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凛墨居然这么在意那个助理,这可是他的丑闻。接下来的几天,媒体的报道持续发酵,游轮上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处于舆论中心的厉凛墨却神色淡淡,听着秘书的电话。“厉总,现在怎么办?”电话里的秘书不由开口询问厉凛墨的意见。厉凛墨薄唇轻启,平静吩咐:“不用插手。”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厉凛墨挂断了电话,却见门口站着熟悉的身影。“厉总。”有些低沉的嗓音传来。
厉凛墨乍一被人打扰,眉眼有些不悦。
他目光扫过那名护士,带着些许寒意。
护士浑身一颤,竟觉得有些寒意袭来。
林听夏有些尴尬,连忙低着头,跌撞着起身。
整个过程里,让人看不穿她的脸。
气氛霎时凝滞。
林听夏垂着头站在厉凛墨的身旁。
厉凛墨的脸色有些冷。
护士端着托盘,看了一眼病床:“我走错病房了。”
然后几乎逃一般地离开了病房。
护士离开以后,林听夏偷瞄了一眼厉凛墨。
却不曾想厉凛墨刹那间抬头看着她。
林听夏的偷看被人抓了包,她连忙移开了视线,只是脸偷偷红了。
属于厉凛墨清冷的嗓音入耳,痒痒的:“你失踪两天,是出了什么事?”
林听夏微怔,没有想到厉凛墨会关心自己。
她轻轻摇摇头,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没事,只是落了海。”
厉凛墨闻言眉头紧皱,他想起那次在苏黎世湖,林听夏落水事情。
他嗓音依旧,只是眸中的关切毫不掩饰:“没事就好。”
林听夏只觉得厉凛墨的目光毫不掩饰,让她脸颊好像火烧一样。
她声音有些发颤:“那厉总好好休息……我走了。”
话毕,林听夏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离开了病房。
林听夏没有看见的是,厉凛墨唇角扬起的笑。
以后来日方长,她迟早是自己的。
林听夏出了病房以后,大口喘着气。
可纷乱的情绪非但没有平静,反而愈演愈烈。
一颗心砰砰乱跳。
林听夏想起厉凛墨刚刚的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多年来隐秘的心思一样。
不能再想了!
林听夏又想起那个怀抱,温暖炽热。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断默念着告诉自己。
林听夏只是厉凛墨的助理。
她好不容易才平复好心情,朝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夜色绰约,笼罩着病房。
林听夏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和厉凛墨一起出差。
在私人飞机上,他那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
随后唇瓣传来酥麻的痒意,那感觉那么真实。
林听夏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梦见了什么的时候,她的脸颊似火烧一样。
她怎么会梦到那……
一夜无眠。
另一边。
萧柔下了直升机以后,就被送去了警局。
她抬眼看了一眼远处的直升机,眸中划过一丝不甘。
可想起厉凛墨那个毫无温度的眼神,萧柔仍然觉得后怕。
厉修远也收到了消息。
他放下了手中是签字笔,转动着座椅,笑容满面:“有意思,厉凛墨亲手将自己的未婚妻送进了监狱。”
助理眸光微顿,踌躇着说:“所有的媒体都知道了。”
厉修远眸底掠过一丝暗光,他问助理道:“厉凛墨现在在哪?”
助理摇了摇头:“厉总找了两天的助理,后来去哪里了我们也不得而知。”
厉修远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然后低声吩咐助理:“可以把消息放出去了。”
他想这一定是送给厉凛墨的一件大礼。
厉凛墨居然这么在意那个助理,这可是他的丑闻。
接下来的几天,媒体的报道持续发酵,游轮上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
处于舆论中心的厉凛墨却神色淡淡,听着秘书的电话。
“厉总,现在怎么办?”
电话里的秘书不由开口询问厉凛墨的意见。
厉凛墨薄唇轻启,平静吩咐:“不用插手。”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
厉凛墨挂断了电话,却见门口站着熟悉的身影。
“厉总。”有些低沉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