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眉头一拧,冷声开口:“为什么?”“我要为阿梨的伤口进行消炎处理。”傅泊简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却让杨臻的心底升起了一团怒气。他的字字句句都在显示着他和曾渔的亲密,让杨臻怎能不气?他忍着派人将他扔出去的冲动,抬手喊来了一名女军医,随后定定的看着傅泊简:“让她来,你看如何?”傅泊简垂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曾渔,竟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随后他走到女军医面前,交待着注意事项。杨臻见状,心中明了这个不速之客和曾渔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亲密关系。
在这里,如果遭到了伤口感染,连强壮的士兵都很有可能挺不过去,更不要说曾渔一个女人。
杨臻心底第一次蔓延出了恐慌,他还没来得及和曾渔道歉,他不能再失去她一次!
他喊来军医,可面对这种情况,军医也束手无策。
“军长,边境地带药物匮乏,抗生素更是稀缺,我也无能为力……”
杨臻呼吸一窒,随后有些烦闷地打断他的话:“那就想办法!”
军医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即使服用了退烧药,曾渔的状态也没有好起来,反而陷入了再次昏迷。
就在杨臻几近绝望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陆军长,外面有一个自称医生的年轻人,说他可以救下唐同志。”
杨臻猛地一怔,此时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令:“让他进来!”
不一会,一个男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清冷,和这里的士兵们显得格格不入。
只是他的目光在看见躺在床上的曾渔时,眼中划过了一抹慌乱。
杨臻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拦住了他要朝曾渔而去的脚步,冷声询问来人的底细:“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眸光也冷了下来:“傅泊简。”
报完名字后,他一字一句道:“陆军长,你再拦着,若阿梨出现了什么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听见他叫的亲密,杨臻的手顿时攥紧,也明白了他和曾渔的关系不简单。
但傅泊简说的不无道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曾渔。8
杨臻让开了步子,随后命人去查这个名字。
傅泊简大步走到床边,从口袋中拿出了抗生素。
在喂曾渔吃下抗生素后,他转头对杨臻道:“请陆军长先行回避。”
杨臻眉头一拧,冷声开口:“为什么?”
“我要为阿梨的伤口进行消炎处理。”
傅泊简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却让杨臻的心底升起了一团怒气。
他的字字句句都在显示着他和曾渔的亲密,让杨臻怎能不气?
他忍着派人将他扔出去的冲动,抬手喊来了一名女军医,随后定定的看着傅泊简:“让她来,你看如何?”
傅泊简垂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曾渔,竟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走到女军医面前,交待着注意事项。
杨臻见状,心中明了这个不速之客和曾渔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亲密关系。
有了这个答案,他心中堵着的那团气散了不少,转身先行离开房间。
一名士兵在这时走了过来:“陆军长,查到了。”
他将刚刚从京市发来的传真交到杨臻手中。
杨臻垂眸翻了翻,微微皱起了眉。
没想到这个傅泊简来头还不小。
京市大家族傅家的唯一继承人,曾经被家人送往远洋学习经商之道,谁知他却转头学起了医……
回国后他拒绝接受家里的安排,一路来到了这里。
杨臻将传真丢回给士兵,眼中有了森森冷意。
他知道,这个傅泊简是跟着曾渔来的边境。
对于觊觎曾渔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曾渔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方才好了许多。
“小梨羊,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曾渔一愣,而这个称呼,也只有傅泊简会叫。
她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了他满是担忧的脸。
“你怎么来了?”
面对曾渔的询问,傅泊简眸色黯了黯:“说好我陪你来边境的,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发?”
曾渔微微一怔,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
她知道傅泊简的家人不会轻易让唯一的继承人来到这危险的地方,她不想让傅泊简为难,所以独自跑了过来。
没想到傅泊简还是追来了。
不等曾渔回答,傅泊简的声音再度响起:“小梨羊,跟我回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