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弥太阳穴直跳,手上的日记本也随之掉落,痛苦地揉着头。面前的周叙深都出现了重影,声音忽远忽近:“怎么了?”姜嘉弥冷汗直流,桂花味直钻鼻子,脑海中浮现出破碎的场景。她坐在桌子前,写着工作日记,窗外的桂花落了一地。她站在桂花树下,看着面前的人,说:“……我们又见面了。”可是那个人是谁,她怎么也看不清。周叙深把她带到休息室,ʝ姜嘉弥蜷缩着好半天,才缓过神。姜嘉弥躺在沙发上,愣愣出神。就连头疼,也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姜嘉弥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窗外是一片金灿灿的桂花,周叙深看着姜嘉弥:“嘉弥,我们又见面了。”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只不过这次,是周叙深追随姜嘉弥的步伐。
姜嘉弥看着周叙深,心中五味杂陈。
最初见到周叙深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到后来,她只觉得周叙深不听她说话,自我感动,令人厌烦。
可是听完周妈妈的那些话,心中的厌烦消散了大半,只觉得无能为力,各自安好便罢了。
现在周叙深出现在这里,姜嘉弥倒是手足无措了。
所长又说了几句话,就让大家各自工作去了。
出了会议室,姜嘉弥看着周叙深有些蹒跚的步伐,还是没去问。
她不想周叙深徒增希望。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下班之后,周叙深叫住了姜嘉弥:“这是你在下图市鉴定所的工作日记,现在还你。”
姜嘉弥看着面前日记本熟悉的字迹,忍不住翻看起来。
“今天,我终于进入了鉴定所,太好了!这是我的梦想,我要把今后的反思和工作都记录在这里。”
“大家都说周叙深是个冰块,可我不这么觉得。他会细心教我工作上的事,也会关心我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是我一生的追求。”
“只有在命案好多天没有进展的时候,我才会使用我的能力,我不希望我去依赖它。同事们夸我眼尖心细,我却不敢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看得到那些场景。”
这些字句跳进姜嘉弥的眼中,她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姜嘉弥太阳穴直跳,手上的日记本也随之掉落,痛苦地揉着头。
面前的周叙深都出现了重影,声音忽远忽近:“怎么了?”
姜嘉弥冷汗直流,桂花味直钻鼻子,脑海中浮现出破碎的场景。
她坐在桌子前,写着工作日记,窗外的桂花落了一地。
她站在桂花树下,看着面前的人,说:“……我们又见面了。”
可是那个人是谁,她怎么也看不清。
周叙深把她带到休息室,ʝ姜嘉弥蜷缩着好半天,才缓过神。
姜嘉弥躺在沙发上,愣愣出神。
就连头疼,也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姜嘉弥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递给姜嘉弥一杯水:“现在好些了吗?”
姜嘉弥接过水,点点头:“谢谢。”
周叙深又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看着周叙深眼中的期许,姜嘉弥摇摇头:“只想起了以前工作的地方有桂花。”
周叙深的眼睛暗了下去:“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姜嘉弥从沙发上下来:“我哪有这么娇弱,只是头疼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他走出门,打开车副座的门:“上车。”
姜嘉弥还要拒绝,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不劳你费心,我会送嘉弥回家的。”
她惊喜回头,只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走下车,和周叙深打了个照面:“你是嘉弥的新同事?我是她的男朋友,季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