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出事,她被当着他的面羞辱的时候,她难受的抬不起头。她现在只觉得麻木,没什么表情的问,“审判完了,你觉得我有罪吗?”“我不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但是你的确不算清白。”他淡然的望着她,用上位者的姿态对她宣判,“这一年,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心里有太多的情绪堆积在一起,无处发泄,快要爆炸了。她冲过去猛踢了他的轮椅两脚,伸手捏住他的衣领,“你听清楚了,我和司延没有一点关系。”“那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是为了什么?”他和她对视目光清冷,称的她像个疯子。
“少爷,三少爷来了。”
管家的话打破了一室沉默,秦寒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抬头看向花房外面,漆黑的夜色仿佛能把人吞噬。
司寒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对上司延幽深的目光神色巨变,最终归于平静,“你醒了?”
“你和她什么关系?”司延的脸在光影下晦暗不明。
“呵,这话问的有意思。”
司寒嗤笑了一声,看向一旁的秦寒的目光实在算不得清白,炙热的仿佛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十八岁就主动爬了我的床,虽然下贱了一点,那滋味确实舒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延一眼,“啧啧,虽然是个烂人,但是经验丰富。你现在不方便,她应该能把你侍候的很舒服。”
司延眯了眯眼睛,威慑性十足,“我最讨厌说谎的人,”
司寒无所畏惧,会把他叫来这么问,就是产生怀疑了,他当然要把水搅浑了。
他要看她落入泥泞,跪在他脚底哀求。
“小嫂子可不一般,陆家大少爷都是她裙下之臣,你算起来都是后来者…”
秦寒气的发抖,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当年我就该废了你的,就你那二两肉,我没给你剪了就不错了,还主动勾搭你,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司寒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他抬脚一脚踹了过去,“你身上每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给你面子,是因为你是嫂子。不然我直接扒光你的衣服,让阿延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秦寒垂眸掩饰住眼睛里的恨意,伸手抓住了桌上的剪刀,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司寒的某处。
司寒被她看的背脊窜起一股寒意,后退了两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倔起来有多疯。
她捏着剪刀走到司延的轮椅前望着他,“你所谓的对峙,就是看着你的新婚妻子,在你面前这样被羞辱吗?”
他厌恶的皱了皱眉,“解释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秦寒恨透了,他不冷不热疏离淡漠的样子。
她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又急又深,甚至很快有了血腥味。
司延的气息变的紊乱,他越是挣扎,秦寒越是死死压住他,带着至死方休的意味。
在他窒息之前,她终于放开了他,眼角嫣红嘴唇带血,“我到底放不放荡,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何必找人来问,毕竟现在我们是夫妻。”
“阿延这样的女人可配不上你,雨溪要是知道你娶了她,该伤心了。”
秦寒猛的回头,举起手里的剪刀眼神凛冽,“滚出去,不然我废了你。”
司寒瞬间被激怒,主动索吻司延,却这样对他,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将他扯到身前。
“偷来的身份总要还的,等阿延不要你了,记得来找我。”
“你和雨溪就是被这个女人搅和的,她一向狡诈,所以哄的奶奶偏心她,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司寒临走之前还不忘挑拨。
司延一点没动怒,神色深不可测,“你放尊重一点,至少她现在是你嫂子,是我妻子。”
他低笑了两声,不甘心就这样收场,这可是难得的诋毁的好机会。
他放开秦寒,走上前弯腰看着司延,“在你昏迷的时候,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我们在你床前很是激烈。
现在想来是我对不起你,我以为是陆京辞走了,没人滋润她,她太寂寞了。所以满足她,陪她玩了一下。
没想到,她竟然哄着你和他领了证。”
说着他靠近他的耳边低语,“她胸口中间有颗痣,最是诱人。”
秦寒歪头在他身后安静的看着他,想冲过去和他同归于尽。又想到了医院里的外婆,她不能留外婆一个人,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巴。
司寒一字一句的对她宣判,说着她的罪行。
“她下贱虚荣世俗又恶毒,还是个残花败柳,阿延你及时止损吧。”
司寒看着她颓败的模样,心满意足的推门离开。
司延坐在轮椅上,神色明灭不定。他有些意外,会是这样的结果。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烦躁。
“今晚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全。”
当年出事,她被当着他的面羞辱的时候,她难受的抬不起头。
她现在只觉得麻木,没什么表情的问,“审判完了,你觉得我有罪吗?”
“我不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但是你的确不算清白。”他淡然的望着她,用上位者的姿态对她宣判,“这一年,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她心里有太多的情绪堆积在一起,无处发泄,快要爆炸了。
她冲过去猛踢了他的轮椅两脚,伸手捏住他的衣领,“你听清楚了,我和司延没有一点关系。”
“那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是为了什么?”他和她对视目光清冷,称的她像个疯子。
秦寒心口一痛,当然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心底那点虚无缥缈的执念。
她瞬间平静了下来,松开了他的衣领,“答应奶奶的事我会做到,合同也签了证也领了,就算你厌恶我,也麻烦忍一忍。”
司延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脸皮要是不厚,那我今晚就该去跳河自杀了。”
“想留下来,先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吧。”他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想让她知难而退。
不管怎么说,和自己堂弟有纠葛的女人,他不想沾染。
“你想我怎么证明。”秦寒撩了撩自己的长发,看向他的眼神一片死寂。
“做个指捡吧,我们新婚我可没碰过你,你那层膜应该还在吧。”
秦寒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碎掉,痛的无法呼吸,脸上却笑的越发的明媚了。
她轻快的应道,“好啊,就由你亲自来检查好了,不然我怕医生碰了我,你会让我浸猪笼,毕竟虽然接受了现代教育,你的脑子看起来还活在大清。”
司延薄凉的笑了笑,“你一定要留下来的样子,会让人觉得你离了男人就会死。”
“那不挺好,我们绝配。”
她如果有罪,那么一定拉他一起下地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