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瑾辰早已沉浸在她给的温柔中,丝毫没有发现她眼神里的悲愤。“时候不早了,快睡吧。”颜拾欢强压下心底的抗拒,莞尔一笑。萧瑾辰点点头,让宫女伺候换了身寝衣后立刻躺上榻又将她锁在怀里。“过了年,我要立姐姐为后。”突如其来的“立后”震的颜拾欢心中忐忑。也就是说自己还有不到两月的时间逃离这里……虽未得到颜拾欢的回应,但因为刚刚那声“瑾辰”,萧瑾辰睡得格外的安稳。往后的几日,萧瑾辰更加黏着颜拾欢,除了有一定要处理的政事,否则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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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辰眼神一怔,脸上霎时多了分纯粹的笑容,像极了一个得到了奖励的孩童。
他立刻将颜拾欢抱住,埋进她的肩窝处,闷声道:“以后你也这么叫我好不好?”
颜拾欢唇角微僵,却还是忍着心尖上的酸楚轻声唤了声:“瑾辰。”
萧瑾辰眸色渐深,薄唇贴着她脖颈处那道淡褐色的疤痕一路向上辗转。
颜拾欢长睫不断颤抖,泛红的双眼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而萧瑾辰早已沉浸在她给的温柔中,丝毫没有发现她眼神里的悲愤。
“时候不早了,快睡吧。”颜拾欢强压下心底的抗拒,莞尔一笑。
萧瑾辰点点头,让宫女伺候换了身寝衣后立刻躺上榻又将她锁在怀里。
“过了年,我要立姐姐为后。”
突如其来的“立后”震的颜拾欢心中忐忑。
也就是说自己还有不到两月的时间逃离这里……
虽未得到颜拾欢的回应,但因为刚刚那声“瑾辰”,萧瑾辰睡得格外的安稳。
往后的几日,萧瑾辰更加黏着颜拾欢,除了有一定要处理的政事,否则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这恰恰让颜拾欢感到为难,若一直这样下去,自己更不可能逃得出去。
这日,因边关之事,萧瑾辰在御书房与群臣议事。
颜拾欢刚准备出去走走,顺便计划路线,去照顾妹妹的绿芜忽然回来了。
“你妹妹可好些了?”她问道。
绿芜叩头,语带感激:“好了,若不是长公主命太医去诊治,奴婢妹妹定熬不过来了。”
颜拾欢俯身去扶她,可掌心却被塞入一张纸。
她莫名地看着绿芜,而绿芜也看着她,眼神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等绿芜出去后,颜拾欢展开纸条。
——申时三刻,沁园相见。——
字迹陌生,但绿芜去的是妆妃宫里,而宫里会相见她的便只有妆妃了。
颜拾欢警惕地看了眼门口后将纸条扔进炉中烧毁。
快到申时三刻时,绿芜带着颜拾欢走小道朝沁园走去。
颜拾欢看着身旁的绿芜,沉声道:“你这样帮我,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很可能会没命的。”
闻言,绿芜却笑了笑:“长公主对奴婢有恩,而奴婢妹妹因为体弱马上要被放出去了,所以奴婢也没什么好怕的。”
听到这话,颜拾欢心里很不是滋味。
萧瑾辰不伤害她,却将狠辣尽数用在别人身上,这会让她有无法逃脱的愧疚和罪恶感。
沁园离冷宫很近,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来。
皑皑白雪,红墙绿瓦,一身宫女服的妆妃站在梅树下紧张地张望。
当看见颜拾欢出现缓缓走来,她眼神一亮,快步走上亲:“颜将军。”
听到恍如隔世的“颜将军”,颜拾欢愣了瞬。
她看着眼前的人,与上次见她没什么变化,但消瘦了很多。
颜拾欢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妆妃目光微凝,渐渐红了眼:“你受苦了……”
听见这似是替自己委屈的语气,颜拾欢神色一怔:“你……不该问问谢容时吗?”
再提起这个名字,她心不由紧缩了一下。
谢容时,这个她不知该爱还是该恨的人下落不明,而她正和他的挚爱被困深宫。
妆妃垂眸,答非所问:“十日后是先帝忌日,皇上定会去太庙祭拜,颜将军只要在那日和皇上分开,我有办法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