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来狩猎之前,已将臣妹关在房中,叮嘱下人看管,不得外出,不知为何臣妹会出现在猎宫之中,这其中必有缘由!”景占南见裴幼渔已经跑了,也不再担心是否会牵扯到自己,便想着将事往裴幼渔身上引。“定然有人知晓长公主会随皇上前来猎宫,挑唆臣妹来此,玉屏一介草民,她并不熟悉猎宫,不可能独自一人躲过禁军的眼线!”“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请皇上明查!”皇帝听着景占南的辩词,反问道:“这么说,此事你并不知情?”
景占南闻言,瞬间脸色惨白。
裴幼渔跑了!
进军的行动如此之快,裴幼渔定然是发现了事情败露,所以在猎宫封锁之前就已经逃离。
“景占南,你可还有话说?”皇帝垂着眼睥睨着景占南问。
景占南跪在地上,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藏于袖下,额上的青筋爆开,咬着牙从牙关挤出几个字来。
“臣妹许是神志不清,一时糊涂……”
“一句一时糊涂,就可以犯下如此大罪,不将皇家放在眼里,景占南,你这状元当得好威风啊。”
到底是皇家威严,景占南听着皇帝的话,只觉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臣不敢!”
景占南叩首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
“臣来狩猎之前,已将臣妹关在房中,叮嘱下人看管,不得外出,不知为何臣妹会出现在猎宫之中,这其中必有缘由!”
景占南见裴幼渔已经跑了,也不再担心是否会牵扯到自己,便想着将事往裴幼渔身上引。
“定然有人知晓长公主会随皇上前来猎宫,挑唆臣妹来此,玉屏一介草民,她并不熟悉猎宫,不可能独自一人躲过禁军的眼线!”
“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请皇上明查!”
皇帝听着景占南的辩词,反问道:“这么说,此事你并不知情?”
裴允夏看着景占南心中冷哼一声。
景占南果然没让他失望,只是人怎么能如此贪心,既得了鱼肉,又想要熊掌兼得。
“景玉屏谋害皇家,其罪可诛,念景占南并不知情,朕,不诛你的九族。”
皇帝看着景占南,冷声说道:“即刻贬去状元名衔,废除其科考资格,永不得入朝为官。”
景占南脸色霎时惨白:“皇上!”
“景占南,你可有异?”皇帝的目光紧紧盯着景占南。
景占南看着皇帝,不敢多说,咬紧了牙,气血上涌,喉头一阵铁锈味泛起。
“谢皇上开恩。”
“将景玉屏拉出去,杖毙。”
禁军统领上前,将景玉屏从地上一把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拖去了大殿之外。
似乎是死到临头,景玉屏此刻竟清醒了过来,在空中挥舞着手,冲着景占南大喊着。
“哥,救我!我不想死啊哥!救我!”
景占南紧紧低着头,不敢去看景玉屏,直到外面传来木杖落下的声音和景玉屏的惨叫声。
不消片刻,那声音停止,禁军统领前来通报。
“回禀陛下,人已断气。”
皇帝冷哼一声:“送回景家,以儆效尤。”
景占南被这‘以儆效尤’四个字震得身子一颤,抬头看着天子威严。
高座的男人,心里什么都清楚,果然啊,君心难测。
皇帝这么做,无疑就是在给裴幼渔敲警钟,用景玉屏来杀鸡儆猴,告诉裴幼渔,这就是她的下场。
景占南带着景玉屏的尸体回了景家。
景家内院。
景夫人抱着景玉屏的尸体痛哭着,嘴里不断哀嚎怒骂着。
景占南上前,扬起手,对着裴幼渔的脸,狠狠挥下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