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十三和冷冬等人则是脸皱成了一团。不知是谁忧心忡忡嘟囔:“首领会怎么选,她若选择回京城,我们是不是也得回去当暗卫?”“废话,我们肯定得跟着首领啊。”“回京城那还不如去四方山给百里药圣采药呢!”这几个月的平静日子,让他们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无数个暗夜里刀口舔血,每一刻都将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日子。萧无心则是担心自家兄弟被人挖墙脚,急得恨不能冲出去痛揍周临昀。梦槐安看着这心思各异地众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外走去。
祁十三和冷冬等人则是脸皱成了一团。
不知是谁忧心忡忡嘟囔:“首领会怎么选,她若选择回京城,我们是不是也得回去当暗卫?”
“废话,我们肯定得跟着首领啊。”
“回京城那还不如去四方山给百里药圣采药呢!”
这几个月的平静日子,让他们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无数个暗夜里刀口舔血,每一刻都将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萧无心则是担心自家兄弟被人挖墙脚,急得恨不能冲出去痛揍周临昀。
梦槐安看着这心思各异地众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外走去。
“槐安,你不听了?”萧无心眼睛一直跟着她。
梦槐安洒脱自若:“她不会答应的,早就知道的答案,有什么好听的。”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不远处的沈灼棠开口:“陛下,灼棠此生此世,绝不会再踏入京城半步。”
这话一出,便是断绝两人之间所有可能。
周临昀或许对她有几分爱意,但这爱意,绝不可能让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
其实,从他让陆澹将尸体从京城带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走出了选择。
往后再多,无需赘言。
周临昀焦急道:“灼棠,你好好考虑,不要如此冲动。”
看着周临昀痛苦不堪模样,沈灼棠索性将话说得透彻:“陛下,您说错了一点,您此次来北境,不是为了替我讨个公道,更不是为了带走我的尸体。”
“你只是为了赢陆澹,而我不过是个筏子,是个借口。”
“在你不知道陆澹身边那人就是我之前,你只是为了嘲讽陆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仿佛这样,你就能胜过他。”
“其实,我当年能察觉到,你有时候对我带着恨意,那时我不知道为何,知道后来我知道了陆澹与乐瑶公主之间的事。”
“陛下,您恨的不是我,而是您的姐姐乐瑶公主吧,你恨你的姐姐,为了一个你最讨厌的人舍去了自己的性命。”
“你爱的也不是我,而是她。”
沈灼棠看着周临昀因被自己戳破而苍白如纸的脸庞,叹息一声。
周临昀也是个可怜人,不过这份可怜却不能抹杀他曾经的恶毒无情。
她们没有错,为何要莫名承受别人爱与恨。
“我不想再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人生,从今往后,不管你们斗得如何你死我活,都与我无关。”
周临昀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阵寒风袭来,沈灼棠拉了拉大氅,冷冷棠棠道:“北境天寒地冻,不利于陛下龙体,陛下为了大周,当早日回京才是。”
说完,她不再看周临昀,转身就欲离开。
周临昀却颤声叫住她:“灼棠。”
沈灼棠脚步一顿。
周临昀哑声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爱过你。”
沈灼棠笑了笑,扬声道:“多谢陛下厚爱!”
她能不恨周临昀,已经快修佛入圣了。
周临昀终于知晓,他不只是晚了一步而已。
他或许从来,就没进入过沈灼棠的心。
“明日我便会回京,灼棠,你能来送我吗?”
沈灼棠毫无半分留恋:“陛下慢走,我明日有事,就不远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