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腰杆子以后可得挺直了,千万别再弯!”“爹爹,我走了,您保重。”我一步三回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爹爹,泪水模糊了视线,未来的路,我不知道会如何,会不会再也不见?我知道,这条路很艰辛,困难重重,上一世先知的优势已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陌生的方向发展。但我不怕,我会坚持走下去,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改一改这世风日下的现状,抑或是为了全天下和我一样的人,无论男女。毕竟不是每一世我都能重生,或许是上天
“您的腰杆子以后可得挺直了,千万别再弯!”
“爹爹,我走了,您保重。”
我一步三回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爹爹,泪水模糊了视线,未来的路,我不知道会如何,会不会再也不见?
我知道,这条路很艰辛,困难重重,上一世先知的优势已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陌生的方向发展。
但我不怕,我会坚持走下去,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改一改这世风日下的现状,抑或是为了全天下和我一样的人,无论男女。
毕竟不是每一世我都能重生,或许是上天正好垂帘罢了。
回府的路上,听说沈清月被宁王锁在了房间里,倒是看在她肚子那个金疙瘩的份上,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虽说朝廷出了通告,但那些受害者家属压根就不相信,毕竟在此事之后,太子也被贬为宁王,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可百姓人微言轻,又能拿那九五之尊如何?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民愤已激起,覆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不是我如今该考虑的问题,如今该考虑的是大军如何才能平安到达北疆。
毕竟,宁王和沈清月,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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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如约集结出发,我没有选择乘坐轿辇,谢饶年昨日带我去挑了一匹马,我与谢饶年并肩而立。
我看着乌泱泱一片的人头,他们每一个人都志气满满,每一个人都带着满腔热血,每一个人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必胜!必胜!必胜!”
嘹亮的口号声此起彼伏,看啊,这便是守卫国家的将士,这便是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皇帝得以安枕无忧守卫前线的将士,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
出城时,我感觉到似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看着我,猛回头,却看见爹爹身着将军服立于城门之上,一手握着长枪,一手举着一面大旗。
我认得,那是爹爹的字,上面苍劲有力地写着两个字“必胜!”
我垂下头,不敢再看,不,我不能哭,这些将士,谁不是爹娘疼着宠着,谁不企盼着能得以胜利归来,这海晏河清是这些将士舍弃了小家,用滚烫的鲜血铸就而成。
所以,我不能哭,我不能影响将士们的士气。
“放心,我们都会活着回来!”
谢饶年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轻声安慰道。
接着,跳下马,对着爹爹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他是想让爹爹安心。
“谢谢。”我沙哑着嗓音致谢。
许是太久没有出过城,一直都拘在那四四方方的豆腐块里,外面的风景倒让我觉得格外别致。
青山绿水,虫蝉鸟鸣,溪水潺潺。
有的地方炊烟袅袅,有的地方孩童嬉戏,一派祥和之气。
一路向北,只是越往北走,就越发荒凉,植物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光秃秃的树干。
虫蝉鸟鸣越来越少,只是偶有老鹰从头顶飞过。
潺潺的溪水也好似到了尽头,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干涸,那裂纹犹如蜘蛛网一般。
偶遇路上匆匆行走几个路人,也皆是逃难,行军越来越艰难。
我抬眼望着谢饶年,这条路,听说谢饶年走过无数次,驻扎了好几年。
难怪,长年驻扎在这样的地方,血气方刚的谢饶年会如此浪荡。
“报……将军,不好了,前面有碎石挡住了去路。”
探路的将士来报,谢饶年闻言蹙了蹙眉,看了看四周,这四周只有峭壁林立,且前面的路又被堵住。
若是有人故意埋伏,易攻难守,我与谢饶年对视一眼。
“罢了,今晚便在这安营扎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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