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刚下一场手术,身心俱疲。可是接到秦峥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叶初予匆匆地清洗然后换好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很随意,黑色卫衣、蓝色牛仔裤、配黑色高帮帆布鞋,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唇红齿白皮肤姣好,像一个大学生一样。她驱车前往酒店,来到秦峥的房间门前。叶初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叩门。门很快就开了,叶初予被一个大力拉了进去。“好久不见!”秦峥喝酒了,酒气喷在她的侧脸。她当然看出了秦峥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意图。
后来Nina给叶初予发消息,说:“如果以后峥哥问起,就说我暴揍了你一顿,结束。”
叶初予谨慎地感谢了Nina.也没有继续和对方打探秦峥的事儿,比如他的客户稳住了没,什么时候会回来之类的。
Nina也不会说,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现在多多少少有点鸵鸟心态。平平常常地过着自己两点一线的生活。
能混一天是一天。
弯弯的病情在逐步好转,她的家人对叶初予非常感激,还送来了锦旗。
叶初予只是微笑接过:“这是我份内的事,应该的。”
拒绝了对方给的超厚的红包。
她对钱没什么太大欲望,够用就好。
医院也就这次手术的成功完成,对她和另外一个医生通报表扬,而且有媒体也提出要来采访他们。
因为这次手术是国内首个相关领域的成功案例。
不过叶初予谢绝了。
她不喜欢站在聚光灯下,只想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另一位心外专家代替她接受了采访。
日子如流水般过了半个月,叶初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但有些事,终归是躲不过去的。
秦峥回来了。
是在某一天半夜十二点给她打的电话。
让叶初予到指定的酒店。
当时她刚下一场手术,身心俱疲。
可是接到秦峥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
叶初予匆匆地清洗然后换好自己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很随意,黑色卫衣、蓝色牛仔裤、配黑色高帮帆布鞋,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唇红齿白皮肤姣好,像一个大学生一样。
她驱车前往酒店,来到秦峥的房间门前。叶初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叩门。
门很快就开了,叶初予被一个大力拉了进去。
“好久不见!”秦峥喝酒了,酒气喷在她的侧脸。
她当然看出了秦峥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意图。
“我先去洗个澡吧。”她尽量平心静气地说道。
洗干净给人X.
她自嘲地想:自己可真是下贱。
秦峥放过了她,他看起来是已经洗漱完毕了,穿着的是酒店浴袍,优哉悠哉地在喝酒。
“你的事儿?处理好了?”叶初予去浴室前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这决定了她接下来要受“惩罚”的轻与重。
“嗯。”他从鼻腔里甩出的这个字,不过她感觉他今天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叶初予“哦”了一声就进了浴室。
她尽量磨蹭地洗,希望折磨可以来得晚一点。
秦峥在外面等的耐心尽失,直接拿钥匙打开了浴室。
叶初予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到秦峥的那一刹那,不禁惊呼出声。
然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迅速关了水龙头,伸手够到不远处的浴巾把自己围上。
动作一气呵成。
“呵,你在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等下还要看,还要玩儿呢。有什么可遮的?”秦峥不屑一顾。
“你怎么进来的?”
她刚才明明反锁了啊。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撬不开的锁,打不开的门。”
秦峥的话在此时他们面对的这个情境里,怎么听都有点下流。
说话间,他就来到了她面前,脱下自己的浴袍,也扒拉下她的浴巾,齐齐扔在一边,两个人赤诚相待。
秦峥把她往后一推,叶初予的后背就抵在了瓷砖上,他的吻强势来袭。
甚至都不能说是吻,而是发泄式的啃咬。
她抵不住他的侵犯,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想让他“快点结束”这场暴行。
叶初予攀上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劲腰。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被冰冷的瓷砖磨破皮了。
花洒也没有关,浇在他俩身上。
一个觉得快意,一个觉得前所未有的狼狈。
叶初予有点低估了秦峥的“能力”。
他在浴室里结束了一轮强占。又把她抱去了房间,扔到大床上。
当秦峥整个身体覆下来的那一刻,她又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
他们无缝衔接了刚才的浴火缠绵,这一路走过来的时间里的克制隐忍,将这种欲望助燃地更加炽烈,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可彼时叶初予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连连求饶。
“放过你?不是要等两年之后吗?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秦峥“抽空”反问。
叶初予无奈,只能抱住他,被动承受着他的攻势。
不知过了有多久,终于云消雨歇。
偌大的房间内只余浅浅的喘息声。
叶初予阖着眼,浑身无力地趴在大床上。
秦峥贴过去把她后颈的细汗吻掉,温柔又缠绵。
好像他们是一堆缱绻的恋人似的。
叶初予没有那么M体质,她忘不了刚才他最后的暴虐,秦峥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以那样动物才会有的方式凌辱她。
就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
但事实上,她并不烈,甚至非常配合。
可也在劫难逃。
秦峥拄着脑袋看着“奄奄一息”的叶初予,手里玩着她的长发。“怎么样?我伺候你伺候得还舒服吗?”
这是秦峥的问题,必须要回答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会正中他下怀。
如果说“不舒服”,他估计会说:“既然用户体验不好,我们再来一次?”
如果她说“舒服”,他又会说:“那我再让你舒服一次吧?”
怎么样,都是自取其辱。
叶初予想到了另一种答案。
不要和他说话。
她主动把他按在身下,以吻封缄。
投入地和他接吻,就像当初和柯以睦那样。
既然他把她当女支女,也别怪她把他当「替身」。
至少,这样YY下去,和他在一起两年的日子也不会过于难熬吧?
但秦峥何许人也?
黑道上摸爬滚打那么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鬼心思没领教过?
他一把把叶初予甩在大床的另一边,整个人压上去,抬手狠狠捏住她的面颊:“说,刚才和我接吻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叶初予刚想张口,他又咬着她的耳朵补了一句:“你可别说,你想的人,是我。”
“我想的是谁,重要吗?你不是就只是想要我的身体吗?怎么?现在想要的更多了?”叶初予也不甘示弱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