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吃东西啊?那我自己吃了啊!”这大晚上的,挤了点羊奶,啃了个野菜咸窝窝。这次缴获来的盐不少,但她知道战士们比她更需要,她这儿还有盐果,就一粒没要,全送了。野菜是兽世带过来的,学名马齿苋,菜窝窝里加了玉米面和白面,没有发面,死面馍,菜多,面少,本来应该蘸蒜汁的,但时下她嫌麻烦,直接生啃,连咸菜都没添。一个菜窝窝,一碗羊奶下肚,又吃了个酸酸甜甜的奇异果,觉得舒服了。看了眼已经不知何时睡着的祝辛悦,韩随州轻手轻脚的找了些野菜扔给鸡。
因为哈气,她流海都塌湿了,脸也因为温度低,而通红通红的。
“我们可以明天送。”
“正因为天冷才更要送。”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无缘无故送粮食给他们,他们相信你吗?”
这话让韩随州一愣,转念一想,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又不是光送粮食,不是还有武器弹药的吗?粮食只是顺带的,他们相信就吃,不相信就自己想办法处理了呗,总不能因为这就不送吧?”
“前方小路右拐进林子,有多人聚集活动。”
是百姓,鬼子,还是我方战士?
祝辛悦闻不出来。
韩随州将自行车收进空间,根据祝辛悦的指示,在硬邦邦干裂的土地上小心翼翼的走着。
有月光的映照,即使是夜晚,也依然能行动自如。
“停,前方树丛里有人,你就不要走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树丛里有人?
那就意味着这不是老百姓,而是军人?
等祝辛悦将她环绕起来,轻松飘过草丛,看到寒冬腊月里,那冻得瑟瑟发抖的战士时,她泪目了。
是哨卡,那就意味着他们真的在附近。
被祝辛悦轻松带起来在林子中穿梭,根据每条路上留下的味道,他们没花什么力气就躲过了重重哨卡,还找到了我方的根据地,“你打算怎么送东西?”
“就找个空地,将我整理好的那些,分门别类的放出来,看这个营地的规模还不小,你看着办吧!”
其实韩随州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收了多少东西,而祝辛悦作为空间的主人,自然有决定权。
黑夜中的训练场,已被皎洁的月光所覆盖,周围空无一人,一片寂静,这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唰唰唰三下,武器弹药、粮食肉食罐头饼干,药品医疗器械,顷刻间占据了训练场正中央的位置。
看到这么一大片的物资,韩随州觉得与有荣焉。
“这下好了,有了这些东西,战士们就能保护好自己,少死点人了,走吧,咱们继续找物资,送物资。”
因为周围都是哨卡,明哨暗哨多达十来个,祝辛悦托着她离开,走出林子才将她放了下来。
可是起了风,风大的,车轮子都蹬不动,“哎呀,看来这是走不成了呀!”
韩随州干脆带着自行车和祝辛悦,一起进了空间,有了空间的庇护,再冷的寒风,也吹不着她了。
“你还不吃东西啊?那我自己吃了啊!”
这大晚上的,挤了点羊奶,啃了个野菜咸窝窝。
这次缴获来的盐不少,但她知道战士们比她更需要,她这儿还有盐果,就一粒没要,全送了。
野菜是兽世带过来的,学名马齿苋,菜窝窝里加了玉米面和白面,没有发面,死面馍,菜多,面少,本来应该蘸蒜汁的,但时下她嫌麻烦,直接生啃,连咸菜都没添。
一个菜窝窝,一碗羊奶下肚,又吃了个酸酸甜甜的奇异果,觉得舒服了。
看了眼已经不知何时睡着的祝辛悦,韩随州轻手轻脚的找了些野菜扔给鸡。
麦穗皮够它们吃一段时间了,加上地上本身长得青草和野菜,回头磨面的时候,再过滤点麸子出来,眼下她也没有这些东西,饥荒年,能有这些吃,也不赖了。
谁能想到这场大风刮了一天一.夜还在刮,而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干脆让祝辛悦进山去打探下那些物资有没有被收起来。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才从山上滑下来,韩随州根本就没想,直接就抓起他,带进了空间。
甚至还怕他冷,用破被子给他包了起来。
祝辛悦被她这骚操作整的特无语,挣扎着从被子里拱出来。
“行了,你可以放心了,武器被他们收了,粮食和肉都上了灶,大概也是饿狠了。”
饥荒年到处都没粮食,还打仗,冷不丁有人送粮食,就算他们觉得有诈,也有人身先士卒试一试。
“主要还是有武器,如果单从粮食,怕是没人信,有武器有罐头,一看就是缴获的物资。”
“可惜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些东西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运上去的,甚至还派人在这附近勘察过。”
“县城鬼子被团灭的事儿,他们肯定也知道,再看这批物资,就算想不通,有药,有食物,还有弹药,他们才不管那么多呢,”
这次千里送鹅毛,得以让祝辛悦的空间腾出了不少地方,风这么大,她也不好意思依赖祝辛悦,但也不想就这么干等着,能走一点是一点呗,脚上有高筒靴,防风还防冻,她完全可以慢慢前行。
但她没想到,走了一个多小时,在大白天居然碰上了鬼子的骑兵,有十来个。
她今天穿了个破旧的红棉袄,因为冷,掏了两件,有点大,四处跑风,这也是缴获的物资,不知是哪位老百姓穿过的,还围了个红围巾,所以远远的看到她,他们就吆喝着朝她跑了过来。
她看中了那些人的马,所以直接将祝辛悦给抓了出来。
“那个……,不好意思啊,又打扰你休息了,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风,”
“说重点!”某人有些不耐烦。
“快,杀了那帮孙子,留下枪和马。”
韩随州也识相,直接说目的。
在祝辛悦从她手里消失的时候,骑兵队伍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
叽里呱啦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甚至还张狂的冲着她兴奋叫唤,眼睛里满是下流与淫欲。
有些人甚至已经从马上跳下来,开始脱裤子。
这无耻的行径,让韩随州愤怒不已,开始在空间里寻找合适的武器。
可惜,祝辛悦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当马背的人还在对着向她走过来的鬼子起哄猥笑的时候,一股力量如闪电般将他们拦腰斩断,笑声戛然而止。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去看自己的身体,上半身滑落马背,下半身呲呲冒着血水。
那些见惯了无数杀.戮的战马,被祝辛悦带来的力量吓得慌不择路,不安乱叫。
面前的画面虽血腥,但因对方是无恶不作的奸佞之人,在短暂的闭眼之后,她又重新睁开眼睛。
冷冷看向那个还不知身后变故,扬着他那无耻笑容,朝她大胆亮出家伙,笑的满是势在必得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