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来回瞧见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就这么被糟蹋了,心碎成了渣渣:“偶买噶!你不能这么喝我的酒,这可是我的珍藏,你要是想买醉可以喝别的,这个酒不是这么喝的!”彦子维喝得有些上头,也就不隐藏自己的心思,疑惑道:“丁原,你说女人为什么这么奇怪?我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并非对我没有感觉,可就是将我拒之千里,这是什么道理啊?”丁原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好酒被喝光的瓶子,顿时不想理他,这货太讨厌了。抱着瓶子洗刷干净去放好,回来发现彦子维竟然还在喝,不过是开了别的酒。
酒庄,彦子维开了丁原珍藏的好酒,一下子喝了好几瓶。
丁原来回瞧见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就这么被糟蹋了,心碎成了渣渣:“偶买噶!你不能这么喝我的酒,这可是我的珍藏,你要是想买醉可以喝别的,这个酒不是这么喝的!”
彦子维喝得有些上头,也就不隐藏自己的心思,疑惑道:“丁原,你说女人为什么这么奇怪?我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并非对我没有感觉,可就是将我拒之千里,这是什么道理啊?”
丁原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好酒被喝光的瓶子,顿时不想理他,这货太讨厌了。
抱着瓶子洗刷干净去放好,回来发现彦子维竟然还在喝,不过是开了别的酒。
身为兄弟,见他这副样子,感到诧异同时也有些心疼他。
走过去,丁原夺了他手里的瓶子:“女人的抗拒可以分三种,你想要知道吗?”
彦子维瞬间来了心思,脸颊泛着红润道:“哪三种?”
“第一种,就是真的抗拒,完完全全是讨厌你,打心里希望你彻底滚出她的人生,叫真讨厌!”
“第二种,就是欲拒还迎,女人嘛都喜欢矫情做作,不愿意再过放纵形象,会让自己很掉价,所以适当地推搡一下有助情怀!”
彦子维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啊!就是迫不得已,那种爱而不得,诸多顾虑,心思多得一摞又不让你知道,自己憋着腹中烂掉,然后苦也是自己吞!”
丁原凑过来,挑了挑眉问:“你喝成这副样子,是为了那位姐姐吧?”
彦子维没有回答,甚至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莫禧婧那个女人,才这么苦恼,明明想要扑到他床上的女人多了去。
丁原倒是来了兴致,坐过来用手肘撞了撞他:“你忽然间变成这样子,是表示已经将若雪彻底忘记了?”
不说若雪还好,一说若雪,彦子维立即摆出要杀人的目光。
丁原吓得赶紧摆手:“你喝多了,一定是出现幻听,幻听,我什么都没说。”
摸了摸鼻头,丁原弱弱地往边上挪了挪,若雪是彦子维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这么多年来洁身只好,也是多亏了若雪那撒的那一把致命的砒霜,如若那个姐姐真的能够将彦子维喉咙里的这根刺拔出来,他倒是乐见其成,可惜彦子维似乎还没跨过这个坎。
彦子维起身去了丁原酒庄内的小房间休息,这段时间这间常满了酒香味的休息室就成了他专用的,丁原生生被逼到睡隔壁小杂物间的地步,原因是他们都不愿意一起睡。
躺在床上,彦子维对着手机,不禁点开了莫禧婧的微信,点开她的朋友圈,从上翻到下,除了秀美食以外半张自拍都没有的女人。
并且时隔半个月左右才会发一次朋友圈,可见这人要么是真的无趣,要么是沉藏不露。
许是喝醉了,彦子维竟然一直耐着性子往下翻,翻出她两年前的发的朋友圈,发现原来以前的她也是经常发朋友圈的,几乎是每天都会发,并且字迹间都会隐隐透露着恋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