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父母在他学习上管得比较紧,即使大学了也不放松,虽然陈烬依旧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对这方面也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周溯撩了下眼皮,“好学生啊?”“对啊,所以这姑娘可能就是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的那种。”陈烬想说像这样的,脑子里应该就只有学习,回头看他好兄弟一眼,挑眉道:“你不会真要追吧?”周溯把那张照片换成手机屏保,淡淡道:“现在开始追了。”14.饭局梁晚看着窗外一逝而过的风景,在暗
陈烬父母在他学习上管得比较紧,即使大学了也不放松,虽然陈烬依旧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对这方面也多多少少了解一点。
周溯撩了下眼皮,“好学生啊?”
“对啊,所以这姑娘可能就是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的那种。”陈烬想说像这样的,脑子里应该就只有学习,回头看他好兄弟一眼,挑眉道:“你不会真要追吧?”
周溯把那张照片换成手机屏保,淡淡道:“现在开始追了。”
14.饭局
梁晚看着窗外一逝而过的风景,在暗色玻璃倒影中看到自己微微抿着唇的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裴延川单独相处时会感到一点拘谨。
途中裴延川接了一通电话,路上堵车了,等待的时间里,他指尖在烟盒上轻轻点着,抽出一根,想点烟,又想起什么,把那根烟摁了回去。
梁晚坐在副驾驶座,听着他在讲电话,对方说些什么她听不清,裴延川也只是简单应几句,和缓的,周到的语气,说话滴水不漏。
梁晚很轻地打了个哈欠。
裴延川目视着前方,“困了?”
梁晚眨了眨眼,“还好。”
跟裴延川待在一起,梁晚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他问她答的简单模式,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至于无话可说,保持在一杯温水的温度。
裴延川似是随意说着,“等会儿先去吃个饭,再回去。”
“好。”她温吞地答着。
裴延川侧过头看了下,女孩怀里抱着书包,下巴被浅色的围巾遮了点,侧脸白净,低垂的眼睫纤长细密。
像一只把自己藏起来的,慵懒的小猫。
裴延川嘴角不着痕迹地翘起一点。
车子驶过繁华的市中心,在一处幽深的宅院前停下。
完全是古色古香式的建筑,雕梁画栋,檐牙高啄,周围是苏州派的园林,建在此处,多了几分闹中取静的意味。
是一家中式的酒楼。
不似车里暖融融的,一出来,梁晚便感到一阵冷风袭来,不自觉瑟缩了下,拢了拢围巾。
下一秒,手被一道暖和的温度捞起,握在手中,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力度。
梁晚眼睫轻颤,另一只放在口袋里的手攥紧着,心跳无端加快几拍,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
男人的手掌宽大,手指骨感修长,指腹温热,很轻易将她的手包裹在手中。
裴延川抬眼,“冷?”
梁晚愣愣地摇了摇头,走路都快同手同脚。
酒楼的雅座里,已经坐了一圈人。梁晚认识的,有裴延川的父母,裴文博和陈颂。还有她在裴延川朋友圈里看到过的,大概是裴延川未婚妻的女人。
梁晚依旧没能叫裴文博和陈颂“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只是礼貌地喊了叔叔和阿姨。好在这些年裴家夫妇也从未计较这些细节,待梁晚如同自己家孩子一般。
“延川和晚晚来了啊,过来坐。”说话的是陈颂,朝梁晚招手,梁晚坐在她身边的空位置上。
裴延川坐在梁晚对面,未婚妻秦筱的旁边。
这次算是梁秦两家联姻来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吃饭。
陈颂活络氛围,介绍两边人的关系。梁晚礼貌地喊了一圈人。
两家人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一直在默默吃饭的梁晚身上。
秦母笑着,“这孩子看着乖巧懂事,听说还是在宜大念书呢?”
陈颂说是,秦母:“大几了?”
陈颂还真是记不太清,偏过头问梁晚,“应该快大三了吧,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