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衡温柔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程斯寒,你今天有事吗?”程斯寒低垂着眼睛,睫毛在脸上倒映出阴影,“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不了了。”电话那边的人嗓音立马紧张,“怎么了吗?你现在在哪?”程斯寒心中一片心虚,“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见。”立刻把电话挂断了。“南大小姐的魅力还真是不减当年,五年前被人当众表白、来到美国还有温柔帅气的男人关心问候。”姜如初嘲讽地说。姜如初想起当年程斯寒为了刺激他,在他面前和陆川亲密,利用陆川的当众表白肆意挑衅他。
程斯寒醒来时,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白色的天花板,干净洁白,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皱了皱眉,喉咙干涩疼痛,想要起身找水,全身软绵绵,挣扎着起来半个身体就已经微微喘气。
手被人牢牢抓着,歪头一看,姜如初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狭长的桃花眼下一圈乌青,下巴上的胡渣微微冒出,穿着丝滑的丝绸睡衣,脚下是宝蓝色的普通拖鞋,这是程斯寒所没见过的姜如初,狼狈潦草。
但比平常高高在上的江少更加地气,更有生活的气息。
感受到手上的动作,桃花眼睁开,对上程斯寒的眼睛。
“醒啦。”脸色平静淡漠,没有刚才的紧张,松开程斯寒的手。
手上的温柔骤然消失,心情没由来的低落。
两人心中都对昨晚发生的一切心存芥蒂。
两个高傲的人在一起,谁也不愿意服软。
程斯寒的棉服放在椅子上,棉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椅子离病床有差不多一米的距离,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伸手去勾衣服,吃力难受。
姜如初眼看着纤细的手指即将勾到衣服,又失败。
原本企图僵硬的心,一下子软了几分。
走到椅子边上,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这明显就是男人的名字。
低头望着手机,电话那边的人坚持不懈,铃声在病房里不断回响。
眼神幽深难辨,缓缓递给程斯寒。
她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温子衡。”
程斯寒的心没由来的一紧,停留在来电的界面。
终于这边长时间的没人接听,电话停止了。
病房里安静了,空气似乎都显得多余,时间仿佛流转得缓慢绵长,格外的煎熬。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悬挂在白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转动,静谧无比。
手机的铃声又打破了着一片寂静。
“为什么不接?”姜如初依靠在椅子上,搭在椅子的扶手处,玩味地注视着她。
程斯寒的手格外纤细洁白,指甲修剪整齐,指甲盖透着粉红。
手缓缓划过屏幕的绿色按钮。
姜如初脸上的情ᴊsɢ绪不露,手攥紧了椅子扶手的首端。
温子衡温柔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程斯寒,你今天有事吗?”
程斯寒低垂着眼睛,睫毛在脸上倒映出阴影,“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不了了。”
电话那边的人嗓音立马紧张,“怎么了吗?你现在在哪?”
程斯寒心中一片心虚,“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见。”
立刻把电话挂断了。
“南大小姐的魅力还真是不减当年,五年前被人当众表白、来到美国还有温柔帅气的男人关心问候。”姜如初嘲讽地说。
姜如初想起当年程斯寒为了刺激他,在他面前和陆川亲密,利用陆川的当众表白肆意挑衅他。
眼神忽明忽暗,唇角勾起一道冷漠的弧度。
“姜如初,你没必要阴阳我。”程斯寒低低的说,生病的她,显得柔弱。
姜如初纵然有不忍,也要强忍着,堵着一口气。
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对他的在乎,连解释也懒得多费口舌。
俯下身子,逼近她,程斯寒不喜欢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眼神,侧过脸,不予以理会他。
但姜如初又怎么会如她意。
手掐住她的脸,被迫只能仰头看着他。
而程斯寒垂下眼眸,就是不看着他。
她眼中从来都没有他,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物品,喜欢的时候逗弄一下,不喜欢的时候就丢在一边。
吻上她那苍白的唇,争夺着唇间的空气。
这个吻结束后,程斯寒本就无力的身体,只能依靠着他,因为缺氧微微喘气,胸上下起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血色。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临风拿着一堆早餐,看到姜如初和程斯寒,愣在了原地。
对上自家Boss的死亡凝视,瞬间想要转头离开,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还愣在那里干嘛?”姜如初冷不丁的出生,眼神中一丝嫌弃。
程斯寒因为被人撞破了,此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陆临风面不改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早餐放在桌面上。
“因为不知道南总喜欢吃什么,我就什么都买了一些,您看看喜欢吃什么。”
说完,陆临风借着帮他们打水的借口,离开了病房。
陆临风买来的早餐确实很丰富,即使在美国,也给她找到了豆浆油条,皮蛋瘦肉粥,也有些汉堡之类。
奈何程斯寒确实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吃了两口粥就吃不下了。
姜如初一旁看着她难以下咽的样子。
心中嫌弃陆临风买的早餐。
最后程斯寒吃了两口的粥,姜如初面无表情的拿了过来,全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