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霆家里的厨房连最基础的厨具都没有,这里只是装修出来当摆设用的。贺朝送来了几道从五星级酒店打包的饭菜,还有沉画的包。沉画把饭菜拿出来摆好,两人在餐桌上坐下,她也是真的饿了,当下便也不客气,拿着筷子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郁少霆不怎么饿,所以基本没吃,开了一瓶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酒杯,慢条斯理的品着,看她吃饭。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像沉画这种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的吃相还是头一次见。
沉画不知道,一个女人穿男人的衬衣,视觉效果有多刺激。
不过,她还饿着,这女人本来就娇弱不经弄,饿着肚子只会更没力气。
“走吧,先去吃饭。”
郁少霆搂着沉画,带着她朝餐厅走。
郁少霆家里的厨房连最基础的厨具都没有,这里只是装修出来当摆设用的。
贺朝送来了几道从五星级酒店打包的饭菜,还有沉画的包。
沉画把饭菜拿出来摆好,两人在餐桌上坐下,她也是真的饿了,当下便也不客气,拿着筷子一口接一口地吃着。
郁少霆不怎么饿,所以基本没吃,开了一瓶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酒杯,慢条斯理的品着,看她吃饭。
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像沉画这种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的吃相还是头一次见。
不过,她倒也生动真实,瞧着比那些故作斯文的顺眼多了。
吃完饭,郁少霆接到一个工作上的电话。
沉画把餐厅收拾了,把餐盒扔进垃圾桶,站在厨房洗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过了今晚,她就和他两清了,不再欠他人情。
沉画这样想着。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下了决心。
“嗡……”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
沉画关掉水龙头,用吸水纸巾擦了擦手,走到餐厅拿起手机,只见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画,我想见你。”
下面还有一张她家单元楼下的照片。
是沈千文!
他在她家楼下等她!
沈千文虽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但沉画还是猜到是他,这个时间他应该和他的新婚妻子在一起,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在想什么?”
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后背贴上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沉画回过神,眸底飞快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涩然。
她回头笑了笑:“没想什么。”
郁少霆挑了下眉,男人温热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全部解开,却并不脱掉。
宽大的领口滑落一些,露出她雪白细嫩的肩,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他想咬。
郁少霆目光微暗:“沉秘书,现在做吗?”
沉画睫毛微微一颤,咬着唇轻轻别开视线:“去……去卧室。”
……
郁少霆当然不会听她的,第一次结束在沙发。
后来是浴缸,床、地板、阳台……
男人剧烈的喘息和心跳、羞耻的话、还有她娇媚的声音交织,充斥在房间里。
沉画在极乐中失去意识,又昏昏沉沉地醒来,继续奔赴下一场极乐。
她变成了一片叶子、一只舟、一个风筝,浑身都是飘着的。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有的时候又知道自己还活着……
后来,沉画实在受不了了。
她求饶,郁少霆却充耳不闻,反而更放肆。
反反复复中,沉画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沉画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
房间里很静,身边的位置没有男人的身影,郁少霆已经离开了。
随着她醒来,身体的知觉也苏醒。
好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传遍全身,沉画顿时忍不住闷哼了声,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的身体像被分筋错骨了。
不过虽然身体很疼,但她穿着男人干净的衬衣,身上也没有任何黏腻感,应该是后来郁少霆抱她去洗澡清理过。
沉画躺了一会,适应了下身体的酸痛,抱着被子坐起来。
床边地板上散落着十多个纸团,零散地扔着几个枕头,男人的白色衬衣,还有一根皱巴巴的领带……
现场简直不忍直视。
看着这些东西,昨夜一些火辣的画面便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
沉画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去想那些羞人的画面,打量起郁少霆的卧室。
黑灰色的极简装修风,没有过多繁琐的家具,但简约却又不失奢华的格调,和郁少霆这个人的气场如出一辙。
忽然,房间一侧响起细微的动静。
沉画转头看过tຊ去,视线触不及防对上男人黑沉冷冽的墨眸。
郁少霆站在衣帽间门口,男人那身姿挺拔,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衣,干脆利落的颜色愈发衬得他眉目凌冽,周身萦绕着商界大佬的强大气场。
再看沉画,她身上只穿着男人皱巴巴的衬衣,头发凌乱,眼睛有明显的淤青,憔悴极了,和他比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在。
看到郁少霆,沉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昨晚的画面,脸颊倏地发烫,尴尬地咬着唇。
她浓密的羽睫颤栗着,垂下视线不敢看他:“郁总。”
沉画穿着男人的衬衣,宽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一些吻痕和咬痕,绯红的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显眼,都是他昨晚作恶留下的痕迹。
郁少霆视线扫过那些痕迹,语气淡淡的:“贺朝给你送了包和新衣服,在沙发上。”他顿了下,继续道:“昨晚我们没做措施,你需要吃药,明白?”
沉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买药。”
就算郁少霆不提醒她,她也会吃药。
郁少霆不想有孩子的风险,其实她更不想惹出这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