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让她用空手抱紧了贺湛的脖子,随后刹那间就红了一圈脸,嘴角默默地开口:“什么叫没见过,别胡说!”其实,贺湛在这种事上,还是很厉害的,不是时烟吹。有的时候能折腾到半夜。但那个时候,他对自己没感情,自己在这种事上,也只有顺从然后痛的落泪的份儿。反正感觉不是很好。贺湛没理会时烟的话,推开空旷的隔间门,将人扶了进去,还不忘记认真的问:“你先上,要不要我替你脱裤子?”
时烟闻言低眉紧锁,语气淡的很:“贺湛,你好像从来没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啊?”
这话让贺湛噎了下。
女人下一秒,将无神的双眸移到自己的方位,像是自嘲,又像是抱怨开口:“因为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你的妻子。”
“时烟。”
贺湛呼了口气,轻轻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有些沉默的盯着她:“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我的。”
他以为他娶的妻子本就是个沉闷性子,加上没有感情,他并不希望时烟管自己的事情。
但既然娶了她,自己一定会负责任的。
“这是我第三次对你说了,你走吧。”时烟说完将头撇到一边,她不想再和贺湛说任何一句话。
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是会心软。
男人闻言叹了口气,稀稀疏疏的声响从响起到结束。
良久,时烟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以为他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随即轻呼了口气。
尿意来袭,时烟端着受伤的左手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腿更是移的艰难。
但下一秒,她的肩膀多了双沉稳有力的大手:
“时烟,我不会走的,要走,我也要带你一起走。”
贺湛坚定的声音深沉的很,也狠狠地吓了一跳时烟。
这个男人怎么神出鬼没的啊!
“贺湛,你是不是!”时烟提高声调,她差点被这个人吓死,但良好的教育让她没法说出那句“是不是有病”。
“要上厕所吗?我送你过去。”
时烟噎了下,有些尴尬地转过头:“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叫护士!”
“时烟,你别逞强,我知道过去做的不对,就当我弥补你吧。”贺湛有些无奈,十年不见,这女人性子见长。
但她越这样,自己越想弥补她!
时烟尿意来的快,她这会儿还真的没有办法去叫护士,只能无奈的应了声:“就这一次。”
卫生间
“我,我自己进去吧。”时烟一只手扶着墙,身体的重力几乎都落到身边的男人身上。
“我送你进去。”贺湛看了眼全是隔间,还装了门的卫生间,立刻开口。
时烟猛地睁大眼睛:“不,不行,你就在门口等我,大不了你帮我叫个女护士来。”
什么叫他跟着自己进女厕所?
现在的贺湛怎么越来越不害臊了?
“我们又不是没见过,我送你进去。”贺湛怕她尿急憋得厉害,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打了时烟一个措手不及。
失重感让她用空手抱紧了贺湛的脖子,随后刹那间就红了一圈脸,嘴角默默地开口:“什么叫没见过,别胡说!”
其实,贺湛在这种事上,还是很厉害的,不是时烟吹。
有的时候能折腾到半夜。
但那个时候,他对自己没感情,自己在这种事上,也只有顺从然后痛的落泪的份儿。
反正感觉不是很好。
贺湛没理会时烟的话,推开空旷的隔间门,将人扶了进去,还不忘记认真的问:
“你先上,要不要我替你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