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人的下落,对了,虹雨,你要见见你那继妹吗?”戴虹雨一愣,她恨忘恩负义的季曾柔,恨不分青红皂白的追债人,却独独落下了一个戴茹茹。戴虹雨想不明白,父亲一直都不曾亏待这对母女,为什么这对母女却对父亲没有几分情谊,甚至还能冷眼看着父亲死去。戴虹雨气得浑身发颤,一只温热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逐渐镇定下来。下一刻,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冽的竹香钻入她的鼻尖,安抚着她内心翻涌的思绪。“虹雨,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付渊,我撑不了多久,算了吧。”
戴虹雨尽管被付渊救了回来,却依旧存有死志,她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她活了二十多年,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付渊撇了撇嘴,看似稳重的温润贵公子,此时也多了份孩子气。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戴虹雨轻叹一声,她知道付渊的固执,自己是劝不动了。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最后没有撑过去,你会如何呢?”
付渊垂眸浅笑:“我会将事情处理好后,和你一起走。”
戴虹雨因震惊而瞪大了眼。
她不明白付渊为何对自己的感情如此之深,她也无法理解付渊的想法。
“可我并不爱你。”
付渊眸色深沉:“我不在意,爱你是我心甘情愿,我无需回应。”
戴虹雨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
从母亲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父亲不善言辞,更是很少会陪伴在她的身边。
哪怕受了伤也无人在意,她战战兢兢活了二十年。
付渊的话语着实让戴虹雨感到动容,至于他口中殉情的话语,她却没有放在心上。
殉情……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呢?对戴虹雨而言,那就是个古老的传说。
“好了,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吧,等病情稳定了,我带你去走走”
戴虹雨来了几分兴致:“去哪?”
“你不是很早之前就想去看雪山了吗?我带你去。”
戴虹雨眼中的兴奋如有实质,她从很早之前便说过想见一见雪山,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虹雨,无论是雪山还是草原,或者是其他的地方,以后我都会陪你去看。”
刚经历完一段失败的感情的戴虹雨自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便动心。
她的心房被上了一道锁,却也不妨碍她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戴虹雨歪头,神色疑惑。
“你想报仇吗?”
付渊说话时,还一边小心翼翼的察看戴虹雨的神色,只要稍有不对,他就会打住话头。
他的话打开了戴虹雨记忆的匣子。
这些天,她一直以患癌的借口逃避现实,可付渊的话却提醒了她。
她还没有报仇!害得父亲惨死的人还没有被绳之以法!
“想。”
戴虹雨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这个字,她双手握拳,指尖陷入掌心。
付渊看到她的模样,想要安慰,犹豫了半晌,还是将安慰的话语咽了回去。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人的下落,对了,虹雨,你要见见你那继妹吗?”
戴虹雨一愣,她恨忘恩负义的季曾柔,恨不分青红皂白的追债人,却独独落下了一个戴茹茹。
戴虹雨想不明白,父亲一直都不曾亏待这对母女,为什么这对母女却对父亲没有几分情谊,甚至还能冷眼看着父亲死去。
戴虹雨气得浑身发颤,一只温热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逐渐镇定下来。
下一刻,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冽的竹香钻入她的鼻尖,安抚着她内心翻涌的思绪。
“虹雨,不急,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