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不知道江煜舟他有病,就是个变态,您说我怎么会主动找虐的喜欢上变态呢,这圈内谁不知道您是谦谦君子,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往深坑内跳而见死不救吧。”“即便您不念及昨晚我跟您的一夜露水之情,也得念及我跟您的妹妹可是闺蜜的情分上,还望您务必施予援手,只能您出手,才能让我彻底的摆脱江家的纠缠。”“求求您,行行好,看我这么可怜,就勉为其难的帮我一次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祁衡之面色淡薄而寡淡,目光轻瞥面前可怜兮兮的女人一眼,冷哼一声,语气冷漠道:
(004)
祁衡之朝着身后的助理楚盛微微扬了扬下颚,眼眸闪过一抹诧异。
楚盛也没想到昨晚祁衡之刚给他打电话,让他查秦芸和江煜舟之间的关系。
今儿秦芸便主动找上门来,只要是圈内的人谁不知道秦芸可是江煜舟捧在掌心内如获珍宝的宝贝疙瘩。
她怎么突然跑到季氏集团了。
可在他的印象内,温小姐和季总好像并无什么特殊的关系和交情,顶多算是点头之交罢了。
楚盛按压下心里溢出的疑问,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轻轻的唤了几声。
秦芸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猛然惊醒了过来,差点从沙发上一不留神的摔了下去。
她有些迷糊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待瞥见那边一道高大伟岸的身躯,赶紧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撩唇一笑道:
“季总,您好!今日我特意登门给您送外套来的,顺道找您有点私事要聊,不知您可方便!”
祁衡之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冷嗤一声道:
“不方便!”
旋即,便抬起大长腿阔步朝着办公室内径自走了进去。
秦芸不甚在意的勾唇一笑。
狗腿的直接在众人惊愕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转身便拿着已然干洗好的男士西装外套。
屁颠屁颠的跟着男人疾步走进了办公室。
众人免不了神色各异的暗自悱恻嘲讽坐等总裁将这不识好歹的女人给轰出去。
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办公室内有什么动静。
此刻,秦芸将外套搁置在旁边的沙发上,又笑眯眯对着悠闲的坐在办公椅上一丝不苟办公的某男,轻笑道:
“季总,昨晚因为有急事,走的匆忙,我觉得昨晚的事还是有必要跟季总深入浅出的好好的探究一下,我是真心诚意的向季总寻求帮助,也不是一时兴起为之。”
“其实嘛,我跟江煜舟并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和谐亲密无间,什么两情相悦,情深似海更是无稽之谈,我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我跟他压根半点感情都没有。”
“您可能不知道江煜舟他有病,就是个变态,您说我怎么会主动找虐的喜欢上变态呢,这圈内谁不知道您是谦谦君子,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往深坑内跳而见死不救吧。”
“即便您不念及昨晚我跟您的一夜露水之情,也得念及我跟您的妹妹可是闺蜜的情分上,还望您务必施予援手,只能您出手,才能让我彻底的摆脱江家的纠缠。”
“求求您,行行好,看我这么可怜,就勉为其难的帮我一次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祁衡之面色淡薄而寡淡,目光轻瞥面前可怜兮兮的女人一眼,冷哼一声,语气冷漠道:
“跟我有关系吗?”
他微微运量了一下心神,又继续道:
“昨晚念及毕竟是你的第一次,按照第一次的市场价,也就五千,我给你一万,找我的助理结算给你,别想趁机趁火打劫,敲竹杠,我不吃你这一套。”
秦芸心中顿时哀嚎一声,这狗男人真的太难搞了。
磨蹭了半天后,她有些尴尬的硬着头皮,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季总,我不图您的钱,再说我也不缺那一万块钱啊,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
“您若是觉得一次亏了的话,要不我再多陪您几次如何?只要能让您满意,怎么着都行---。”
她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了,这狗男人应该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吧。
祁衡之蓦然想起昨晚她吐槽他技术差的事,目光下意识的带着几分轻佻鄙夷的扫视了她一圈。
他毫不客气的讥讽了一句道:
“就你这样干扁扁的瘦豆角,还不值得我惦记下一次?”
秦芸顿时面色一变,青红掺半,虽然她身材纤细消瘦,但是该有的料都有,那里跟瘦豆角扯上边了。
她还没嫌弃他技术烂到家,他还嫌弃她身材差了。
要不是整个江城只有祁衡之敢跟江煜舟对着干,她才懒得厚颜无耻的勾搭他趁机脱离苦海了。
半晌后,一身罩鹅黄色香奈儿限量款套装打扮十分时髦艳丽夺目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的快步走了进来。
她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愕然的瞥见秦芸,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秦芸,你怎么跑到宴白哥的办公室来了,你该不会是心怀不轨想要趁机勾搭宴白哥吧!”
秦芸故意当着女人的面朝着祁衡之抛了一记媚眼,别有深意的打趣了一句道:
“我跟季总自然有不可描述的私事要聊,既然季总来客了,咱们改日再约喽,季总,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秦芸姿态曼妙的转身幽幽然的走了出去。
沈盈盈越想越不对劲。
沈家跟季家是生意场上的世交,沈盈盈打小就喜欢季夜白,有意跟季家联姻,只是祁衡之一直不同意。
沈盈盈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会让煮熟的鸭子直接飞掉了,这才想着昨晚找人偷偷摸摸的给祁衡之下药。
趁机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季家为了顾及两家情面,祁衡之不娶也得娶她了。
谁知道昨晚人压根就没被带到酒吧色蕴的贵宾房间,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后来找人打听才知道半途上秦芸突然出现把人给莫名其妙的截走了。
两人一块离开了酒吧,之后祁衡之就没再回来过,莫不是昨晚秦芸那个臭婊子趁机勾搭上了祁衡之。
她越想越生气,她好不容易设下的局,怎能轻而易举的给她人做了嫁衣。
还是她一直都看不上眼的秦芸,若不是靠着有头有脸的江家。
像秦芸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孤儿怎么可能跟江城名媛一样游走于上流社会,不过是圈子内的跳梁小丑罢了。
仗着江家往自己身上贴金,一旦离开了江家,她简直一无是处。
这会,她大步流星追上了走廊上的秦芸,一把恶狠狠的拽拉她的胳膊,怒不可泄道:
“你个小贱人,昨晚在色蕴酒吧是不是你把人给截走了,你究竟对宴白哥做了什么。”
“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人,还蓄意勾引,你怎么这么下贱啊,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丑事告诉江煜舟,他必定不会轻饶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骚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