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一问起我,主母就会说我体弱,出不了门。渐渐的,我在京中变成了一个透明人。我和温翊然的初遇是在饭桌上。那天,我爹带他回了家,说要办个家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看到我,我爹十分惊讶:“盈儿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着凉了?”我许久不曾体会过被关心的滋味,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一切都好。”我爹担忧地又关心了几句,见我又不说话也没了耐心。“你看看那个大家闺秀像你这般沉默寡言?竟半点也不像你母亲。”
我是大理寺卿的嫡长女,洛盈儿。
从小我就不受家中待见,因为如今的主母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娘亲在生产时血崩,连带着未出世的弟弟一起走了。
我爹因此消沉了许久。
几年后,我爹带回来一个女子,容貌张扬,和娘亲截然不同。
我不明白为什么爹能这么快就能把娘亲忘了。
我始终无法对那个女人唤一声“娘”。
于是我干脆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日不出门。
原本我以为主母会因此苛待我,毕竟我让她失了面子。
但我的吃穿用度一切如旧。
甚至她还念着我体弱多病,时常给我炖参汤。
直到第二年,主母怀孕了。
潜伏在平静海面下的暗礁缓缓显现。
大家都说,主母这一胎若是男孩,那我这个没有亲娘依靠的大小姐也没有容身之处了。
随着风声渐渐大了,下人们也对我怠慢许多。
可能是我爹的子女缘浅,主母这一胎是个女孩。
我松了口气,以为我的日子还能如往常一样。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主母像是换了个人。
府上不管有什么好东西,必定先留给她女儿。
原本厨房小灶给我煮的参汤,如今也变成了主母的燕窝。
后来等妹妹大些,主母只会带着妹妹去参加贵妇们的宴会。
旁人一问起我,主母就会说我体弱,出不了门。
渐渐的,我在京中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我和温翊然的初遇是在饭桌上。
那天,我爹带他回了家,说要办个家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看到我,我爹十分惊讶:“盈儿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着凉了?”
我许久不曾体会过被关心的滋味,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一切都好。”
我爹担忧地又关心了几句,见我又不说话也没了耐心。
“你看看那个大家闺秀像你这般沉默寡言?竟半点也不像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