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因为姜家的事也憔悴了许多,看见皇上才勉强地笑了笑。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母后,朕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萧予怀的事……朕都知道。”未等太后回答,一太监小心翼翼地挪着小步子过来请示:“太后,皇上,摄政王府内的管家说有要事禀报。”“摄政王府?”太后听见是关于萧予怀的事儿,心又悬了起来,她还没忘记萧予怀因为姜晗熙而昏死过去的那日。皇上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叫他进来。”不一会儿,管家躬着身子走进来,刚跪了下来,太后就急切地询问道:“快说,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又病倒了?”
太后宫内。
“皇儿今日有时间来看哀家了?”
太后因为姜家的事也憔悴了许多,看见皇上才勉强地笑了笑。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母后,朕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萧予怀的事……朕都知道。”
未等太后回答,一太监小心翼翼地挪着小步子过来请示:“太后,皇上,摄政王府内的管家说有要事禀报。”
“摄政王府?”太后听见是关于萧予怀的事儿,心又悬了起来,她还没忘记萧予怀因为姜晗熙而昏死过去的那日。
皇上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叫他进来。”
不一会儿,管家躬着身子走进来,刚跪了下来,太后就急切地询问道:“快说,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又病倒了?”
管家叩了头,也不敢抬头看:“回太后,王爷,王爷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府内丫鬟小厮都说总听见王爷在房内好像在跟谁说话,但是丫鬟送药时只看见王爷一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你快说啊!不中用!”太后拍打着桌案,焦急地不行。
“母后您别着急。”皇上出言安慰后,而后看向管家,平静地催促着:“快说吧。”
“王爷今日要挪出王府,搬到城南的院子去了,还命人准备,准备王妃的衣服!”管家额头贴地,不是他结巴,而是这种事想想都让人心慌。
太后整个人都垮了,她摇着头,呢喃着:“他真的……”
皇上紧蹙着眉头,他虽然不相信萧予怀会有臆想症,但是他能知道萧予怀故意在逃避。
“母后,朕亲自去看看。”
城南院子。
原本空荡荡的院落多了很多东西。
特别是院子里那一棵已经枯死的梅树。
“这是?”姜晗熙伸出手,摸着梅树的树干,回头望着萧予怀:“这是寄秋院我种的那棵?”
“嗯。”萧予怀点了点头。
他特地叫人把它移了过来,这棵树对他对姜晗熙都很重要。
“可是,已经死了。”姜晗熙眼神黯淡了下来,不知是在可惜树还是过往。
萧予怀手覆在她的手上:“咳咳咳……我们一起养活它,等来年冬日,再看它开花。”
他的目光温柔的快要把姜晗熙融化了,可能萧予怀自己也不会想到他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萧予怀。”
一声轻唤,一金色长袍男子欣然立在门口。
萧予怀转过头,眼神闪了闪,有些诧异:“皇兄?”
皇上淡淡地扫视了一下院内的摆设,院子本就不如王府,这般简朴与百姓的屋子无异。
他缓缓走向萧予怀,眼中带着笑意:“母后担心,朕便来看看你。看起来你还过得不错。”
萧予怀下意识地将姜晗熙护在身后。
他和皇上是亲兄弟,也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是姜晗熙对于皇上,多少是有些怨怼的,萧予怀也担心她会想起之前的事情,引得她伤心。
“姜晗熙,你先进去沏壶茶吧。”
萧予怀微微偏过头,对着身后的姜晗熙说道。
姜晗熙淡淡点点头,对着皇上行了个礼,听话地进了屋。
皇上睫毛一颤,半垂眼帘,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语气却又带着些酸涩:“你过得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