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霆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是臣妾所写,但臣妾是因贤王救了臣妾的母亲,为表感谢才写的。”“够了!为了跟外男私相授受,竟不惜用自己母亲重病当借口,好啊,好得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虞梦欢凄然一笑:“若你非要这般想,那臣妾无话可说。”听着虞梦欢这番话,林湛霆怒气更甚,蓦地将虞梦欢粗暴的推到床边,欺身而上。意识到不对劲的虞梦欢,惊慌失措的伸手推拒着林湛霆:“阿霆,你放开我——”然而她话没说完,便被林湛霆掐住脖子,不许她再往下说。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心如死灰的虞梦欢下意识抬眸,只见林青远走了过来。
林青远是林湛霆的堂兄,永昌国贤王,因与她哥哥交好,所以虞梦欢也跟他说过几句话。
看着额头血迹斑斑,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虞梦欢时,林青远立刻出声喝止嬷嬷们:“住手!你们竟敢这么对待梦贵妃,放肆!”
嬷嬷们吓的当即松开手。
林青远看着跌坐在地的虞梦欢担心的忙问:“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虞梦欢泫然欲泣:“我母亲重病在床,需要一味叫川羊角的珍稀药材……可陛下却将此药赏出去了。”
“娘娘无须担心,本王记得王府上也有这味药材。先皇一共两盒川羊角,一盒赏赐给了陛下,另一盒则给了本王,本王马上派人回府将这味药送去虞府。”
母亲有救了!喜出望外的虞梦欢挣扎着起身给林青远行礼道谢:“多谢贤王相救。”
“只小事一桩,娘娘言重了,相信娘娘的母亲定会无事的,娘娘应当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林青远不便久留,说完便先行离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娴福殿不久后,虞梦欢便收到了林青远让人带来的信。
信中,林青远表示已经将川羊角送去了虞府上,虞夫人服下药后已无大碍。
虞梦欢长舒了口气,悬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
为表感谢,虞梦欢给林青远回了封信。
这晚虞梦欢以为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可就在她准备睡下之时,林湛霆带着满身怒气踹门闯了进来。
虞梦欢吓了一跳。
自立后以来,林湛霆就从来没有踏入她房中一步,现今他怎么忽然来这里了?
“陛下今日怎么……”
不等虞梦欢将话说完,林湛霆就将一封信狠狠拍在桌上。
赫然是她写给林青远的回信!
她没想到林湛霆竟把这封信拦截了下来。
“虞梦欢!这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林湛霆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是臣妾所写,但臣妾是因贤王救了臣妾的母亲,为表感谢才写的。”
“够了!为了跟外男私相授受,竟不惜用自己母亲重病当借口,好啊,好得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虞梦欢凄然一笑:“若你非要这般想,那臣妾无话可说。”
听着虞梦欢这番话,林湛霆怒气更甚,蓦地将虞梦欢粗暴的推到床边,欺身而上。
意识到不对劲的虞梦欢,惊慌失措的伸手推拒着林湛霆:“阿霆,你放开我——”
然而她话没说完,便被林湛霆掐住脖子,不许她再往下说。
“以后你不准再这么唤朕,你不过是个妃子,根本不配直呼朕的名讳!”
往日二人有多亲密无间,现在就有多疏离。
“陛下……”虞梦欢颤抖着改了称呼。
林湛霆神情晦暗不明,沉声道:“这就对了,认清自己的身份,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林湛霆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
虞梦欢心如刀绞,可她越是挣扎,林湛霆的动作越是粗鲁。
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