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微微一怔,随即这才赶紧命人,将随行的人领到院子里。一路上,拓跋玉看着东宫的景色,感触良多。东宫还是没有变化,冷冷清清,严肃又庄重。她记得以前自己经常来找叶琼,总是忍不住嘀咕,说他院子里太过冷清,想往他院子里栽些花花草草。可他说,上官淑仪对花粉过敏,闻了花粉便要打喷嚏,所以这些年,院子里从来没有种过任何花。庭院里唯一的秋千,也是因为上官淑仪想坐,他才让奴才给扎的。说来三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他对上官淑仪,从来都是不同的。
管家微微一怔,随即这才赶紧命人,将随行的人领到院子里。
一路上,拓跋玉看着东宫的景色,感触良多。
东宫还是没有变化,冷冷清清,严肃又庄重。
她记得以前自己经常来找叶琼,总是忍不住嘀咕,说他院子里太过冷清,想往他院子里栽些花花草草。
可他说,上官淑仪对花粉过敏,闻了花粉便要打喷嚏,所以这些年,院子里从来没有种过任何花。
庭院里唯一的秋千,也是因为上官淑仪想坐,他才让奴才给扎的。
说来三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他对上官淑仪,从来都是不同的。
在管家的带领下,她终于来到了自己的院子。
碧莲一进门,便忍不住的抱怨。
“这就是给咱们公主准备的院子?离主庭园远不说,还又脏又破!你们就是这么怠慢咱们公主的?”
管事一脸无奈。
“这是咱们殿下的吩咐,奴才也做不了主,公主既然来了咱们晋朝,自然要入乡随俗。”
碧莲还要争论,却被拓跋玉一把拉住。
“就这样吧,碧莲也是担心本公主,这里虽然破了些,胜在安静。”
“多谢。”
说完她示意下人送他离开,然后便转身进了屋。
碧莲嘟着嘴一脸的不解。
“公主,他们这明显是故意轻视咱们,您在咱们突厥的时候,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您看看这房子,这家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就这样也敢哪来应付您!”
“我是真的气不过!”
“您再怎么说,也是公主!”
拓跋玉拧了拧眉,柔声劝到。
“如今咱们来了晋朝,就是寄人篱下,不宜和府中的下人闹得太僵。”
“你也知道,咱们突厥是输家,难道还指望他们把咱们当客人,金尊玉贵的养着?”
听完拓跋玉的话,碧莲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公主,奴婢错了,奴婢只是不想看到您受委屈……”
拓跋玉拉过碧莲的手,温柔拍了拍。
“行了,你的心思本公主如何不明白,只是如今咱们身在异乡,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无比要事事小心,知道吗?”
碧莲点了点头,然后便招呼着众人开始收拾房间去了。
拓跋玉走到院子里,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