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瞟了眼后视镜,看着一脸懵逼的中年人,他继续说着。“其实这年纪的孩子打不得啊,你得感化教育不能棍棒教育,不然他们叛逆心很重,会对他们造成很大影响的啊。”后排的中年人一脸懵逼。这什么和什么啊!大哥我俩是不是思维不在同一条线上?不过中年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不附和也不吱声,毕竟自己总不可能说去那里是怕那群学生会被诡异吃掉吧......这妥妥的精神病帽子给扣上了。他听着司机的劝说,看向了头上那片夜空,视线看的很远,一脸的担忧。
此时一辆快速行驶的滴滴里面。
那个撸完串的大叔看着直播是一脸的抽筋骂娘,一个劲儿的在评论里面打字说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结果别人愣是没一个听自己说的,评论里还有一堆人骂。
他现在这愤怒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吓的司机脸色煞白不敢吱声。
生怕自己一发出什么动静就会导致后面这大晚上赶去三中的乘客将怒气转到自己身上。
毕竟精神病杀人可是不会被判刑的。
中年人看着这群年轻人的置若罔闻的态度和评论,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能默默关掉手机。
他深呼吸了几下,对着司机说:“师傅麻烦开快点吧,不然那群娃真的要遭殃了。”
司机听到这话后不免生出感慨,原来是他错怪这哥们了。
于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路说着:“哥们儿你应该是去揍他那不听话的娃的吧,真是称职的父亲。”
司机瞟了眼后视镜,看着一脸懵逼的中年人,他继续说着。
“其实这年纪的孩子打不得啊,你得感化教育不能棍棒教育,不然他们叛逆心很重,会对他们造成很大影响的啊。”
后排的中年人一脸懵逼。
这什么和什么啊!
大哥我俩是不是思维不在同一条线上?
不过中年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不附和也不吱声,毕竟自己总不可能说去那里是怕那群学生会被诡异吃掉吧......
这妥妥的精神病帽子给扣上了。
他听着司机的劝说,看向了头上那片夜空,视线看的很远,一脸的担忧。
“哎,那群孩子咋就是不听啊,也不知道我上报给罗网后那边会派多少人来支援。”
......
此时,田青四人进入到了第四宿舍中,一进来温度又骤降了好几度,外面刮进来的风吹的一些门窗吱呀作响。
这栋宿舍楼墙上都是黑黢黢的灼烧痕迹,手摸上去都会沾一手的黑。
他们一行人按着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生,中间夹着两位女生前行。
四人小步挪动、打着手电筒扶着黝黑的墙前进着。
田青走在最前面,因为这样也方便他录直播,不然他走后面镜头就直接被前面的人挡住很不方便,为了直播他也是拼了老命。
“按照刘子涛的说法,我们往前走,走到底右转就是楼梯了......这不难,但这里面也太她妈黑了吧!”
走在后面的男生声音颤抖着吐着槽,冷汗直冒,用手擦着汗。
走在中间的两名女生也很害怕,一前一后紧跟在一起,拿着手机电筒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试图驱散周遭弥漫的黑暗。
走道两边的宿舍大门敞开着,风吹的两边的玻璃窗吱呀作响。
里面黑洞洞的,就像是要会随时从里面伸出一双手将来人拽进去一样。
“他们也没有提前说......这地方又冷还黑,而且为什么他们走前面的组没发出声音啊......”
此时的一名女生声音颤抖着说着,这话把其他三个人听的都毛骨悚然,走在前面的田青连忙打断。
“没啥没啥,他们肯定走到天台等我们了,现在这楼道就我们一个队的。”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信,按着他们这一队这种龟速前进,十分钟绝不可能走得到天台的。
既然他们这一队都这样,其他小队更不可能了。
除非前面两队人胆子特别肥,进到这里和回家一样蹭蹭蹭的就上去了。
这时候的直播间里众人也屏住了呼吸,评论区里面全都是文明的感叹词。
【打人趁热:卧槽卧槽卧槽,真进去了!这场景完全就是火灾后的现场啊!】
【糯米团子:卧槽,我都要听见主播的呼吸心跳声了,这么安静居然,妈妈我好怕!我柜子动了!】
【有一吗:刚刚我那个老公呐,让老公来抱紧我!】
【螺吸魂:一群胆小鬼,还是我胆子大,我现在已经裹紧铺盖了!】
【卖烤面筋咯:卧槽,有女鬼吗,我裤子已经准备脱了。】
【恶魔妈妈买面膜:楼上牛逼,我光是看这现场都要萎了你居然还可以脱裤子。】
不过直播间的骚话田青可没心情看了,他现在一心扑在赶紧摸着上楼,正当他们终于摸到了楼梯口的时候。
“呀”的一声尖叫从中间第二个女生口中传出,吓的众人是猛的一激灵。
前面走着的田青差点没被这一声吓的趴地上。
田青被吓的立马回头吼:“你叫什么叫!”
这名女生声音委屈巴巴的、声音略微颤抖着回答:“刚刚有一滴冷的刺骨的水落我脖子上了......”
其他三人被噎的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这一声真的是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下次别这么大惊小怪了,弄的我们三个人都不安心啊姐姐。”走最后的男生抱怨的说了一句。
这名女生只得缩着脖子小声的“嗯”了一声,跟着田青一起缓步上了楼梯。
她摸了摸脖子刚刚滴水的部位很是疑惑。
什么水啊这么冷,就像一块冰一样。
但四人都没发现,这女生刚被水滴到的地方正逐渐蔓延着一片血污,这血来自于他们头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此时正爬行着数具宛若蜘蛛的焦黑的尸体。
它们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下面的这群“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