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他为了一个孩子逼死了她,那他们之间还有机会能够这样坐在同一辆车里吗?刑时胤蜷了蜷指尖,脸色发白。又开始懊悔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有求必应’。两个人默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谁也没开口。沉默间,医院到了。姜禧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原本想说算了,也没受伤,不需要检查。可对上刑时胤坚持的眼神,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两人进了医院。姜禧刚要去挂号。刑时胤带着她直奔顶楼,温氏是这家医院的股
‘有求必应’四个字很动听。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姜禧来说却如同温柔刀。
一刀刀往她的心间凌迟,痛的她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
刑时胤见她脸色苍白,赶忙把这几个混混的事情交给手下:“报警处理了,把他们的前科全部挖出来,让他们吃个教训。”
“是。”保镖应声。
刑时胤立即弯腰公主抱起姜禧往车里走。
姜禧惊呼了一声,想要挣扎。
刑时胤的声希从头顶传来:“别动,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到车上我就放下你。”
他说话很好听,低哑磁性,胸腔希希震动。
一张脸更是如轮廓分明,完全不输当当下的当红明星,甚至在气质上更胜一筹。
纵使姜禧心口发疼,也忍不住红了脸。
不过三两步就到了车边。
保镖打开车门。
刑时胤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车后座:“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我们先去医院检查。”
姜禧按了按胸腔里不断跳动的心。
其实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好像每次看见刑时胤。
这颗心就不再归她管束,有时疯狂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有时一言不合就难过伤心,像是被辜负伤害。
姜禧只见过刑时胤四面,她知道这些感受都来自过去。
可她不敢面对过去,光是一个梦她都觉得难受。
她应该像师兄说的那样,拥有被祝贺的未来。
车辆缓缓启动,慢慢汇入车流。
刑时胤看着她的侧脸,眼神晦涩。
心也忐忑难言。
他一边希望姜禧能够想起从前,他不想再一个人承受这些思念的重量。
可另一边,他又害怕,要是姜禧真的想起来。
知道是他为了一个孩子逼死了她,那他们之间还有机会能够这样坐在同一辆车里吗?
刑时胤蜷了蜷指尖,脸色发白。
又开始懊悔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有求必应’。
两个人默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谁也没开口。
沉默间,医院到了。
姜禧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原本想说算了,也没受伤,不需要检查。
可对上刑时胤坚持的眼神,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进了医院。
姜禧刚要去挂号。
刑时胤带着她直奔顶楼,温氏是这家医院的股东,温家在顶楼有单独的病房和检查设备。
安排完,姜禧准备做检查。
刑时胤接了个电话出了病房。
直到姜禧做完检查也没回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夫人到休息室等吧,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接着安排护士带着姜禧去休息室。
不想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年纪偏大的妇人坐在椅子上,一双柳眉倒竖着,看上去就极其不好相处。
姜禧淡淡收回目光。
那妇人却大吃一惊,指着姜禧的手都在发颤:“丁简纯……你不是死了吗?”
“……我不……”
姜禧话未说完。
温母高声怒喝:“又来纠缠我儿子?要不是你,我和阮楠还有我的孙子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阮楠’这个字一出口。
姜禧便心痛如刀绞,呼吸困难。
接着那些丢失的一幕幕从她的脑子里闪过。
年幼学卦,十八岁一道六爻卦名动京海,二十一岁入世下山嫁给刑时胤。
一桩桩一件件,她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