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本来就是个悲伤的词,更何况本就不想离开的林如宜,昨天陆瑾年带着她去了山上,特意去和爸妈告别,心里感动,但却控制不住的只想流泪,现在也是一样。她现在就剩一个妈妈了。“知道了妈,别说了。”陆瑾年给陆母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闭嘴,再说下去,如宜又该哭了。陆母立刻住了嘴。等到坐上牛车去县城搭汽车时,林文安也没来。虽然很难受,但他不来是对的。牛车上林如宜靠在陆瑾年怀里,默默地想着。“文安说怕自己见着你就舍不得了,让我把这信交给你。”陆瑾年搂紧人,从兜里掏出那一叠厚厚的信。
即使林如宜不愿意跟自己去随军,他也会经常回家来,不再和以前一样,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陆瑾年这几日都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去,等我在部队时间到了,就考虑退伍。”陆瑾年缓缓开口,语气肯定,说的林如宜疯狂地跟着跳了两下。
“瑾年,我想好了,我愿意跟你去随军。”林如宜坚定地看着解释的人,冷静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她是今天下午想好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耽误陆瑾年的前途呢?
既然周围的人都支持她去,她也好不容易和陆瑾年生活有点儿气色,又为什么不同意呢?
此时此刻,是实实在在憧憬她和陆瑾年在部队时,幸福的日子的。
陆瑾年没反应过来,而是继续道:“那就去呗,你放心吧,我不会逼……”
“什么?如宜,你答应了!”
陆瑾年转惊为喜,俊朗的脸上顿时露出鲨鱼笑,伸出手就把人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转的林如宜头晕目眩的。
“嗯,我答应了。”林如宜怕摔下来,紧紧地抱住了陆瑾年的脖子,脸上露出的久违的舒心笑容。
陆瑾年将人放在床上,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脱完衣服上床将人抱紧:“如宜,我真的很开心。”
林如宜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连忙开口:“今天,今天不行,你昨天,太过了!”
说完,又羞涩地红了脸。
陆瑾年愣了下,笑弯了眉眼,轻轻地吻了怀中人的唇:“放心,我不动你,因为我们来日方长。”
到了离开这天,陆母准备了好大一包袱馍馍还有腌菜,还特意去县城换了肉回来做成肉干,一股脑全塞在陆瑾年的怀中:“宜宜身体弱,这一路上,你可不许让她拿东西。”
说完,又红了眼,看着站在陆瑾年旁边娇小可人的林如宜:
“有空就回来,妈在家做好吃的等你们。”
分别本来就是个悲伤的词,更何况本就不想离开的林如宜,昨天陆瑾年带着她去了山上,特意去和爸妈告别,心里感动,但却控制不住的只想流泪,现在也是一样。
她现在就剩一个妈妈了。
“知道了妈,别说了。”陆瑾年给陆母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闭嘴,再说下去,如宜又该哭了。
陆母立刻住了嘴。
等到坐上牛车去县城搭汽车时,林文安也没来。
虽然很难受,但他不来是对的。
牛车上
林如宜靠在陆瑾年怀里,默默地想着。
“文安说怕自己见着你就舍不得了,让我把这信交给你。”陆瑾年搂紧人,从兜里掏出那一叠厚厚的信。
林如宜愣了一下,颤抖地接过信,眼泪就落了下来:“怎么,这么多?”
陆瑾年无奈地替她擦去眼泪:“他可不是让你一次性看完的,他说写了很多封,想他了就看。”
他现在得了一种病,只要林如宜一哭,自己就束手无策的心脏抽痛。
“谢谢你,瑾年。”林如宜吸了吸鼻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看就是陆瑾年做的。
林文安不是这种煽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