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东本来睡在另一个房间,被温盏在梦中的哭泣吵醒,便去倒水给她,却意外看到商行舟打电话过来。他摇了摇头:“没事,那我先出去了,你一个人可以吗?”温盏点了点头,在他要出门时又喊住他:“我想去找赵曼。”程向东顿住,几分钟就换好了衣服:“我送你去,也等你回,赵家最近有点忙,赵曼可能没时间陪你,你住在她那里我不放心。”温盏点头,赤着脚下床:“麻烦你了,程医生。”程向东看着她脸上骤然扬起的笑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温盏带着睡意的声音朦朦胧胧:“商行舟,怎么了。”
他突然就心安了一点。
可随即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这么晚了,他干什么。”
是程向东,他们睡在一起。
商行舟的心瞬间沉入海底,一股窒息感骤然涌上,几欲让他不能呼吸。
片刻后,商行舟开口:“温盏,我要结婚了。”
程向东见温盏接了电话之后就沉默下去的样子,不由担心:“怎么了?他说什么?”
温盏的声音里泛着空:“他说,他要结婚了。”
程向东顿住,温盏又说:“程医生,抱歉,大晚上的发病,吵醒你了。”
程向东本来睡在另一个房间,被温盏在梦中的哭泣吵醒,便去倒水给她,却意外看到商行舟打电话过来。
他摇了摇头:“没事,那我先出去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温盏点了点头,在他要出门时又喊住他:“我想去找赵曼。”
程向东顿住,几分钟就换好了衣服:“我送你去,也等你回,赵家最近有点忙,赵曼可能没时间陪你,你住在她那里我不放心。”
温盏点头,赤着脚下床:“麻烦你了,程医生。”
程向东看着她脸上骤然扬起的笑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种强撑着的温盏,他觉得心疼。
赵曼是在睡梦中被敲门声惊醒的,她本以为是哪个不听话的小鲜肉来死缠烂打,去开门时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
打开门,她那点睡衣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她丢开棍子,将脸色惨白的温盏拉进房间,温柔的开口:“盏盏,是不是又不开心了?”
温盏瞬间就红了眼眶。
是的,赵曼知道她有抑郁症的事情,可她从来不觉得这是病,她知道温盏敏感,所以每次都把她的发病当作心情不好去对待。
温盏鼻尖红红的,有些可怜:“我想喝酒。”
赵曼脸上透着为难之色:“啊?你不能喝吧,我这都是烈酒啊,你……”
这时,程向东冷冷开口:“让她喝。”
就算再不能喝,也得先让温盏把心里的坏情绪抛出去。
程向东往外走:“我去买酒,你先看着她。”
赵曼点头,只是她刚去房间里披件衣服出来,就看到温盏从她酒柜里拿了一瓶伏特加在‘畅饮’。
她脸都白了。
可是她知道现在得顺着温盏,上手抢也是不能的。
事已至此,赵曼只能坐在她身边问:“怎么了?”
两杯酒下肚,胃里灼烧的慌,但温盏却觉得痛快,她说:“商行舟说啊,他要结婚了。”
“他要跟那个害我的人,结婚了,曼曼,你说说,他多冷静啊,娶我,一个累赘,娶夏莉安,他们家都受益,豪门啊,联姻,多好。”
字不成句,词不达意。
字字难堪,句句不甘。
赵曼这才惊觉,不管离开了多久,温盏从来没有放下过商行舟,只是她将那个人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敢轻商放出来。
温盏又灌下一杯:“他本来说过,这辈子要结婚,除了我不会是别人。”
“可他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