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烟只觉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环境,她反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慕瑾之的家。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在慕瑾之面前喝酒,然后就不知道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瑾之,穿好衣服便偷偷离开了。季茹烟看未读信息才发现,自己卡上已经到账了二十万。一晚上,欠下的债就还清了。季茹烟内心酸涩,将钱转给了季父。季茹烟松了口气,看着手机里慕瑾之的对话框,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离开的事。
灯光下,慕瑾之眼里的不屑很明显。
季茹烟心里痛楚,原来慕瑾之就是这么看自己的吗?
他竟觉得自己是个自甘堕落的人。
季茹烟想挣开慕瑾之拉着自己的手,但她越是挣扎,慕瑾之抓她的力道越是收紧。
他道:“怎么,你宁愿陪着那种男人喝酒,也不愿意陪我?”
季茹烟最不愿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的最不堪的一面。
她强忍泪意,却见慕瑾之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喝。”
看着慕瑾之手里的酒,季茹烟心口一阵憋闷。
她迟迟不想接。
“放心,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喝一杯我给一万,怎么样?能抵你在这里喝多少杯?”
慕瑾之的话让季茹烟委屈又屈辱。
慕瑾之冷笑一声:“不是说弥补我吗?只要我高兴你做什么事都行吗?”
她咬牙,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慕瑾之不屑地笑了笑。
他一杯接一杯地给季茹烟倒酒,季茹烟只能不断地喝。
苦涩带着强烈的灼热感从口腔一直灌入喉咙,季茹烟越喝越难受。
酒精麻痹了神经,她已经品不出来味道,她只是麻木地闷头把酒灌下去。
慕瑾之戏谑地计着数:“十万……十一万……十二万……”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就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他是真实的吗?
假的吧?慕瑾之那么讨厌自己,怎么会在她面前笑得这么高兴呢?
就算是做梦也好,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他说。
“阿……阿瑾……我……”季茹烟话还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
季茹烟只觉头痛欲裂,昏昏沉沉。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环境,她反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慕瑾之的家。
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在慕瑾之面前喝酒,然后就不知道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瑾之,穿好衣服便偷偷离开了。
季茹烟看未读信息才发现,自己卡上已经到账了二十万。
一晚上,欠下的债就还清了。
季茹烟内心酸涩,将钱转给了季父。
季茹烟松了口气,看着手机里慕瑾之的对话框,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离开的事。
反复输入又删除,最终这条消息也没有发出去。
慕瑾之也始终没有过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
季茹烟苦笑一声,是她自作多情了。
就在季茹烟以为日子终于能恢复平静时,又一次接到了她父亲的来电:“烟儿,这次还好你帮了我,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赌博了!这样,我在小饭馆订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咱们父女俩好好聊聊,冰释前嫌。”
季茹烟迟疑片刻,自己劝他许多次都没用,甚至还屡次把自己拉入绝境。
他真的会改吗?
可是季父言辞恳切,季茹烟到底还是心软了,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刚赶到和季父定好的地点,没等季茹烟找到季父,一只大掌突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口鼻。
季茹烟很快就失去意识。
……
再一次醒来时,季茹烟只觉头昏脑涨。
她的手脚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缓了一会儿才看清,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季茹烟试着挣脱绳子却不慎弄出了动静,周围有人立刻围了上来。
季茹烟认出了为首的就是之前的那个债主,下意识想要说话,才发现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烟儿,你别害怕,我们只不过想要点钱而已。”
季茹烟听到熟悉的声音,难以置信地循声望去。
她的亲生父亲竟然联合讨债的将自己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