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极度糟糕,在墓地待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接到某位正在出轨边缘的男士的电话。“静静,你现在有空吗?”汪亚伟语调郁卒。“嗯,我这边有点事呢。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宁静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我和菲菲吵架了。”汪亚伟语气低落,“她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唉……”“你别难过,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你不是有事……”汪亚伟很迟疑。“没关系啦,我这边不是很紧急,还是你的事比较重要哦。”宁静和汪亚伟约了个地点,挂了电话,她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乖女,妈妈先走了。”
因为做了一个那样的梦,连续几天宁静的心情都不太好,再加上随着某个忌日的来临,她的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
她自认是个心狠的母亲,一年大约只有在宝宝忌日的时候才会去看她。
她的孩子应该是如珠似宝的天之骄女——如果还活着的话。
“我前两天看到你爹了。”宁静将一束小雏菊放在那小小的碑前,“还是和当年一样,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但我对他有偏见,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印象是否还准确。”宁静语调平静,“我觉得他没有必要知道你的存在,不过你要是想见见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就给我托个梦。”
但宁静私以为,宝宝应该是不喜欢她这个母亲的,因为当年她没有保护好她,所以这么多年,宁静从来没有梦到过自己的孩子。
她心情极度糟糕,在墓地待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接到某位正在出轨边缘的男士的电话。
“静静,你现在有空吗?”汪亚伟语调郁卒。
“嗯,我这边有点事呢。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宁静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
“我和菲菲吵架了。”汪亚伟语气低落,“她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唉……”
“你别难过,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你不是有事……”汪亚伟很迟疑。
“没关系啦,我这边不是很紧急,还是你的事比较重要哦。”宁静和汪亚伟约了个地点,挂了电话,她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乖女,妈妈先走了。”
“你好好的,空了还是来我梦里和我说说话。”宁静笑了,眉眼间都是温柔,“妈妈想你了。”
她情绪不太稳定,今日没有开车。打车到约定的地点时,因为路上堵车,已经有点迟到了。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这种露天的夜啤酒摊正是热闹的时候。
宁静妆容精致,一身Dior套装,一看就和这里格格不入。可她像是毫无所知,所有的心神都挂在汪亚伟身上。
见他正握着啤酒瓶往嘴里灌,连忙一把抢下酒瓶,“你疯啦,虽然是啤酒,但也不能这么喝啊!”
汪亚伟眉眼间都是丧气:“你别管我!”
他语气烦躁,话一出口又忙解释:“抱歉,我情绪不太好,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的啦。”宁静叹口气,在汪亚伟身边坐下,“你和菲菲到底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可以心平气和的讨论啊,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她太歇斯底里,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和她沟通。她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汪亚伟摇头。
“我觉得菲菲可能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有点患得患失吧。”宁静善解人意的说道,语调不徐不缓,有着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你们这次是因为什么闹矛盾啊?”
“她非要说我出轨!”汪亚伟不爽,“查我手机。上周我们同事聚餐,有人喝醉了,我就用我的名义给他们开了个房,她非要扭着说我是和别人女人出去鬼混,还不听我解释!你说我气不气?”
“是有点……”宁静有点为难,“而且如果特意让同事帮忙解释,也很容易让他们对菲菲留下不太好的印象,觉得菲菲是无理取闹的女孩子……”
“抱歉啊静静,还拿这种小事来打扰你。”宁静的语气有效的安抚了汪亚伟的情绪,他冷静下来才发现宁静身上还穿着正式的小西装,明显是从某些正规场合匆匆过来的,顿时更觉得愧疚了,“你之前是在忙……”
“没有啦,都是一点小事,不太重要的。”宁静笑着,满不在乎,“还是你的事比较重要啦。”
汪亚伟很感动,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关键是对方还家境优渥,肤白貌美大长腿,比家里那只母老虎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静静,我……”汪亚伟无意识的朝宁静伸出手。
“你做什么?!”他的手腕被人大力的握住。