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心疼道:“别听你爸的,先起来,我再和你爸好好说说。”周叙深还是没起来:“我不跪,他会用尽办法把我留在这里。”客厅里的灯开了大半夜,周叙深就一直跪着,想了很多很多。姜嘉弥来鉴定所的第一天,桂花开得正盛,空气里弥漫着桂花香,她笑容灿烂:“学长,我们又见面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那个在巷子中放狠话的学妹,竟然就是面前这个春风满面的女生。姜嘉弥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生活。周妈妈从卧室出来,见周叙深还跪着,忙上前:“快起来,腿不想要了?!”
夜色沉沉,周叙深的家中却是不得安宁。
周妈妈拦着他:“他刚回来,你干什么?!”
周爸爸怒火更盛:“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干脆飞到龙门市?你心里还有我们这个爸妈吗?”
周叙深放下行李,跪了下去:“不管跪几天,我都会辞职。”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周爸爸火冒三丈:“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气硬,还是膝盖硬!”
说完,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周妈妈心疼道:“别听你爸的,先起来,我再和你爸好好说说。”
周叙深还是没起来:“我不跪,他会用尽办法把我留在这里。”
客厅里的灯开了大半夜,周叙深就一直跪着,想了很多很多。
姜嘉弥来鉴定所的第一天,桂花开得正盛,空气里弥漫着桂花香,她笑容灿烂:“学长,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那个在巷子中放狠话的学妹,竟然就是面前这个春风满面的女生。
姜嘉弥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生活。
周妈妈从卧室出来,见周叙深还跪着,忙上前:“快起来,腿不想要了?!”
周叙深纹丝不动,周妈妈又道:“要是跪一夜,你这腿就废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想想嘉弥啊!你的腿要是真废了,还怎么去找她?”
听到这话,周叙深的眼中终于松动了,他刚要站起身,却又摔了下去。
他跪的时间太长,双腿血液不流通,已经没了知觉。
见到此情此景,周妈妈再也顾不上周叙深的洁癖,把他扶到了卧室里。
第二天,陈婉得知周叙深跪了大半夜,硬是把三天的工作压在一天完成,火急火燎地赶回下图市。
周家。
周叙深一打开门,就看到满眼担忧的陈婉,皱眉:“你来干什么?”
周爸爸从卧室出来:“婉婉来看你,你什么语气?人家本来在外地出差,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去?”
周叙深没说话,转身就要回房间。
陈婉看到他不稳的步伐,心中一痛,下意识地上去扶他,却被周叙深一把甩开:“别碰我。”
陈婉的手僵在了半空,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周爸爸瞪着周叙深:“周叙深,你是没跪够?!”
陈婉强忍眼泪:“没关系,伯父,叙深有洁癖。”
怎么没关系?
陈婉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周叙深在鉴定所重逢的时候,她明明是周叙深的例外。就算是依偎在周叙深的怀里,周叙深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自从姜嘉弥失踪,周叙深的洁癖就越来越严重。
姜嘉弥。
想到这三个字,陈婉就一阵愤恨。
是她让周叙深变成这样的!
几天之后,姜嘉弥下班,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眉眼间尽是笑意。
季薄言下周就要回来了。
却听一道女声:“嘉弥,现在有空谈谈吗?”
姜嘉弥抬头,面前的中年女人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毫无印象。
见姜嘉弥一脸警惕和迷茫,中年女人恍然大悟,再次开口:“不好意思,我忘记你失忆了,我们之前见过。”
“我是周叙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