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夏如松前来阻止:“姐,你也太好欺负了吧?你才是这肖府的女主人,现在你竟然要给一个青楼女子腾出地!”面对弟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无碍,她喜欢,就让她住吧,只要锐桉高兴就好。”夏如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要是她要把你身为肖锐桉妻子的位置取而代之呢?你也会毫无怨言拱手相让吗?”夏欢欢皱了皱眉,不愿弟弟来管这堆肮脏事:“你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国外的学业不能耽搁,还是尽早启程吧。”挣脱他的手,夏欢欢转身进了院子。
夏欢欢怔住片刻:“既然她喜欢,就让给她住吧,我们搬到南边那个院子去,也挺不错的。”
丫鬟错愕:“夫人,这怎么可以!”
夏欢欢让下人收拾东西,立即就搬到偏远的院子里。
得到消息的夏如松前来阻止:“姐,你也太好欺负了吧?你才是这肖府的女主人,现在你竟然要给一个青楼女子腾出地!”
面对弟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无碍,她喜欢,就让她住吧,只要锐桉高兴就好。”
夏如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要是她要把你身为肖锐桉妻子的位置取而代之呢?你也会毫无怨言拱手相让吗?”
夏欢欢皱了皱眉,不愿弟弟来管这堆肮脏事:“你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国外的学业不能耽搁,还是尽早启程吧。”
挣脱他的手,夏欢欢转身进了院子。
夏如松恨极了她这副逆来受顺的样子。
在她身后大声道:“阿妈临终前让你照顾我,但没让你把自己送人践踏。”
她顿住脚步,夏如松继续道:“如果你的报恩,是任自己被人践踏的话,那我宁愿不出国上学!也不要看见你在这忍气吞声至极!”
夏欢欢骤然红了眼,掉头走过来,扬起手便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她声嘶力竭:“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就立刻给我出国!”
夏如松错愕不已,这还是夏欢欢第一次动手打他。
就连不远处站着的肖锐桉都感到意外,原来她并非真的不会生气啊。
“我打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你第一次动手打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夏如松怒吼。
夏欢欢强硬到咽哽:“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突然而至的强硬与坚定,让夏如松发怔。
其实姐姐也并非真的那么软弱,只是面对肖锐桉才会这样。
夏如松没有再反驳她,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想我走,那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启程,你好自为之吧。”
夏如松转身离开,夏欢欢的心如同被撕裂了般疼痛。
原以为,只要弟弟离开了,那她就算被肖锐桉欺辱,起码还能在弟弟面前保存一份最后的尊严。
可老天爷竟连她这个卑微的心愿都打碎了。
是夜,格外黑暗。
夏欢欢刚吹息烛火,准备歇息。
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大宅。
她慌忙走出房间,下人们说:“夫人,枪声是从锦苑传来的,怕是出了什么事。”
夏欢欢浩浩荡荡一行人走进锦苑,便听见里面传来月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声音。
“呜呜……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我对不起睿哥,我清白都没了,我、我死了算了……”
夏欢欢只觉心头一震,慌忙走过去。
还未进到屋里,便被地上躺在血泊里的身影生生震住,不得动弹。
“啊——!”
“死人啦!”
跟着过来的丫鬟吓得逃窜而去,唯有夏欢欢如同木偶般愣住在那,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惊得失了魂。
夏如松眼睛瞪得很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胸膛处被打了一个窟窿,无数的鲜血从那创口处汨汨而出,染红了她的眼睛。
肖锐桉站在一边,目光阴沉至极。
他手里握着手枪,而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月樱窝在他怀里,衣裳不整,花容失色,不断地喊着:“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夏欢欢感觉这一刻天都塌了,她僵硬地来到夏如松身边缓缓蹲下,木楞地伸手去触碰他的身躯:“如松,你……你怎么了?”
夏欢欢不肯相信现实,不死心地摇晃他的身体,继续说:“如松,你怎么了?你别这样,你不要吓姐姐好不好,如松,如松……”
不可管她如何摇晃,地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唯有那双没有闭合的双眼,写满了不甘和愤恨。
夏欢欢情绪终于崩溃,眼泪奔涌而出,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醒醒,醒醒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