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走边低喃道:“如果你还在,你一定会笑话我的吧?毕竟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我可是为了你啊,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随着傅寒渊的自言自语,天也渐渐亮了。周围的景色也逐渐清晰,远处的瓦房楼房四散坐落着,近的地方可以看到起得早的老人在门外走来走去。傅寒渊停下脚步,遥望着远方。这里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掺杂的绿色让他的心底又多了几分惆怅。他已经适应了身边没有宋韵初,但却不接受她已经离开。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生活不会那么无望。
次日。
天才刚亮,傅寒渊已经准备出发。
从老板那儿得知走小路会快一些,他也没犹豫,借着微亮的天色迎着细雪上山了。
南方的雪并不是很大,四五米宽的道路上只铺着薄薄的一层雪,树叶末端冻成水滴的露水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着淡淡的光芒。
傅寒渊拿出手机,打开摄像,看着镜头笑道:“蔓蔓,我正在往天湖走。”
呼出的雾气模糊了屏幕,他抹了一下继续说:“虽然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但我已经看到了远处的山,真的很美!”
说着说着,他眼眶一热,视线也变成了一片迷蒙。
傅寒渊狠狠地擦了下双眼,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今天可是宋韵初的生日,他怎么能哭呢……
“对不起蔓蔓,我又哭了。”他苦笑着看着屏幕中有些狼狈的自己,然而心中却又生了丝期待。
他边走边低喃道:“如果你还在,你一定会笑话我的吧?毕竟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我可是为了你啊,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
随着傅寒渊的自言自语,天也渐渐亮了。
周围的景色也逐渐清晰,远处的瓦房楼房四散坐落着,近的地方可以看到起得早的老人在门外走来走去。
傅寒渊停下脚步,遥望着远方。
这里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掺杂的绿色让他的心底又多了几分惆怅。
他已经适应了身边没有宋韵初,但却不接受她已经离开。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生活不会那么无望。
傅寒渊收起手机,转身继续走着。
可没走多久,十几米外的路边躺着一个人。
他一愣,立刻跑了过去,见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孩。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羽绒服,围着红色的围巾,看起来很虚弱。
傅寒渊并没有带急救箱,只能先查看她的情况。
谁知道刚把她扶起来,那女孩突然醒了,看了他一眼猛地将他推开:“你谁啊!?”
傅寒渊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到。
他蹙起了眉,看着一脸警惕的女孩,沉声道:“我是医生。”
女孩愣了愣,而后嫌弃地挪开了眼:“多管闲事。”
傅寒渊顿时有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女孩的抗拒让他也不想耽误时间,正准备离开时,却听见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几番思索还是回过了身:“哪里受伤了?”
女孩像是看见了什么猛兽一样往后一仰:“我有老公了,别打我主意。”
“……”
傅寒渊脸色一黑:“我也结婚了,而且我并没有想打你主意。”
女孩还没回答,本就苍白的脸好像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起来。
她扭过头,手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
傅寒渊耐着性子从口袋里拿出纸递过去,却见鲜红的血从女孩的指缝间滴落。
血砸在莹白的血上很是刺眼。
“你……”傅寒渊眉头紧拧。
女孩也没看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擦掉唇角和手里的血。
而后才转过头,强扯着唇角笑问:“你是医生,能猜出我得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