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剑眉英鼻,穿着紫色衣衫,腰配玄剑,一副江湖装束。手里拿着纸扇,态度散漫,姿态慵懒。一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模样。不过在程晚芝眼里,此人跟个花孔雀似的,看上去贱嗖嗖的,骚包的很!萧敬山不屑的说:“哼!一个小小的将军府,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自来熟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葡萄塞嘴里。抬头看了看一身警惕的程晚芝,他身体前倾,调笑着说:“你既然想要装病藏拙,对外就该一视同仁。今日你和小太子的那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从酒楼回来,程晚芝就跑到自己的小书房,开始翻看太子和二皇子的资料。
“若世人知道,堂堂将军府竟然让一个5岁的女娃娃掌权,不知该做如何感想啊?!”
萧敬山摇着扇子,走进来。
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程晚芝惊出一身冷汗,身体紧绷,看向萧敬山。
“你是何人?!竟擅闯将军府,有何居心?!”
只见来人剑眉英鼻,穿着紫色衣衫,腰配玄剑,一副江湖装束。手里拿着纸扇,态度散漫,姿态慵懒。一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模样。
不过在程晚芝眼里,此人跟个花孔雀似的,看上去贱嗖嗖的,骚包的很!
萧敬山不屑的说:“哼!一个小小的将军府,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自来熟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葡萄塞嘴里。
抬头看了看一身警惕的程晚芝,他身体前倾,调笑着说:“你既然想要装病藏拙,对外就该一视同仁。今日你和小太子的那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跟踪我?!!”程晚芝一声惊呼。
预想到这人不知道已经跟了自己多久,也不知道对将军府是什么态度,让程晚芝紧张不已,她一把将脖子上的口哨拿出,准备随时吹响。眼神四处飘着,寻找着最安全的位置。
毕竟夜莺和顾成都离的不远,若他们听见哨声,一定能及时赶来。
萧敬山看到口哨眼神一暗,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失神的说:“这哨子,还是我当年送她的,没想到,她竟然一直留到现在,还送给了你……”
听到萧敬山的话,程晚芝看了看手中的口哨,又看了看失神的萧敬山,心里有了估量。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慢慢向门边移动脚步,冷冷的问道:“你为何跟踪我?”
萧敬山看着小心翼翼打算随时开溜的程晚芝,觉得有些好玩,他憋着笑说“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何德何能,能入了她的法眼,能做她的徒弟!”
感觉到萧敬山没有伤害自己的打算,又听着这意思是奔着夜莺而来,程晚芝放松了些警惕,心里也稍稍安心。
她有些疑惑的问:“你对我并无恶意!你到底是何人?”
萧敬山懒散的向后一仰,摇着扇子挑了挑眉毛,“你猜?!”
程晚芝也来了些兴致,就真的猜了起来。
“你与我素不相识,年龄与我父亲和师父相仿,必然是与他们相关。”
萧敬山点点头,“嗯,对了。再猜!”
“你刚刚提到了哨子,这是我师父送我的。还提到了,跟踪我也是因为我是她的徒弟!也就是说,你喜欢我师父?!!”
萧敬山顿了一下,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没错,继续!”
程晚芝大着胆子围着他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细细的打量。
萧敬山饶有兴致的,眼神跟着她晃来晃去。
程晚芝摸着下巴,犹豫的说:“将军府戒备森严,你自由出入,如入无人之境,如果不是武功高强,就是有人放你进来,但见你一脸不屑的样子,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你一身江湖打扮,却无杀伐之气,又与我师父相关,最大可能是潇湘阁的人?”
萧敬山满意的点头,收起折扇,眼睛发亮:“然后呢?”
“你既然让我来猜,说明你在江湖上名号应该比较响亮。那我只能从头开始来猜,难道你是潇湘阁阁主萧敬山?!!”
“哈哈哈哈哈,小丫头,不错不错。本阁主正是萧敬山!”
萧敬山大笑一声,打开纸扇摇了摇,对程晚芝说:“我收回之前的看法,我之前觉得你一介女流,妄想插手朝堂,有些不自量力。现在看来,将军府真是藏龙卧虎,未来可期啊!”
听到萧敬山承认,程晚芝还是有些心惊。没想到潇湘阁的阁主居然与自己师父是这层关系,若是能帮自己,那岂不是更添了一层保障!
再看看萧敬山的态度,很明显是被师父嫌弃了,跑来想找自己这个徒弟帮着拉拉关系。
程晚芝眼珠一转,回到椅子坐下来,小腿一抬翘起二郎腿,身子一仰彻底放松下来。
她摇头晃脑的说:“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萧敬山问:“你明白什么了?”
程晚芝挑了挑眉毛,斩钉截铁的说:“你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