明笑道:“没事,你刚才就是太紧张了,缓缓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紧张?”
靠,这个咋个回答啊?难道要说自己经历过,或者是说跟着某些大爱老师学习过?
这搞不好就是一个送命题啊!陈天明暗道。不过,好像在这方面,男人紧张的本身就不多。
“那个,我神经比较大条,轻易不会紧张的。”陈天明糊弄道。
“那我以后会不会经常这样啊?”娄晓娥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是自己身体有问题。
“不会的,多经历几次就不会了。以后,你的神经肯定比我还大条!”陈天明取笑道。
“说啥呢,要死啊,你!”娄晓娥听出了陈天明的揶揄之意。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现在好些没?我们得赶紧去发喜糖了,完了,还得去你家吃饭呢。别忘了,我干爹干妈可都在你家啊,这要是回去晚了,你看他们笑不笑话你!”陈天明提醒道。
“呀,还真是耶!那你赶紧拿上喜糖,带我去啊!我已经没事了。”娄晓娥立马催促道。
“行,咱们走吧!”陈天明拿上了刚买的糖果。
其实在三年困难时期,按现行福利政策,是夫妻双方可各自购买2斤喜糖的。可娄家那边压根就不缺这个,甚至还有更好的,所以陈天明就全部拿来自用了;再加上他家里以前攒的糖票,这才购得了8斤。算算四合院里的住户,需要发糖的一共有16户,陈天明准备一家给个四颗糖,遇到人多的家庭呢就多给两颗,反正给双不给单嘛,这也是后世的规矩,陈天明就直接照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