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言提醒了他一句:“宝宝,你明天还要上学,玩会儿就早点睡。”陆玉堂乖乖点头:“好的哦妈妈。”他朝着林觅言说话总是嗲嗲的。给他关上房间门之后,陆祈年问道:“你觉不觉得他太嗲了,一点也不像男子汉?”“没有啊。”林觅言摇头,“小孩子们,这样挺好的。”陆祈年无奈叹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有叹完,身子却忽然僵住了。林觅言的手摸进了他衣服里,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眼睛,语气蛊惑道:“与其担心儿子,不如想想今晚,我们该怎么过?”
回去的飞机上,林觅言一直握住陆祈年的手,半点也不松开,恨不能把人拴在裤腰上。
陆祈年也不挣扎,只意味深长看着她。
回到家,林老爷子看了两人一眼,问道:“都想起来了?”
林觅言点头:“外公,我们想办一场婚礼。”
陆祈年顿时有些紧张的朝老爷子看过去。
“办就办呗,你自己打理好。”林老爷子想到什么似的,笑了,“堂堂还可以做小花童。”
陆祈年松了口气,又想道:看来老爷子是真的很喜欢堂堂啊。
爸爸有你了不起!
他心里松快多了。
陆玉堂放学后,听说了这件事,顿时欢呼道:“好耶,我要做花童!”
他对于这件事保持有很高的热情,拿着平板就开始搜索花童的流程。
林觅言提醒了他一句:“宝宝,你明天还要上学,玩会儿就早点睡。”
陆玉堂乖乖点头:“好的哦妈妈。”
他朝着林觅言说话总是嗲嗲的。
给他关上房间门之后,陆祈年问道:“你觉不觉得他太嗲了,一点也不像男子汉?”
“没有啊。”林觅言摇头,“小孩子们,这样挺好的。”
陆祈年无奈叹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有叹完,身子却忽然僵住了。
林觅言的手摸进了他衣服里,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眼睛,语气蛊惑道:“与其担心儿子,不如想想今晚,我们该怎么过?”
陆祈年眼神深邃了起来,他一把握住了林觅言纤细的手腕,喉结滚动了几下。
林觅言嘴角含笑,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涌动着。
半响,陆祈年动了,他一把将林觅言拉进了屋内。
次日,林觅言醒过来时,感觉浑身都在酸痛。
从她车祸受伤醒过来,到现在恢复记忆,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过这种事。
再次经历,身体还真有些吃不消。
这时候林觅言就很感慨了,陆祈年不愧是拳王,体力就是好。
真行。
她给让家里阿姨给自己做了一桌的补餐,再不补补,自己估计要累垮。
谁知,陆祈年看到满桌的补餐之后,神情却很凝重:“我……不行吗?”
林觅言一愣,看到陆祈年眼神有些悲壮的端起补餐准备自己喝,顿时大惊失色:“我喝的我喝的。”
给陆祈年喝,自己怕是真要死床上了。
这种事情,还是需要节制的。
于是,接下来林觅言一直都很循规蹈矩,没再随便撩拨人。
但陆祈年时隔两年再次开荤,精力过剩,不是随便能压下去的,每天都花时间锻炼。
林觅言觉得这样子很好。
虽然不能吃,但是过过眼瘾也挺好的。
在两人蜜里调油的这段时间里,冷金咏却过得水深火热。
苏以沫为了给自己减轻罪罚,也记恨着冷金咏打自己的几次,作为人证,指认了冷金咏的罪行。
多项并罚,每一项罪名都是重罪,冷金咏最后给判了死刑。
苏以沫则无期徒刑,如果在牢里面表现好,说不定会变成有期徒刑。
冷母一时间大受打击。
之前冷金咏坐牢,她还能撑住,是因为儿子迟早有出来的一天。
但现在却是枪毙。
冷母直接一病不起,很快离世了。
冷子嘉没了抚养人,被送到了儿童福利院。
陆玉堂从自己爸爸嘴里听到这个消息,高兴不已,饭都多吃了一碗。
这下终于没人和自己抢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