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起身往小板凳上一看,她的针线箩筐呢?她出门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男人居然坐在小板凳上在缝衣服。苏乔凑过去一看,男人的手艺居然还不错,针脚比她缝得都要细密。“峥嵘哥,你还会缝衣服啊?”苏乔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看着男人,语气里带了一点崇拜的问道。秦峥嵘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像是吃了蜜一般,有点甜滋滋的。他一贯冷硬的语气都缓和了一些,“嗯,在部队里,衣服破了都是自己缝。”当然,他说的是他还是一个大
苏颜颜看见裴天义,瞬间就红了眼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裴天义心疼得都揪了起来。
他赶紧抱住了苏颜颜,“颜颜,是不是你和叔叔阿姨去接苏乔回来的时候,她给你气受了?”
他看了看苏颜颜微微有些红肿的脸,“你脸上也是苏乔打的是不是?”
“她现在在哪儿,我找她算账去!”裴天义说着,就握紧拳头,撸起袖子要去找苏乔算账。
苏颜颜赶紧拉住了裴天义,委屈的声音哽咽的说道:“姐姐不肯跟我们回来,天义哥,你别怪姐姐。
不是姐姐的错,都是我的错。
姐姐回来了,我就该自觉的离开的,是我舍不得爸妈,舍不得哥哥,舍不得你,才弄成了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苏颜颜哭得更加委屈了。
裴天义也更加心疼了,“颜颜,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在替她说话!
这怎么能怪你呢?她回来,你对她那么好,她却小肚鸡肠,一心想要赶你走。
现在更是无法无天敢对你动手了。
这样的人还妄想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她也配!”
“颜颜,你等着,我这就去乡下找她,替你讨回公道。”裴天义义愤填膺的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
苏乔目光闪了闪,夹着声音喊了两声,“天义哥,天义哥,你别去,你回来!”
陈桂英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疑惑的问道:“颜颜,天义怎么走了?”
苏颜颜白着一张脸,抓住陈桂英的胳膊,“妈,天义哥说他要去找姐姐算账,咱们快去拦着他!”
陈桂英身上被苏乔打了的地方现在都还在疼,想到苏乔和她那个贱男人不仅动手打他们一家,还卸了苏建军的胳膊,甚至还让他们一家被一群泥腿子羞辱了。
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轻轻握住苏颜颜的手,“颜颜啊,你啥都好,就是太善良了。苏乔都那么欺负咱们了,咱们还帮她干啥?
妈觉得就该让天义好好去收拾收拾她,免得她真以为她把自己嫁给个泥腿子,就能翻了天了!”
苏颜颜脸色有些迟疑,“可是,妈妈,姐姐毕竟才是您和爸爸的亲女儿……我……”
陈桂英佯怒的虎了脸,“胡说八道,你是我和你爸养大的,你才是我们老苏家的亲闺女。
苏乔那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娘就当当初生的是坨烂肉,已经喂了狗了。”
“颜颜,来,妈妈给你煮了两个糖水蛋,你快吃了补补。”陈桂英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苏颜颜去厨房端糖水蛋。
苏家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是裴天义借钱给他们新买的,蛋和白糖也是裴天义给的。
但苏家现在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陈桂英只能让苏颜颜端了糖水蛋坐在门槛上吃。
大院儿里的邻居这两天被陈桂英的哭骂声弄得不堪其扰,又联想到苏颜颜在苏乔和裴天义的订婚酒上,跟裴天义抱在一起的事情。
现在看见苏颜颜难免有些阴阳怪气。
“哟,颜颜,你这养父母对你,那可真的是比亲生的都还亲啊!家都被偷成这样了,还给你煮糖水蛋呢!”
“可不得给颜颜吃吗?要不是颜颜魅力大,让裴厂长儿子给他们家又是送钱又是送糖送蛋的,他们家这一次只能饿死。”
“啧啧,看到颜颜,再看看我们家那个真是笨死了。就跟苏乔似的只知道木着个脑袋干活儿,哪儿有颜颜这种本事?”
……
苏颜颜一张楚楚可怜的苍白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得煞白。
在厨房里收拾累得腰疼的陈桂英,听到这些话,冲出来就开骂。
“你们这些长舌妇,一个个都喝骚尿喝多了?我家颜颜怎么样,用得着你们来说?
你们这些死娼妇婆娘……”
……
陈桂英的战斗力在大院儿里是出了名的,大院儿里的妇女同志,没人想跟她对线,都悻悻的走了。
一边走,还在一边议论道:“这嘴臭得,还是医院的护士呢,怎么也没人投诉她?”
……
苏乔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就去拿针线箩筐,准备继续给孩子们缝制睡衣。
可她起身往小板凳上一看,她的针线箩筐呢?
她出门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男人居然坐在小板凳上在缝衣服。
苏乔凑过去一看,男人的手艺居然还不错,针脚比她缝得都要细密。
“峥嵘哥,你还会缝衣服啊?”苏乔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看着男人,语气里带了一点崇拜的问道。
秦峥嵘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像是吃了蜜一般,有点甜滋滋的。
他一贯冷硬的语气都缓和了一些,“嗯,在部队里,衣服破了都是自己缝。”
当然,他说的是他还是一个大头兵的时候。
“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苏乔真心的夸赞道。
心里也为她上辈子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而暗暗惋惜。
秦峥嵘不由得红了耳根。
苏乔狐狸眼弯弯,眸子里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男人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变得甜蜜而暧昧……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苏乔,苏乔,你这个小肚鸡肠的毒妇,你给我滚出来!”
苏乔皱了皱眉,脸色凌厉起来,裴天义怎么跑来了,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