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洛萱毫无防备的被他掐了一把腰肢,忍不住低吟。她侧身,紧接着拍掉了他放在她侧腰上的那只手。脸红的能滴血,不敢再说谎,“是.....是裴彬借给我的。”“裴彬是女的?”傅霁渊带着檀珠的手重新搭在了她的腰上,圆状的珠子搁的她腰疼,但他却丝毫未觉,语气愈发低沉,隐隐有发怒的前兆。“我.....”谢洛萱咬着下唇,眸子轻垂,摇头道,“不是。”“所以为什么骗我?”“错了......”
谢洛萱懒得反驳,漂亮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
算是默认。
“胆子挺大。”
傅霁渊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却毫无声响发出。
他坐到沙发上,身子往后靠,长腿曲起,姿态慵懒的淡淡合眸。
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
谢洛萱自责了,小碎步挪过去。
看着他眼下淡淡的乌青,抿唇,软了语调。
“我写还不行嘛!”
虽然这么说,她嘴还是嘟的能挂油瓶。
没得到回应的谢洛萱挪的更近了些,扯扯他的袖子。
傅霁渊睁眼,入目就是自家小姑娘那张甜软乖巧的脸蛋。
他心蓦地软了软,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手掌以一种占有的姿势搭在了她的侧腰。
腕骨处冷不丁就被一包软软的东西硌住了,阻挡了自己和自家小姑娘肌肤相贴。
傅霁渊蹙眉,问,
“口袋里什么东西?”
“啊?”谢洛萱讶异了瞬,大剌剌的伸手把东西从口袋掏了出来。
是一包餐巾纸。
没还出去,属于裴彬的那包。
“就是一包餐巾纸。”
谢洛萱不以为然的解释。
但傅霁渊看到那包餐巾纸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杜星河的浑话萦绕在耳边,久久挥之不去,
“裴家怎么这么骚包啊?非得开条生产线来做有个性的餐巾纸供自家人使用,就一包餐巾纸能昭示什么啊?裴家人生活精致么?”
“哪来的?”
傅霁渊盯着手里的餐巾纸,语气已有几分不善,眸中掺杂着怒意。
谢洛萱:???
就一包餐巾纸.......
这也能惹到他?
“哪来的?”她歪头重复,然后自问自答道,“我朋友给我的。”
“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谢洛萱选择撒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是被老古董知道这餐巾纸是上次酒吧里想抱她的男生给的,不得......?
“女的啊.....”他尾音拖长,喃喃的重复,“我怎么不知道裴家有女孩呢?”
谢洛萱:!!!
她瞳孔地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握在手中的餐巾纸。
就.......
这么一小包餐巾纸?
能分辨出是不是裴家?
裴家无聊到了这种地步.......
在日常用的餐巾纸上做手脚?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
裴家就是这么无聊.........
“现在小洛萱长大了,都学会跟我撒谎了,嗯?”
他眸色发沉,低低的出声。
“嗯~”
谢洛萱毫无防备的被他掐了一把腰肢,忍不住低吟。
她侧身,紧接着拍掉了他放在她侧腰上的那只手。
脸红的能滴血,不敢再说谎,“是.....是裴彬借给我的。”
“裴彬是女的?”
傅霁渊带着檀珠的手重新搭在了她的腰上,圆状的珠子搁的她腰疼,但他却丝毫未觉,语气愈发低沉,隐隐有发怒的前兆。
“我.....”谢洛萱咬着下唇,眸子轻垂,摇头道,“不是。”
“所以为什么骗我?”
“错了......”
谢洛萱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麻溜的认错。
现在跟他对着干?
简直是死路一条好吧?
“呵。”傅霁渊扯唇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跟裴彬什么关系?男朋友?”
“不是!”
谢洛萱急着摇手否认,“就普通朋友,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碰到的?不是一起去吃的饭?”
傅霁渊很快就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眉心慢慢舒展开来。
心中那股酸涩的感觉渐渐怅然。
“昂,我是跟胭胭还有莹莹去吃饭的。”
“嗯。但惩罚还是不能少。”
谢洛萱:!!!
“小小年纪,谁让你骗人的?”
谢洛萱:..........
她不就为了少一事,说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慌么?
而且什么叫小小年纪?
再有几个月她都二十岁了!
结婚领证都行了!
小个屁!
早知道就不过来哄他了。
傅霁渊看着她脸上那灵动的小表情,粉唇微微嘟起,杏眸瞪圆,软嫩的腮帮子鼓了又鼓。
像极了弓起身子发怒的小奶猫。
奈何敌人太过于强大,不甘的模样。
傅霁渊喉结轻滚,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唇珠饱满,唇形漂亮。
上面还含着淡淡的水光,是她刚刚咬出来的。
傅霁渊压下心头的悸动,侧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头。
“嗯....”
谢洛萱细长的眉头拧起,疼的小脸都皱巴到了一起。
水润润的眸子氲起了浅浅的泪。
傅霁渊咬上去的那瞬就后悔了.......
他太着急了。
自己的小姑娘肯定被他吓的不轻。
“你....你怎么用咬我来惩罚我?”
傅霁渊一愣,随即薄唇轻勾。
原来小洛萱以为自己咬她........
是在惩罚她。
恶劣的想法在他心底慢慢滋生。
他咬的重了些,牙齿叼着她那块软肉......
轻吮,舔咬。
刺痛中带着些酥麻的感觉直击谢洛萱的大脑。
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
“我...我写检讨,别...别咬我。”
她手紧紧攥着傅霁渊身侧的衬衣,软切道。
傅霁渊松口,薄唇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肩头。
动作很小。
一触即离。
谢洛萱没有发现,全身心都被那股异样的感觉包围,压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眼尾泛着淡淡的粉,呼吸急促。
“不用写检讨,惩罚过了。”
傅霁渊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胸膛处,脑袋贴在他的心口。
他说话时,引起的轻微震动毫无保留的敲击着谢洛萱的耳鼓。
谢洛萱整个人都不对了.......
很燥很热。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久旱的鱼儿,迫切想要甘霖。
“哦....哦,不用写检讨了。”
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大脑完全宕机,眼神飘忽的重复着傅霁渊的话。
*
太阳西落东升,晨光熹微。
大学校园
“阿嚏——”
谢洛萱刚迈进去就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嘟囔了句,“谁骂我呢!”
然后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
越往里走,她就越难受。
泪止不住的往外涌,喷嚏打个不停,呼吸困难急促。
是柳絮过敏。
谢洛萱就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快速从包里翻出口罩带上。
眸色渐冷。
因为傅霁渊曾说过,这个大学里不允许种柳树。
她就没往柳絮上面想。
还天真的以为是自己昨天没盖好被子,感冒的缘故。
结果........
呵!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向是谢洛萱的做人原则。
但一旦有人招惹她,她一定会千百倍的报复过去。
毕竟........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是?
“阿嚏——”
“阿嚏——”
谢洛萱又打了两个喷嚏,卷翘的睫毛上已有了湿意。
别让她逮着始作俑者!
要不然.........
“阿嚏——”
“这不是清纯女神么?怎么....烂脸了?”
朱嘉怡挽着舒馨的手,一步步靠近。
讥讽的话语毫无保留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