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晟溪气的脸色发青,上前就是狠狠的一脚,转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方瑶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侯爷,肯定是有人让他们陷害妾身的,妾身什么都没做!”方瑶眼泛泪花,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锦玉,你我主仆一场,你忘了你母亲怎么教导你的吗?”方瑶开口。那隐晦的威胁让锦玉犹如打入冰窖,跪爬上前在闵晟溪面前边磕头边道:“侯爷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的家人吧!”“全给我关起来!”闵晟溪厌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留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方瑶心里咯噔一下,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锦玉抬头,看到女人恶狠狠的眼神,害怕的浑身颤抖。
一桩,两桩,闵晟溪没想到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实,再被重新讲诉的时候还会让他感到心惊。
他也没想到就连当初的相遇,也是这这个女人的处心积虑。
“都是方瑶姨娘指使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做下这种事的,求侯爷饶命呀!”几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闵晟溪气的脸色发青,上前就是狠狠的一脚,转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方瑶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侯爷,肯定是有人让他们陷害妾身的,妾身什么都没做!”方瑶眼泛泪花,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锦玉,你我主仆一场,你忘了你母亲怎么教导你的吗?”方瑶开口。
那隐晦的威胁让锦玉犹如打入冰窖,跪爬上前在闵晟溪面前边磕头边道:“侯爷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的家人吧!”
“全给我关起来!”
闵晟溪厌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留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
她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头开始剧烈疼痛,满脑子都是这一句话。
“芈儿,都是我的错!”
“是我……错了……”
当初笑容灿烂的少女最终消失在在沉闷的宅子里,变得沉默寡言。
闵晟溪站在湖边,冷风凛凛。
“侯爷,老太君来了。”随从上前,拱手道。
闵晟溪回过神,当年他出战,双方僵持不下,在无粮的情况下坚持了两天,没粮代表着什么闵晟溪很清楚。
终于等到粮食的那一刻他才放宽了心,询问下才得知,是戴紫菱救了相爷的母亲,相爷这才出手相助。
“老夫人。”闵晟溪上前正准备搀扶,却被老人推开了手。
“这可使不得,可是折煞老身了!”老太君看着闵晟溪冷冷的开口。
“这侯府的椅子,只怕我是不敢坐了,我就问你一句,戴紫菱这孩子呢?难道真如外界说的那样,没了?”老太君严肃非常。
闵晟溪心一颤,道:“是。”
哪怕他不想承认,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也只能生生忍受。
老人身体一软,差点要倒下去。伸出手就是一掌,手生生在空中停了半响。
她声音悲痛的开口:“这个死心眼的孩子,当初她来看我,我就知道你们之间出了问题,你们夫妻之间,外人不好插手,没料到……”
连一个外人都看出了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也难怪府中之人会怠慢她至此。
闵晟溪攥紧袖角,心也如同这袖角一般扭在了一起。
他不知老太君是何时走的,只记得老太君说:“侯爷,那孩子,是真心待你好的。”
那个真心待他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芈儿,你看,那些欺负过你的。我都会帮你欺负回去的。
府里的那些白眼看过你的,给你颜色待你不好的,我统统将她们卖了。
对了!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了,我会找到她,好好地将她抚养长大。
她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呢?
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闵晟溪站起身。
窗外的雪已经开始化了,每到这时候戴紫菱都会喊着说冷。
芷兰居的炭火让人已经换好了,不会再冷了。
可是,真的太想她了,闵晟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