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玄将车帘掀起,示意小厮将孩子放进来。小厮应了声,小心的把昏迷的阿辞放进马车里。京城府衙。秋素琴刚踏上台阶,就被衙役拦住。她心中本能的生了丝惧意,却想到阿辞,只能哀声乞求:“我孩子丢了,大爷行行好……”说着,她的目光落在鸣冤鼓上。衙役却云淡风轻地转过头,伸出三个指头搓了搓。秋素琴一愣:“什么?”见她不开窍的模样,衙役一脸理所当然:“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这点规矩都不懂?”听见这话,秋素琴只觉荒唐,可现在除了报官,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找到阿辞。
幽深小巷,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恶狠狠地看着面前哭的直打嗝的男孩。
“你再哭,老子就掐死你!”
“娘……”
阿辞泪眼汪汪,瑟瑟发抖地紧靠着墙。
男人看了眼天色,伸手将他提起夹在腋下,朝一条大路走去。
“放开我!”
阿辞挣扎着,壮起胆子一口要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吃痛地哀嚎一声,手下意识地松开。
阿辞摔在地上,也顾不得疼痛,撒腿就跑。
刚跑出巷子,一辆马车驰骋而来。
驾马车的小厮见前头突然窜出个孩子,吓了一大跳,忙勒住缰绳。
随着马的嘶鸣,阿辞被马腿撞翻在地,手里紧攥的糖葫芦也被马蹄踏碎。
男人追了出来,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又多了个人,只能恼恨地啐了口转身跑了。
小厮慌了神,赶紧跳下车将阿辞抱了起来:“孩子?孩子?”
原本靠着车窗小憩的叶璟玄被这一动静搅的没了倦意,掀起车帘望去:“怎么了?”
小厮满头汗地将孩子抱了过去:“王爷,这孩子突然窜了出来,想必是被撞伤了。”
闻言,叶璟玄蹙眉。
他看向小厮怀里的孩子,又转头看了眼周围紧闭的铺门。
“先带回府里,明日差人打听打听这附近谁丢了孩子。”
叶璟玄将车帘掀起,示意小厮将孩子放进来。
小厮应了声,小心的把昏迷的阿辞放进马车里。
京城府衙。
秋素琴刚踏上台阶,就被衙役拦住。
她心中本能的生了丝惧意,却想到阿辞,只能哀声乞求:“我孩子丢了,大爷行行好……”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鸣冤鼓上。
衙役却云淡风轻地转过头,伸出三个指头搓了搓。
秋素琴一愣:“什么?”
见她不开窍的模样,衙役一脸理所当然:“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这点规矩都不懂?”
听见这话,秋素琴只觉荒唐,可现在除了报官,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找到阿辞。
她把卖药材得到的三两银子和带出来的几个铜板都拿了出来。
衙役目带嫌弃地丢了回去:“就这么几个钱,打发要饭的呢?”
说着,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秋素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她看着眼前威严庄重的府衙,再联想阿辞所有可能的坏结果,顿时哭了起来。
“大爷,我求求你了,帮我找找儿子吧……”
秋素琴跪在台阶下,朝衙役苦苦哀求地磕着头。
衙役却不耐烦地呵斥道:“就这点小事还要官府出面,当我们闲着没事干啊?还不快滚!”
这话就像烧红的刀子似的捅进了秋素琴的心口,痛而绝望。
天子脚下,竟然有这么不讲理的官府……
几道闪电如裂缝在漆黑的天空转瞬即逝,响雷也如浪潮般滚滚而来。
豆大的雨点点落地,不一会儿变成了滂沱大雨。
“阿辞!阿辞!”
寂静的街道里,秋素琴沙哑的呼唤几乎全部被雨声盖过。
她拖着湿透的身子,迷惘悲痛地看着空荡的大街。
她不能失去阿辞,那是她和叶璟玄的孩子,她的骨肉啊……
然而任凭秋素琴怎么呼喊,回应她的只有淅沥沥的雨声。
疲惫和深渊般的恐慌像是巨山将她压垮,她脸色煞白地踉跄了几步,重重地摔倒在地l̶l̶l̶上。
意识模糊间,秋素琴只听见一阵马车声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