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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暖穿好衣服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
  心想得赶紧起床,上午还有工作要做。
  哎,身心俱疲!
  眼睛扫过一条未读短信,点开,发送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发件人:胡先生。
  【郁小姐,我后来又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用原来的玻璃材质,十分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郁暖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手指微顿,回一条,【没事,您考虑清楚就好。】
  发完短信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再一次瘫软在床上,回想起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感觉跟坐过山车似的。
  湛礼臣过来,看着她这个样子问道:“怎么了?”
  郁暖有气无力道:“那个说要改玻璃材质的客户,现在又不改了。”
  “呵,”湛礼臣笑了一声,“还算他懂事,你是继续睡会儿还是先吃点东西?”
  郁暖不敢再睡了,她怕她一睡,湛礼臣也要睡。
  “先吃点东西吧。”
  郁暖起床拖着不适的身子去洗漱,洗漱完坐在床边发呆,余光瞥见床头柜子上一个被撕开的包装盒。
  不禁又脸红心跳起来。
  她怀疑湛礼臣就是早有预谋的,要不他怎么会随身携带套套。
  湛礼臣洗漱完走过来,对她道:“你行动不便,我叫了早餐在房间吃。”
  他走到郁暖身边,低头问:“很不舒服?要不要涂点药?”
  郁暖不想跟他说话,“不用。”
  湛礼臣揽过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再温柔一点。”
  郁暖:……求求你闭嘴吧!
  “脸红什么?干嘛不好意思,你要是觉得我欺负了你,我不介意让你再欺负回来。”
  郁暖忍,她转移话题,“我想吃饭。”
  湛礼臣:“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你。”
  …………
  郁暖觉得她之所以没有打爆湛礼臣的头,实在是因为她教养好。
  两个人吃完了早餐,郁暖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兴叹,昨天还晴空万里,今天怎么就暴风骤雨了。
  本来还想着走之前去海边看看,看来不能成行了。
  湛礼臣过来揽着她,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郁暖警告他,“离我远点。”
  湛礼臣无比委屈,“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明明昨天晚上对我那么好。”
  郁暖:“……明明对你好,你找明明去,找我干嘛?”
  湛礼臣:“……老婆,你真幽默!”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外面下雨呢,不着急,等雨停了再说。”
  说着拉着郁暖往床边走,“这种天气多适合睡觉,我昨天没睡好,现在陪我睡一会儿。”
  郁暖立刻提高警惕。
  “你干嘛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穿睡衣。”
  “没带。”
  “那其他衣服呢?”
  “那些穿着睡觉不舒服,放心我不全脱,还留一件。”
  郁暖:我谢谢你哦,还知道留一条底裤。
  两个人睡到中午起床,雨已经停了。
  郁暖望着窗外碧空如洗的天,心里格外开心。
  “想不想在这里玩两天再回去?”
  “不了,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不过我们走之前我想去海边看看。”
  湛礼臣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去海边。”
  湛礼臣递过来两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双风格不同的鞋,一双白色运动鞋,一双略带点跟的黑色尖头小皮鞋。
  郁暖看了一眼牌子,一个字,贵。
  她穿好运动鞋,跟着湛礼臣下楼tຊ。
  湛礼臣去前台办理了退房,一只手推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她往外走,“走,我们先去吃饭。”
  吃饭地方选择在昨天中午吃饭的那家餐厅。
  湛礼臣把车停好,郁暖抬头看了一眼,枫晚楼。
  昨天没注意,今天仔细端详这名字,再配上它这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还真挺有意境。
  郁暖跟着湛礼臣往里走,大堂经理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湛总,您的包厢在208。”
  湛礼臣点点头,带着郁暖往里走。
  “这里的大堂经理认识你?”郁暖侧头看他。
  “工作的时候来过几次。”
  郁暖哦了一声,也没多问,跟着他往楼上走。
  两个人,湛礼臣点了一桌子菜,郁暖觉得两个人吃不完太浪费,忍不住道:“太多了,我们就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没事,多吃点,昨天晚上老婆辛苦了,给你多补补。”
  郁暖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湛礼臣的话,总是让她不知道怎么接。
  …………
  郁暖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了大海。
  昨天光线昏暗她看不清楚,今天,碧空万里,一眼望去,海水自天边而来,蓝的澄净,魅惑。
  浪花涌上沙滩,拍打着礁石,欢快的互相追逐着,笑着,跑着,闹着……
  郁暖赤脚,踩在温暖的沙滩上,沙子细密绵软,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她微笑着回头,看到湛礼臣此时也在微笑着看她。
  郁暖心里想,真好!
  湛礼臣望着远处那抹倩影,此刻她像个孩子般惬意的踩在沙滩上,她回头对着他笑。
  美的让他一时间都忘了呼吸,他在心里一遍遍的想,真好,我心里的那个人此刻正被我爱着。
  回程的路上,郁暖基本都在睡觉, 湛礼臣边开车边欣赏老婆的睡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
  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光滑细腻的脸蛋,睡得跟小猪似的,不过怎么这么可爱!
  湛礼臣终于理解了古人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现在就是只想待在她身边,哪也不想去。
  或者,他失笑,她要是个什么物件,他肯定随时给她揣兜里,走到哪带到哪。
  郁暖一路睡到了家,醒来时眯着眼睛问湛礼臣:“到家了?”
  “嗯,睡的那么沉,跟个小猪似的,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郁暖心情甚好,难得打趣他,“卖了我,你舍得啊?”
  湛礼臣揽着她的腰往前走,“老婆怎么这么了解我,当然不舍得,卖了你,我不得哭死。”
  郁暖脑子闪过湛礼臣身着高级定制的西装,蹲在地上哭哭唧唧的违和画面,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竟然还有点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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