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软”说得也特别软,还轻,像是不大高兴,又像得意地笑。封靖骁不与她计较,从她嘴里就没说出过什么好话,不是不行就是软,欠调教。眼下他没这个闲工夫,也没这心思。两个人换了个姿势,光线便亮了些,常乐漓看清楚他脸上的笑,和日光下不太一样,特别放松又真实,只是分辨不出是开心还是什么,从眉毛到眼睛,整张脸……不,是整个人都好像在笑她。常乐漓虽然没什么对付男人的经验,好歹有过一次实战,尤其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还是有那么点信心的。
这一下,连人都给撞得仰躺到床上去了。
封靖骁推了她一把,手握在肩头,一下没有推开,没再推第二下,只笑了声:“你怎么这么鲁。”
和当年说的话一样,笑得也像。
那时撞得他鼻根生疼,酸胀得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次是胸口,被指甲抠了一把。
常乐漓不乐意,爬上去骑在腰上哼道:“你怎么这么——”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寻着个自觉合适的字眼来回敬,手臂一屈撑伏在他胸前,哼唧唧地说:“软。”
你怎么这么软。
大男人,总是一推就倒。
明明她都没使什么力气。
这声“软”说得也特别软,还轻,像是不大高兴,又像得意地笑。
封靖骁不与她计较,从她嘴里就没说出过什么好话,不是不行就是软,欠调教。
眼下他没这个闲工夫,也没这心思。
两个人换了个姿势,光线便亮了些,常乐漓看清楚他脸上的笑,和日光下不太一样,特别放松又真实,只是分辨不出是开心还是什么,从眉毛到眼睛,整张脸……不,是整个人都好像在笑她。
常乐漓虽然没什么对付男人的经验,好歹有过一次实战,尤其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还是有那么点信心的。
她不与他计较,爱笑便笑,她现在没空和他扯这些闲话,她现在要睡他。
虽然不在计划之内,但是择日不如撞日,至少先拿他再练一次,下次肯定会做得更好,毕竟来日方长。
常乐漓猫似的轻
悄悄地往上拱,封靖骁抬胳膊枕到脑袋下面,同时支起一条腿,就这么动了下害得她一慌差点掉下去。
半拉身子严丝合缝地趴在他身上。
嘴在哪直接就亲在哪,小鸡吃米似的,毫无章法。
封靖骁偏着头看她,有点痒,有点湿,软乎乎的,不止是那张嘴,还有人。
离得忒近,蒙着被子睡了半个觉的人头发还没全干,乱糟糟的不停扫在他的胸口和下巴,混合着被体温蒸发过的沐浴液味道,有股奇异的香味。
明明是他惯用的,嗅进鼻子里就能分辨出区别,原来女孩子用男香是这个味。
刚缓下去的那点劲又有点要冒头。
封靖骁咂了下舌,逗猫似地说:“你要不行就算了,今儿没想和你做,你老实点儿,咱们俩聊几句。”
常乐漓终于停止了胡乱的亲吻,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睁圆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问:“没想?”
他嗯了一声当作回应,她忽然轻声笑着往下滑,直到顶在他撑起的大腿,又故意地磨蹭了下,眨着眼问:“没想?”
啪一声。
没被阻力挡住的半边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下手算不得重,响声显得清脆。
空气仿佛凝滞,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常乐漓回手就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凶巴巴控诉:“你打我干什么?这么喜欢打人,喜不喜欢被人打?”
这一巴掌是下了狠手的,回声都清晰。
封靖骁拍她之前,常乐漓还听见他特别低
又隐忍地嗯了声,如同闷哼,就像上次特别得劲时的那种反应,转眼就横眉冷目地瞪着她。
男人,嘴上不要不要,身体很诚实。
还说不得了!
谁惯的他?
常乐漓扶着他想要下来,别别扭扭地抬着脚,想要踹一脚挡住自己去路的大腿,整个人忽然斜歪着倒下去。
是被掐着腰扔到床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